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章重傷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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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章 重傷遇刺
聽到這人這麽說,薑楚沫倒是心中一驚,眼神凜冽,瞪著那人,似乎如同一把利劍,穿過長空,直插那人心髒。
那人嚇得隻是一個哆嗦。
“他怎麽了?”薑楚沫厲聲問道。
隻聽到那人說道,“陛下遇到了刺殺,受了重傷。”
什麽,怎麽會這樣,究竟是誰這麽幹的,難道跟南銘彥有關係?
薑楚沫的心中冒出來了一係列的疑問,於是便抬頭看向了那人,“有沒有查清楚,到底是什麽人幹的?”
那人聽到薑楚沫這麽說,於是便搖了搖頭,薑楚沫看到了卻有些生氣,怎麽說驚羽也是一國之君,竟然會遭遇刺殺,可是竟然不知道對方是誰,真的是可惡!
看到薑楚沫臉上的怒色,那人好像是突然又想到了什麽一般,有對薑楚沫說道,“不過姑姑放心,雖然沒有問出來對方究竟是什麽人派過來的,可是卻在對方的身上發現了這個東西。”說著那人從身上掏出來了一塊如同拇指一般大小的玉牌。
薑楚沫看到了隻是心中一驚,但是麵色依然平靜,隻是命人將那個玉牌拿到了麵前。
薑楚沫將那個玉牌拿在了手中,仔細看去,這玉牌似乎隻是一塊普通的玉石,仔細抹去……
果然!
可是,怎麽會這樣?
薑楚沫心中很是不相信,可是現在有人在跟前,薑楚沫自然是不好多思考什麽,隻是對那人擺了擺手,讓陌兒帶著他下去領賞去了。
卻說眾人離開之後,薑楚沫的手中依然在摸索著那枚玉牌,臉上的表情很是複雜。
這玉牌上麵,雖然看上去平整光滑,但是如果仔細摸上去,就會發現,在玉牌的一側,赫然磕著四個字,“盛親王府”。
這個東西是蕭恒炎的暗衛才有的東西,如今竟然說在刺殺驚羽的人身上搜出來了這個東西,這意思是說這個是蕭恒炎拍過去刺殺的嗎?
可是蕭恒炎現在又為什麽要刺殺驚羽?
蕭恒炎不是一向都很是不看好南銘彥嗎?此次驚羽對抗南銘彥,蕭恒炎為什麽要幫助南銘彥?
薑楚沫心中很是疑惑,覺得怎麽都想不通,難道是因為她,所以蕭恒炎對驚羽才采取了行動?
如果真的是這樣,薑楚沫但是覺得蕭恒炎做的有些不妥,畢竟驚羽是自己的朋友,他對她一向都很好,二人可謂知己。
心中如此想著,薑楚沫決定,一定要找個時間,找蕭恒炎問問清楚才行。
而那個驚羽派過來的人,從薑楚沫的宮中領了賞賜出去之後,才算是稍稍地鬆了一口氣,陛下交給的任務總算是圓滿完成好了,之前過來的時候,陛下曾經千叮萬囑,這個姑姑是個絕頂聰明之人,所以絕對不能露出馬腳。
想到剛才自己的一番話,又想了想那個姑姑的反應,她應該是沒有懷疑什麽的,不然也不會讓人賞賜東西了。
不過讓他不明白的是,據說那個過來刺殺的,是東淩國的人,可是為什麽陛下不讓說,反而在臨行之前,交給他了一塊玉牌,說是從刺客身上搜到的。
那人搖了搖頭,陛下一向都是這樣,高深莫測,算了,反正這次任務圓滿完成,回去總算是有個交代。
心中這樣想著,於是那人便又在次的折返回去了。
而此時的蕭恒炎,似乎還不知道自己背了黑鍋,隻是一個勁兒的在暗中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他的計劃。
卻說這時,在東淩國,南銘彥和容妃兩個倒是每日縱酒放歌,過得很是滋潤,這宮中歌舞升平,跟前線的戰火紛飛倒是截然不同。
“陛下,您在喝一杯……”容妃此時正跟南銘彥兩個人坐於雲紋案幾之前,相對飲酒。
看到對麵的南銘彥似乎眼睛有些迷離,好像是喝醉了一般,可是容妃並沒有打算就這麽就放過了南銘彥,仍舊是窩在南銘彥的懷中,不住的給南銘彥倒酒,讓他喝酒。
南銘彥兩頰有些微紅,可能因為酒精的緣故。
他衝著容妃微微擺手,想要拒絕,“不行了,不行了,愛妃,不能再喝了……”說著,南銘彥打了一個酒咯。
滿口酒氣,熏的容妃很是惡心,看到南銘彥這個醉醺醺的樣子,想到南銘彥的嘴臉,容妃便覺得很是厭惡,真希望戰爭可以早點結束,這樣她就可以早點離開這裏,對於驚羽的勝利,容妃從來都不懷疑,因為他一直都是那麽智慧,驍勇,對付南銘彥,絕對是勝券在握。
