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章奇怪的蕭恒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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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章 奇怪的蕭恒炎
一邊說著,陌兒變指了指薑楚沫手上的信封。
薑楚沫搖了搖頭,“剛才你見到什麽人進來房間嗎?”
陌兒被薑楚沫這麽一問,倒是也好奇了,“沒有看到,剛才我們都一直在這裏摘葡萄,哪裏見到有什麽人過來的,怎麽了?”一邊說著,陌兒一邊打量著薑楚沫手中的信封,難道是有什麽不對嗎?
薑楚沫聽到陌兒也不知道,於是便隻是對著陌兒擺了擺手,“沒事,你去忙吧。”
說完,薑楚沫便拿著那信封,坐在了搖椅上,打開來看看。
但是薑楚沫一打開,才剛看到第一個字,便隻是一愣,這個字跡,是蕭恒炎的字跡!
雖然是心中對於蕭恒炎還是有惱意,但是畢竟薑楚沫跟蕭恒炎兩個人也算是夫妻情深,薑楚沫心中總是覺得,蕭恒炎喜歡她,這個是毋庸置疑的,可能蕭恒炎就是難以接受自己將其他男子給當做了朋友,所以才會如此的。
所以此時見到蕭恒炎來信,薑楚沫的心中還是有些欣喜的,這麽長時間都沒有蕭恒炎的消息了,此時見到了他的信,自然是十分開心的,不知道最近他到底怎麽樣了,竟然連一個消息都沒有傳過來,實在是可惡。
“且看看寫的什麽。”
雖然是心中抱怨,但是對於蕭恒炎的思念,此時在打開信封的時候,便好像是決堤的洪水一般,再也堵不住了,洶湧而出,這麽長時間都沒有見麵了,實在是想念的緊。
一邊這樣想著,薑楚沫便仔細的看了過去。
原來蕭恒炎竟然約她,今天下午,在花滿樓旁邊的客棧門口見麵!
“還算有心,知道錯了?”薑楚沫嘟囔著。
薑楚沫雖然是最近沒有怎麽出宮,但是也知道,驚羽既然回來了,蕭恒炎如果還是大張旗鼓的這樣公然出現在方越國,怕是凶多吉少。
但是既然蕭恒炎這麽說了,薑楚沫心中便覺得,肯定是蕭恒炎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訴她,所以便也隻好先冒個險了。
“既然如此,便是冒險也是要去的!”
心中打定注意,薑楚沫便將信給重新收好,放入了袖中,雖然是一直都在跟蕭恒炎生氣,但是薑楚沫心中著實是思念蕭恒炎的。
此時得到了蕭恒炎的親筆書信,薑楚沫自然是知道這個信如果留下來,很危險,但是仍舊是忍不住想要留下來,作為自己思念蕭恒炎的時候的一個念想。
薑楚沫此時隻是這樣做著,並未發現,在不遠處的一個樹旁邊,正有一個人在暗中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小沫沫,竟然如此珍視……”
這天下午,天氣有些陰沉,掛起了風,雖然並沒有下雨,但是看上去陰沉沉的,好像是隨時便會有瓢潑大雨而來。
薑楚沫站在門口,看這次是門外惡劣的天氣,想到蕭恒炎給自己的信,還是決定要出去一趟。
畢竟蕭恒炎那個人,她是很清楚的,如果是自己沒有過去,他可能會一直都在那裏等著的,薑楚沫對於自己喜歡的人,可是倍加珍惜的,隻有自己可以隨意的折騰,別的什麽都不可以。
所以薑楚沫毅然決然的還是決定,要出去一趟,“陌兒,準備馬車。”
陌兒聽到薑楚沫這麽說,倒是沒有什麽驚訝,隻是有些為難的樣子,“姑姑,這外麵這樣狂風大作的,此時出去倒是有些不妥,不如改天?”
一邊說著,陌兒一邊打量著薑楚沫的表情。
但是薑楚沫可是並麽有猶豫,反而仍舊很是堅持,“沒有什麽不妥的,我讓你去準備,就去準備。”
陌兒看到薑楚沫執意如此,於是便答應了一聲,“哦。”之後便就出去吩咐人準備去了。
不過片刻,便已經是準備好了。
薑楚沫披上鬥篷,然後便就坐著馬車,出了行宮去了。
馬車飛快的行駛,經過了烏雲杉的住處。
此時烏雲杉正坐在院中,薑楚沫正好掀開了車簾,二人正好四目相對,心中都很是疑惑。
烏雲杉看到此時薑楚沫竟然在這樣的天氣,還準備出去的樣子,心中好奇,“究竟是什麽事情,竟然如此的緊急?”
