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六章獻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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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一十六章 獻殷勤
    莫離隻當是驚羽可能會想通了,於是便心中稍稍有些欣喜,但是此時聽到驚羽這麽說,知道自己又是希望落空了,於是便對驚羽說了薑楚沫現在大概鎖在的位置,然後便就離開了。
    而驚羽知道了薑楚沫再有大概半天的時間就可以回道他的身邊之後,驚羽也是高興地什麽似的,幾乎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了,隻是在房中來回踱步,但是如果有人進來,他又趕忙你裝作很一本正經的樣子,畢竟是一國之君,還是要注意儀表的。
    雖然隻是半天的時間,但是對於驚羽來說,卻好像是半年,哦,不,似乎是半輩子一般,很是長久。
    此時見到太陽已經是西斜了,落日餘暉照在了這賬中,因為這村子裏發生了瘟疫,所以驚羽決定帶著想幹人等,一起住在了村子附近,在這裏安營紮寨,如果一天沒有解決瘟疫事件,那就一天不回朝去。
    落日順著照在了房中,照在了書桌上,那攤在桌子上的紙筆,看上去很是安靜美好。
    小沫沫就要來了,畢竟接下來有求於她,既然這樣,何不作畫一副,到時候送給她,也算是聊表謝意。
    心中這樣打算,於是驚羽便就提筆開始在之上大筆一揮,畫了起來,那動作很是行雲流水,從來不知道,驚羽這樣的人,竟然還擅長畫畫,而且看他的畫作,很是有大師風範,想必如果那一天他不當皇帝了,說不定還可以去賣字畫,想必也是可以養活自己的。
    有事情做,時間就過得快多了,驚羽隻是認真作畫,倒是沒有主意此時外麵的時間,及至突然聽到賬外有人通報,才抬起了頭看了過去。
    “陛下,薑姑娘回來了。”
    這聲音如同什麽喜訊一般,讓驚羽立刻就放下了手中的毛筆,之後便大踏步朝著門口便走了過去,臉上的喜悅之色絲毫掩飾不住,連忙說道:“快請!”
    待到驚羽走到房門口的時候,薑楚沫已經是跟鈴兒兩個人走了進來,見到驚羽過來了,薑楚沫隻是瞥了一眼,有些不高興的樣子。
    驚羽本來可是情緒很是高漲的,此時見到薑楚沫這樣,自然是心中不解,於是便詢問道:“怎麽了小沫沫,誰惹到你了?”一邊說著,驚羽便將薑楚沫讓到了一個椅子上,讓她坐了下來。
    薑楚沫倒是也不客氣,直接坐下又是提起了桌子上放著的茶壺,倒了一杯茶,好解了口中的渴。
    待喝了幾口茶水之後,薑楚沫才算是感覺好了點。
    而一旁的驚羽見到薑楚沫這樣,於是便隻是在一旁叮囑道:“你慢點,別嗆著了。”一邊說著,又是看了一眼旁邊的鈴兒,這個鈴兒也真是,難道在路上都沒有給小沫沫喝水不成?怎麽會把她可成了這個樣子?
    而鈴兒似乎是根本就對驚羽這樣的眼神沒有看到一般,仍舊是如同行屍走肉,麵無表情。
    “嗨……”驚羽歎了一口氣,罷了罷了,對著這樣一個活死人擺臉色,簡直就是給自己找罪受,還是算了。
    於是驚羽便又轉而看向了薑楚沫,“小沫沫這一路可辛苦了,真的是難為你了。”一邊說著,眼神中倒是浮現了幾許的殷勤。
    薑楚沫喝了水,心中好受了許多,此時見到驚羽這樣笑著湊近了自己,而且還一臉諂媚,心中就知道,想必是又沒有什麽好事。
    想到之前驚羽竟然威脅自己,讓自己盡快回來,薑楚沫可沒打算就這麽就算了,她可是要好好跟驚羽算算這筆賬的。
    於是薑楚沫隻是繼續將茶杯放在口邊,微微抿了一口,然後順著茶杯的縫隙,看了驚羽一眼。
    之後便將茶杯又是輕輕放在了桌上,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稍稍揉了揉自己已經是發福的腰身。
    “這連日的趕路,實在是讓人累的很。”薑楚沫如此說了一句。
    而驚羽怎麽會不知道薑楚沫的意思,於是便連忙招呼一旁的侍女,“快,給小沫沫揉揉。”
    薑楚沫見到驚羽還算是識趣兒,於是便隻是閉上了眼睛,享受著侍女的按摩,還不錯,好受多了。
    大概按了有一盞茶的功夫,因為薑楚沫此時麵前的茶杯中已經是見底了,驚羽便想要給薑楚沫繼續添茶,隻見到驚羽已經是提起來了茶壺。
    薑楚沫似有若無的看了驚羽一眼,然後才對驚羽擺了擺手,“算了,看在你還算是誠心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驚羽知道,薑楚沫的脾氣,對他一向都是有仇必報,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受到了偏愛的,都總是有恃無恐吧。
    可是驚羽雖然是知道這樣的,但是卻仍舊是忍不住想要受到薑楚沫的報複,他很是享受跟薑楚沫鬥氣的過程。
