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六章再次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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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六章 再次求救
李元達伸出了手,對薑楚沫示意,看上去像是想要說什麽,但是因為太過累了,倒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隻是那隻手不住地在那裏輕輕擺動著。
薑楚沫看到李元達這個樣子,也沒有催促,隻是靜靜的站著,等著,等到他緩過來氣了,自然就說了。
良久,大概有一刻鍾的功夫,才見到李元達才好像是稍稍緩過來一點,臉上煞白的臉色看上去才稍稍的好轉了一些,他抬頭看著薑楚沫,然後說道:“姑姑,請你救救我女兒吧。”一邊說著,李元達又是看向了麗妃的方向。
薑楚沫順著看了過去,隻見到此時麗妃又在那裏掙紮著,想要跳入河塘,因為在荷塘中央,停留著一隻蝴蝶,麗妃想要過去跟那隻蝴蝶玩耍。
看到麗妃這樣,李元達又是低下了頭,後悔不已,不住搖頭,“唉……”李元達長歎了一口氣,什麽都沒有說。
薑楚沫看到李元達,確實是一片慈父心腸,但是薑楚沫卻並不為所動,隻是冷冷的對李元達說道:“我說了,三日之後,可是現在不過是才剛過了一日,還差兩日。”
說完薑楚沫便轉身準備離開。
而李元達怎麽會這麽就善罷甘休了,他隻是跑到了薑楚沫的麵前,然後伸手攔住了薑楚沫的去路,“左右不過是這兩日的時間,難道就不能提前兩天嗎?”
看到薑楚沫十分冷酷的臉龐,李元達的眼神中滿是哀求。
薑楚沫隻是冷冷,並未看向李元達,一字一句的說道:“不能。”
說完,薑楚沫便拂袖離開了這裏。
看著薑楚沫離開的背影,李元達也很是無奈,隻能暗自歎了口氣,罷了罷了,隻希望這兩日之內,麗妃可以少受一點罪,這兩日快點過去吧。
卻說薑楚沫和陌兒兩個人離開了那裏,便直接就回到了自己的宮中,此時薑楚沫坐在房中,陌兒給薑楚沫倒好了茶水。
剛剛從外麵回來,還是有些熱的,正好陌兒讓人提前都準備好了茶水,此時喝來倒是正好。
茶水緩緩注入杯中,隻聽到嘩啦啦的聲音,薑楚沫看去,隻見到那茶水看上去很是清亮,倒是讓她有想要一飲而盡的衝動。
又想到曾經他們有人說過,這喝茶,需要慢慢品才能知道這茶其中的滋味,想到剛才自己想要一飲而盡的衝動,薑楚沫倒是暗自笑了笑。
自己終究就是一個粗人,算是學不好了。
輕輕搖了搖頭,便隨手端起來了陌兒遞過來的茶水,喝了起來。
“姑姑,你和李大人說的什麽三日之期,這是什麽東西啊?”陌兒隻是在一旁是弄著茶水,一邊隨口詢問薑楚沫。
薑楚沫聽了隻是略微一怔,眼神中閃過了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神色,接著便又恢複了平日的平靜,隻是默默的打量了一眼陌兒,然後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
“沒什麽,不過是一些小事。”薑楚沫隻是輕輕笑了笑,如此說道。
陌兒聽了卻也沒有繼續追問,隻是繼續低頭擺弄著茶水。
“李大人經常來這行宮嗎?”薑楚沫隨口問道,一邊已經是開始動手繼續的摸索著,想要繡花了。
給未來的寶寶繡的衣服,也不知道究竟什麽時候才可以弄得像模像樣。
陌兒聽了搖了搖頭,“這行宮別說李大人了,就是陛下之前也是很少過來的,許是因為麗妃生病了,所以李大人過來看望的。”
薑楚沫聽了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了一絲淺笑,“你跟李大人還挺熟的,我第一次見李大人,竟然都不知道他就是麗妃的爹爹。”
陌兒聽了隻是微微一怔,臉上閃過一絲恐慌,眼眸微微的收斂,隻是好像是在想著什麽,接著便不尷不尬的笑了笑,說道:“也不是吧,之前跟李大人有過一麵之緣,所以也是認得的。”
陌兒隻是這樣含糊其辭,然後邊看想了薑楚沫手中拿著的那個繡品,“姑姑最近繡的可是越來越好了,連陌兒都不得不佩服,姑姑學東西學的可真快。”
一邊說著,陌兒隻是看著薑楚沫手中的拿東西,直是笑了起來。
薑楚沫聽了,便也沒有繼續追問,便也看向了自己手中的東西,然後笑了笑說道:“什麽啊,我這也不知打哦什麽時候才能給寶寶做好一件襄陽的衣服出來呢。”
說完薑楚沫便又是低頭認真的縫製了起來。
卻說蕭恒炎跟薑楚沫之前分開的時候,便就獨自回到了客棧之中,蕭恒炎知道,如果是自己就這樣一直住在這裏,少不得什麽時候便會被人給察覺到。
