第五百九十一章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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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九十一章 檢查
    與是薑楚沫也沒有說什麽,就是那樣沉默的看著麵前的瀑布。
    蕭恒炎見到薑楚沫什麽都不說,自己也就不好再說什麽了,一時間二人相對無話。
    而嚴文斌這邊,他經過休息之後,便再次的開始檢查這過往的商隊。
    此時有一個約摸四十來歲的男子,牽著一個馬過來了。
    那馬拉著一個車,上麵堆滿了貨物。
    “站住。”嚴文斌旁邊的兩個士兵對那客商說道。
    那客商聽了,倒是很是配合的停了下來,然後讓他們檢查。
    那兩個士兵上前將馬車翻了一遍,沒發現什麽異常。
    嚴文斌看著對方,而對方則是低著頭,嚴文斌打量了一番之後,覺得沒什麽,於是便放那人過去了。
    那人道了謝,之後就牽著馬離開了。
    嚴文斌在那人離開之後,眼睛無意掃到了在那人的脖子上有一枚黑痣,他心中有些疑惑,似乎是在哪裏見過一般,可是暫時還想不到。
    “嚴副將,是不是開始下一個了?”這時隻聽到一旁士兵這樣問道,嚴文斌聽到了,便決定現將心中的事情給放下,說不定就是眼熟,倒是也沒有見過。
    這天下長著黑痣的人多了,看到黑痣眼熟,也是可能之前在誰身上看過也說不定。
    於是嚴文斌便對著那人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下一個。”
    那士兵聽了,便對後麵的人說道:“下一個。”
    可是此時嚴文斌仍舊是覺得心中不是太放心,總是覺得似乎是哪裏有些不對勁。
    那個黑痣,突然他腦海中靈光一現。
    他想起來了,之前曾經見過這個黑痣,就是在那次跟那個假扮嫣兒的人交手的時候,那個人的脖子上也是長著這樣一個黑痣。
    而且剛才過去的那個人雖然是看上去像是四十多歲,可是脖子上的皮膚卻很是緊致,雖然是他穿著的衣服領子盡量的把脖子那裏給蓋住了,但是嚴文斌仍舊是發現了。
    這樣說來,剛才那個人很可能是易容的!
    嫣兒很可能就是在那個人的馬車上。
    想到這些,嚴文斌便也不管眼前的事情了,直接便就轉身便要追上剛才的那個人。
    而一旁的士兵見到嚴文斌這樣,於是便想要阻止,“嚴副將,這裏還沒有檢查完呢!”
    “剩下的交給你們了!”嚴文斌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丟下了這麽一句話。
    那些人見到嚴文斌朝著城外便追過去了,想要還說什麽,但是此時嚴文斌已經是不見了人影了,於是便隻好放棄了,繼續工作。
    而嚴文斌在離開了這裏之後,便追著剛才趕著馬車的那個人過去了,此時他抬眼望去,人海茫茫,怎麽找。
    突然他眼睛一亮,見到不遠處,正是剛才自己放行的那個馬車。
    於是嚴文斌便就直接就追了上去,“站住!”
    可是那個趕著馬車的人本來是走的悠閑,此時聽到了嚴文斌這樣說,於是便就趕忙趕著馬車,飛快的朝前跑。
    嚴文斌一見這個樣子,知道想必是那人心中有鬼,這樣看來,自己剛才的猜測果然是沒有錯的。
    於是嚴文斌便就追著馬車的方向趕緊過去了,隻見到前麵馬車飛快,路上塵土飛揚。
    雖然是如此,可是嚴文斌仍舊是一點都沒有放慢速度,你追我跑,大概追了一盞茶的功夫,嚴文斌總算是追上了對方。
    “停下!”嚴文斌直接便就攔在了馬車前麵。
    但是那趕馬車的人似乎是並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嚴文斌一見這個架勢,於是便就飛身直接就上了馬車,一下子便遏製住了對方的咽喉。
    對方因為嚴文斌這樣的威脅,於是便就勒住了馬車。
    此時嚴文斌定睛一看,才發現自己原來是看錯了,這個馬車是剛才的馬車不錯,可是馬車上的人已經是換了人了。
    “人呢!”嚴文斌看著對方,眼睛似乎是想要把對方給殺了一般,嚇得那個人一動不敢動。
    隻是哆哆嗦嗦的說道:“他,他走了。”
    “走了?”嚴文斌驚呼了一聲,但是仍舊是心有不甘,於是便走向了馬車後麵拉著馬車,將裏麵的東西給犯了個遍,可是仍舊是什麽都沒有找到。
    他便又是在馬車那裏尋找,敲擊,突然發現那馬車下麵似乎是有個空著的暗格。
    嚴文斌微微一愣,便看向了那個車夫,隻見到車夫連忙擺手,但是什麽都不說。
    嚴文斌便也不再多問,直接便就拿起長劍,朝著那馬車便批了過去,隻見到哪後麵的馬車應聲變成了兩半。
    果然那裏麵有暗格,但是已經是空著的了,什麽都沒有。
    看來人真的是已經走了。
    “我都說了,他們走了。”那車夫此時才說出了這麽一句話。
    嚴文斌看了對方一眼,然後詢問道:“那你可知道他們去哪裏了?”