    “你有什麽事說罷。”薑楚沫一進門便見到驚羽從書桌的位置過去了,所以薑楚沫特意留心了一下書桌的上麵,果然是見到上麵放著一幅畫。
    薑楚沫見到時,心中微微一笑,這驚羽會作畫她倒是知道的,但是一般驚羽可是不怎麽動手的,畢竟驚羽還是師承大師的,所以隻要一動手,必然就是傳世佳作。
    可是驚羽今天倒是突然動手畫畫了,薑楚沫知道想必一定是有什麽大事。
    而且進門之後,薑楚沫本來因為驚羽命人將自己脅迫回來這件事情很是不滿的,但是此時倒是驚羽一直都在做小伏低的,好像是在故意的討好自己,跟自己賠罪。
    這樣綜合種種看來,一定是驚羽碰到了什麽事情,需要自己幫助,所以才會故意這麽做,好討得自己的同意的。
    驚羽跟薑楚沫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自然也還算是相互了解的,此時聽到薑楚沫這麽說,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是敗露了。
    於是臉上便有些不好意思了,隻是微微的撇了撇嘴,然後對薑楚沫支支吾吾的說道:“還是小沫沫懂我……”
    一邊說著,驚羽又是趕忙給薑楚沫添茶,而薑楚沫隻是將手放在了茶杯上,擋住了驚羽的動作,“還是慢著,等你說完了,再到也不遲。”
    一邊說著,薑楚沫又是頓了頓,看了一眼驚羽,平日他那個要死不活的慵懶樣子,薑楚沫可是再知道不過了,別說給別人斟茶了,就是喝茶他都是懶得動彈的。
    今日這樣殷勤,看來還不是什麽簡單的事情呢。
    心中這樣想著,於是薑楚沫便審視著驚羽,想要從他那表情裏麵讀出來點什麽。
    而驚羽見到薑楚沫這麽看著自己,知道自己現在也沒必要繼續拐彎抹角了,還是直截了當的比較好。
    於是驚羽便對薑楚沫說道:“我這裏發生了瘟疫,想要讓你幫忙看看怎麽回事。”
    薑楚沫聽了卻並不以為然,隻是歪著腦袋,看著驚羽,反問道:“你這裏發生了瘟疫,我為什麽就要幫你看看,沒事我還是喜歡閑著,或者是我也可能根本就解決不了呢?”
    一邊說著,薑楚沫又是將臉撇向了一旁,很是愛答不理的。
    而驚羽知道薑楚沫現在這樣,一定還是在生氣自己將她給帶回來的事情,可是如果自己在不讓人將她帶回來,可就真的出大事了。
    於是驚羽便跟薑楚沫解釋道:“我這次放你去霄國是真心的,畢竟我也知道那邊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不然你不會執意想要回去,對於你我是完全信任的。”
    一邊說著,驚羽又是走到了薑楚沫的麵前,然後對薑楚沫說道:“可是你去了那麽長時間,也沒有回來,我這邊也是沒有你不行了,所以才不得不寫了那封信,讓你回來的。”
    薑楚沫看了一眼驚羽,她知道驚羽應該不會拿瘟疫的事情來說謊話。
    驚羽見到薑楚沫總算是轉頭看了自己了,於是便又是對薑楚沫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想你也不願意看到天下百姓,生靈塗炭的對不對?”
    驚羽又是坐在了薑楚沫對麵,薑楚沫看著驚羽,隻聽到他繼續說道:“不管是霄國的百姓,還是方越國的百姓,畢竟都是性命,你肯定是都不願意看到他們平白送了性命的。”
    這句話倒是說中了薑楚沫的心事,雖然薑楚沫有時候行事比較狠辣,但是也可能是因為自己身為醫者。
    正所謂醫者父母心,所以薑楚沫最是看不得平民百姓遭受苦難。
    見到此時薑楚沫的臉上總算是稍稍和緩了一些了,驚羽知道自己的話總算是起了作用了,於是驚羽的麵上才算是露出了幾分輕鬆的神色,然後對薑楚沫還想要再說什麽。
    但是驚羽想要上前的時候,隻見到薑楚沫道是站起了身子,這動作,還是一個身懷六甲的孕婦嗎?
    驚羽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但是此時倒是沒有時間懷疑了,隻見到薑楚沫此時正朝著門外走去。
    驚羽不知道薑楚沫這是怎麽回事,於是便也連忙追了上去,然後詢問道:“小沫沫,你這是要去哪裏啊?”
    薑楚沫頭也不回,隻是對驚羽說道:“去看瘟疫。”
    驚羽聽到了,隻是一樂,然後跟上了薑楚沫的腳步,對薑楚沫說道:“我跟你去,你不知道在哪裏。”
    見到驚羽笑著湊了過來,薑楚沫點了點頭。
    之後二人便一起來到了疫區,二人在村子裏看了看,驚羽又是將這最近的情況和病人的病情都告訴了薑楚沫。
    薑楚沫聽著,也觀察著四周,臉上的表情倒是有些複雜,於是便對驚羽說道:“你可以帶我去看看那些屍體嗎?”
    驚羽聽了,有些猶豫,畢竟薑楚沫是一個孕婦,而那些屍體有的已經是好多天了,甚至有的已經是腐爛了,真的怕萬一嚇住了薑楚沫,到時候可就不好了。
    見到驚羽猶豫的樣子,於是薑楚沫便對驚羽說道:“別想了,快帶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