聽到南銘彥這麽說,容妃可是沒有打算就這麽就放過了南銘彥,此時見到南銘彥如此,已經是喝醉了。
又想到之前的那個神秘人,容妃便覺得這個時候倒是正好是一個很好的時機,可以詢問一下,那個人究竟是什麽人。
心中這樣想著,於是容妃便又是試探性的吻了兩聲南銘彥,隻是覺得他醉醺醺的,應該已經是喝醉了,此時如果問他,說不定可以得到一點什麽線索。
心中如此想著,於是容妃便又是一手輕輕的搭上了南銘彥的肩膀,然後輕笑著看著南銘彥。
南銘彥醉眼朦朧,隻是覺得眼前的美人看上去比平日倒是更加美豔動人了,於是便一手伸了過去,捧住了容妃的臉頰,輕輕的親上了一口。
容妃對於南銘彥這樣的舉動很是反感,但是仍舊是內心控製住了自己想要後退的衝動,隻是輕拍了一下南銘彥的胸口,口中似乎是責備一般,隻是嗔怒道,“陛下……”
這聲音聽上去軟軟糯糯的,似乎是南銘彥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酥了一般,又是摸了一下容妃的臉頰,“你可是越來越漂亮了。”
一邊說著,南銘彥又是喝了一口酒。
容妃輕笑,一手用手帕輕輕的掩住了自己的口鼻,好像是有些害羞的樣子。
片刻之後,容妃見到南銘彥隻是自顧自的一個勁兒喝酒,心中便覺得不妥,於是便伸手將南銘彥手中的酒杯給奪了過去,然後對南銘彥說道,“陛下不要再和了,你已經是喝醉了。”
南銘彥聽了卻並不以為然,隻是想要將容妃手中的酒杯還給奪過來,他眼睛盯著容妃手中的酒杯,隻是覺得那琥珀色的杯子,在容妃白皙柔嫩的手中,看上去更加是襯得美人如玉,被子晶瑩剔透了。
“快給我,我沒醉。”南銘彥伸手想要奪過來容妃手中的杯子。
但是容妃怎麽會輕易的就給南銘彥,她隻是將杯子舉了起來,然後略微噘著嘴,仰著頭,看上去很是嬌嗔,“不給,陛下已經是喝醉了,我才不給呢,除非……”
一邊說著,容妃的眸子似乎是微微的一轉,隨即便又是恢複了笑意。
南銘彥不知道容妃賣的什麽關子,於是便詢問道,“除非什麽?”
容妃看了一眼南銘彥,略微沉吟了一會兒,然後對南銘彥說道,“除非你給我證明一下,我才相信,否則我是不會把杯子給你的。”說著,容妃又是將酒杯給舉高了幾分。
南銘彥醉意沉沉中,看到容妃這樣的頑皮,心中倒是覺得很是好玩,於是便隻是含含糊糊的答應道,“好,我回答,回答……”
此時南銘彥的聲音已經是有些模糊了,應該是酒勁兒現在已經上來了,所以此時最好是盡快行動,不然一會兒南銘彥如果真的睡著了,到時候可就隻能等下一次機會了。
一想到戰場上,如果真的是情報晚了幾分,可能就是成千甚至是上萬將士的性命,容妃便覺得這個必須要盡快詢問,刻不容緩。
於是容妃便看了一眼南銘彥,然後說道,“那我就考考你幾天之前的事情好了,看看你有沒有記住,如果你說不出來,就表示你醉了……”一邊說著容妃又是一笑,看了南銘彥一眼,“你就不能再喝酒了。”
聽到不讓喝酒,南銘彥當然是不同意了,於是便立刻正襟危坐,看上去像是很是精神很是清醒的樣子,“你盡管……問好了……”雖然南銘彥已經是在盡力的讓自己清醒,但是看上去依然是醉意很濃。
聽到南銘彥這麽說,容妃便點了點頭,然後詢問道,“幾天前,就是那天下大雨的時候,你跟一個人在後花園的一顆芭蕉樹下……”一邊說著,容妃又是一邊打量著南銘彥。
隻見到此時南銘彥仍舊是看上去很是平靜,又糊塗的樣子,似乎是並未察覺到有什麽不對,於是容妃便繼續說道,“那個人是誰,你還記得嗎?”
說完,容妃又是看著南銘彥,隻見到此時南銘彥微微皺著眉頭,仰著臉,看上去好像是在回想著什麽的樣子。
容妃並未催促,隻是繼續說道,“如果陛下能夠回答出來這個問題,我就相信你沒有喝醉。”
說著,容妃又是將那個酒杯在南銘彥的眼前輕輕一晃,“這個杯子,就還給你。”
南銘彥本來是在那裏仰著頭回想著什麽,此時聽到容妃這麽說,於是便伸手想要抓住杯子,但是畢竟南銘彥喝醉了,動作並沒有那麽靈敏,隻見到容妃隻是一閃,便又是將被子給收了起來。
南銘彥看到自己沒有抓住杯子,有些掃興,但是既然容妃這麽說了,那自己就隻有回答問題了,隻要回答出來了,就能夠再次拿到酒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