既然這樣,反正對於方越國這裏的查看,是需要一直都進行的,既然這樣,倒是不如自己在這裏開一個客棧,以此來作為他每次過來的時候的一個秘密地點。
想到這些,蕭恒炎便就開始著手去做這件事情,讓人開始喬裝打扮,來方越國的都城開客棧。
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蕭恒炎心中想要這樣做,之後便是很快的就將這件事情給納入了議程。
挑選了自己訓練的最忠誠的暗衛,喬裝成了外地的客商,在這方越國的皇城便開起來了客棧了。
而蕭恒炎之後自然也是順利成章,便來到了這新客棧,住了下來。
住在這裏,倒是很是輕鬆,蕭恒炎每日間也不需要那麽時時警惕了,自然是會有人來做這些事情的。
之後,蕭恒炎便是以客棧作為掩飾,開始了在這方越國搜集各種渠道的信息。
吃飯的飯桌上,可是各種信息交流的最頻繁的地方了,蕭恒炎倒是不用再大費周章,隻需要在這裏守株待兔,說不定哪天就會有各種請報過來。
而他要做的就是讓人去堅定這些情報的真假。
卻說東淩國這邊,容妃自從那日在雨天裏麵,見過南銘彥和不知道是什麽人,在芭蕉樹下,鬼鬼祟祟的之後,容妃便覺得心中很是不安。
甚至是有時候夜晚做夢都是夢到的那天的場景,那個人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會得到南銘彥如此特殊的待遇?
心中總是在想著這些,所以容妃倒是總是有些走神,看上去心神不寧的樣子。
這天容妃正是跟南銘彥兩個人坐在宮中,相對而坐,吃著桌子上擺放的,地方上進貢過來的時令水果。
隻見到那些水果,五顏六色,看上去顏色很是好看,而且聞上去清香撲鼻,南銘彥平日裏不是怎麽喜歡吃這些東西的,今天倒是沒有忍住,吃了好幾塊。
一邊吃著,南銘彥的臉上竟然還流露出來了幾分滿意的神色,這樣的南銘彥倒是很是少見。
“這果子真不錯,不知道這果子是誰進貢來的,正是應該好好賞賜才行。”南銘彥一邊口中吃著,一邊對容妃輕聲說道。
宮裏的人都覺得奇怪,性子古怪的南銘彥,為什麽到了容妃的麵前,竟然就會如此的溫柔,實在是想不通,難道就是因為容妃長得好看?
而南銘彥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卻並沒有得到容妃的回應,南銘彥覺得奇怪,朝容妃看了過去,隻見到她正看著麵前的果盤,兩隻眼睛,怔怔的,看上去好像是在發呆,又好像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南銘彥不解,伸手便過去,輕輕的推了推容妃的胳膊,“你怎麽了?”
容妃正是在那裏好像是在想著什麽,突然便被南銘彥這麽一推,倒是猛地一下,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了神,朝著南銘彥看了過去。
看到容妃有些慌亂無神的眼神,南銘彥更加肯定,剛才容妃並沒有在聽自己說話。
不知道這樣心事重重的,究竟是在想什麽?
想到容妃跟了自己來了宮中,之後便因為賢妃的事情,所以導致孩子沒有了,而且之後再也不鞥生育了,從那個時候開始,容妃便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
整天似乎都是心事重重的額樣子,南銘彥知道,這件事情是他做得不對,他沒有保護好容妃,所以才讓她受了那樣的委屈。
不過事情既然都已經是過去了,就算是受了傷了,也是該結疤了,不能整天自己去將那個疤痕給揭開了,這樣對自己也是沒有好處的啊。
心中這樣想著,於是南銘彥便滿臉關切的看著容妃,輕輕的拍了拍容妃的手背,“你怎麽了?”
容妃剛才一直都是在想著那天看到的場景,心中則是盤算著怎麽才能將這件事情給調查清楚,此時南銘彥詢問,自然是不能夠說出去的。
於是容妃聽到南銘彥這樣詢問,隻是望著南銘彥,竟然慢慢的有眼淚從眼眶中往外溢了出來。
南銘彥猝不及防,不知道究竟是容妃受了什麽委屈,為什麽會突然這樣,於是便趕忙伸手,將容妃給攬入了懷中,連忙拍打著容妃的後背。
南銘彥安慰著容妃,“別哭了,我不問了,我知道,你肯定是因為那未出世的孩兒的事情,所以才會這樣的,你受苦了。”南銘彥隻是抱著容妃,眼神中滿是心疼。
而容妃,則是一句話都不說,趴在南銘彥的懷中,像是在低聲地哭泣,隻見到她從背後可以看到她略微聳動的肩膀,看得出來,她哭的很是傷心。
不知道容妃在南銘彥的懷中爬了多長時間,才漸漸的平息了心中的委屈,慢慢的抬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