    那車夫搖了搖頭,“他們沒有告訴我,隻是給了我一錠銀子,然後告訴我隻管往前走,如果有人叫,就趕緊架著馬車跑。”
    嚴文斌聽到了,瞪了對方一眼,也知道對方也是被人利用,於是便也不再多說什麽,他想起來過來的時候,司馬元空曾經跟他說過,司馬嫣兒的失蹤很可能是跟南銘彥有關係。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可能對方是朝著東淩國的方向去了。
    既然這樣,嚴文斌便決定朝著那個方向追去,也許還有希望。
    嫣兒,你可一定要等著我,我一定會去救你的。
    而司馬嫣兒被擄走了之後,便被裝進了一個黑暗的格子裏,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什麽地方,隻是聽到了耳邊似乎是有車輪滾動的聲音。
    她拍了拍四周,試圖想要推開一個縫,但是發現不論是自己怎麽用勁兒,根本就沒有動彈。
    司馬嫣兒心中有些擔心,自己一直都是跟嚴文斌幾乎是約定好了一般,每天都會一起回去,如果今日嚴文斌在門口等不到自己,也不知道會不會很擔心。
    又想到了司馬元空,他好不容易之前丟失了自己又失而複得,此時如果再經曆了一次這樣的事情,真不知道他還能不能夠承受的住。
    爹爹已經是十分年邁了,而且身邊也沒有一個可以談心的人,而且娘親也是早早的就去世了,如果此次他在丟了自己,真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了。
    司馬嫣兒窩在那狹小黑暗的地方,心中卻仍舊是掛記著她的爹爹,掛記著嚴文斌,對於自己的身陷陷阱,她似乎是並不以為然。
    昏昏沉沉的,她似乎是睡著了,夢中似乎是夢到了很多東西,但是卻什麽都記不得了。
    突然她好像是聽到了嚴文斌的聲音,她希望自己沒有聽錯,於是便又是豎起耳朵,仔細聽了過去,但是卻什麽都沒有聽到了。
    怎麽回事,剛才應該是沒有聽錯的啊。
    但是就在她想的時候,馬車又開始行進了。
    其實這也許是兩個人離得最近的時候了,他們僅僅隻有一個木板之隔,但是也就是這樣一個木板,將兩個互相深愛的人就這樣給分開了。
    司馬嫣兒之後正在那裏想著剛才的聲音,突然便覺得自己被人給抓了起來,還沒有反應過來,她便被人給蒙上了眼睛,手腳也都給捆了上去。
    她想要出聲詢問,但是就在她要張口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根本是什麽聲音都發不出來的。
    這是怎麽回事,於是司馬嫣兒便想要用手摸摸自己的喉嚨。
    但是就在她手還沒有夠到自己的喉嚨的時候,隻聽到一旁有一個人說道:“你別掙紮了,我已經是點了你的啞穴了,所以你是暫時說不出來話的。”
    聽著對方的聲音很是陌生,司馬嫣兒知道自己現在說不出來話,於是便也隻好作罷。
    看來自己是又被人給挾持了,隻是不知道這次對方究竟是想要做什麽。
    難道是又碰到了什麽山匪不成?
    司馬嫣兒心中暗道自己太過倒黴了。
    可是仔細聽著身旁的動靜,似乎是也不像是上次一般,有很多的人。
    這次的人很少,而且聽上去很是井然有序,倒是不像是一般的山賊。
    如果不是,那會是什麽人呢?
    司馬嫣兒在心中猜想著,可是卻是沒有什麽頭緒的。
    不知道這次自己究竟是還有沒有那麽好的運氣了。
    司馬嫣兒知道,嚴文斌和爹爹如果是知道了她丟失了,一定會想盡辦法來找她的,希望可以快點找到。
    她在那裏胡思亂想著,突然手碰到了自己的腰包。
    對了,怎麽就把這個給忘了,之前隻顧著將希望寄托在了爹爹和嚴文斌的身上,其實自己也可以自救的啊。
    上一次丟失的時候,自己是什麽都不會,這樣倒也是算了,但是這一次跟上一次可是不同了,自己也是跟著師父學了不少的東西了,而且現在還隨身帶著這樣的東西,看來是時候來試一下了。
    心中這樣想著,司馬嫣兒便就高興了起來,真是不得不讚歎一下自己的先見之明了。
    司馬嫣兒心中很是得意,不由得便想起來了大概半個月之前的一件事情了。
    也就是那個時候,她得到了自己腰包裏的那些寶貝。
    那時候天氣一直都是陰沉沉的,而司馬嫣兒已經是拜了師父了,所以每天便就去山中學習。
    這天她和以往一樣,早早的便就起來,梳洗之後就去了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