她倒是想要看一看了。
但是薑楚沫此時也有自己心中的疑惑,這樣的天氣,這個烏雲杉倒是很是奇怪,不躲在房間裏麵,倒是在外麵,而且看上去好像是很是喜歡這樣的天氣一般,陣陣的是一個怪人。
二人相互的不理解對方,但是仍舊是相互的相視一笑,雖然二人都不理解對方,但是二人心知肚明,在這個行宮之中,她們二人並不存在對立的關係,相互之間也不會互相傷害,這樣已經是足夠了。
薑楚沫沒有多想,隻是架著馬車讓人帶著她飛快的離開了這裏。
而在見到薑楚沫之後,烏雲杉便也對身旁的人說道,“準備一下,我要出宮。”
風很大,但是路上的人卻並不這麽認為,心中倒是很急切。
薑楚沫來到了信上約好的地方,因為心中一直都在記掛著蕭恒炎,所以並沒有注意周圍的情況。
此時薑楚沫來到了客站外麵,正四處張望,想要尋找蕭恒炎的身影,但是突然眼睛便掃到了一個熟悉的影子,那個不正是蕭恒炎嗎!
“炎……”薑楚沫正要叫出聲,轉念一想,還是走近一些。
於是便準備過去,但是當薑楚沫接近的時候,發現蕭恒炎似乎是在跟什麽人說話,背對著她,並未發現她的到來。
仔細的聽去,薑楚沫似乎是聽到了什麽“暗殺”“驚羽”之類的詞。
什麽!
薑楚沫聽到以後,心中隻是一驚,一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巴。
“他不是答應了不會傷害我的朋友嗎?但是今天的事情到底算是怎麽回事?”
薑楚沫此時隻是覺得腦袋中一片的空白,似乎是什麽都想不明白了,血液一下子全部都湧入了進來。
她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道是應該上前,還是應該轉身離開,隻是遠遠的站在那裏,久久不曾離開。
而此時薑楚沫不知道,自己在這裏呆呆的站在這裏,而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下,另外有一個人,也站在那裏,仔細的觀察著這裏的情況,這個人便是烏雲杉。
“這易容術,倒是有些蹩腳。”
烏雲杉此時才算是明白,原來之前自己見到的那些異常,此時在這個時候,都得到了完美的解答,竟然是這種情況。
隻見到烏雲杉輕笑一聲,那笑當中似乎是帶著幾分的嘲諷和不屑,接著便轉而又上了馬車,調轉回去了,“回去!”
薑楚沫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麽才離開的這裏,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的宮中,她隻是覺得似乎是大腦中此時很是混亂,就像是一團亂麻,怎麽都理不清楚了。
“為什麽,蕭恒炎究竟為什麽要欺騙?”
薑楚沫想不明白,可是之前蕭恒炎明明答應了自己的,不會傷害她的朋友,而且也答應了,自己的事情讓她自己處理的,現在為什麽突然就要對驚羽做那些事情?
薑楚沫怎麽都想不明白,她回到了房間,似乎是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走到了床邊,之後便就躺在了床上,睡了過去。
也許睡醒了,就會發現,這一切不過就是一場夢,就沒有那麽糾結了。
薑楚沫不知不覺的閉上了眼睛,微微皺著眉頭,真的就沉沉睡去了。
而陌兒在薑楚沫回來之後,隻是一句話都沒說,仔細的觀察薑楚沫,在薑楚沫熟睡之後,便又離開了。
此時在烏雲杉的房間中,烏雲杉也已經是回來了,她坐在床邊,看著狂風大作的外麵,都已經刮風了這麽長時間了,那雨竟然還是沒有下,“這雨還真是姍姍來遲啊!”
烏雲杉不由得想起來了之前的事情,此時串起來,才發現一切都是早已經準備好了的。
烏雲杉擅長易容,這件事情她沒有告訴任何人,但是在前兩天,她竟然發現在驚羽的寢宮外麵,竟然有一小點東西,這個東西很是不引人注目,可能一般人甚至都注意不到這個東西,但是她看到了。
這個就是製作人皮麵具用的,烏雲杉很是奇怪,怎麽在這裏會有這個東西,她看了看驚羽的宮中,此時房門緊閉,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情。
於是烏雲杉便上前準備進去,但是當她才走到門口,便被門口的侍衛給攔住了。
“陛下有旨,任何人不得進入。”此時烏雲衫還能記得當時那侍衛的話。
烏雲衫對於驚羽現在倒是沒有多麽大的好奇心,也沒有多深的感情,所以自然也沒有非要進去不可得道理,但是對於易容,她可是十分感興趣的,此時即便是隻有一點線索,但是烏雲衫還是決定前去一看。
隻是這樣的一看,竟然讓烏雲衫發現,驚羽竟然在房間裏麵學習易容!
“奇怪了,他一個皇帝,學習這個來幹什麽?”烏雲衫暗自嘟囔了一句。
不知道究竟是什麽事情,竟然也讓驚羽這個皇帝來如此的動心思,不過如果想要繼續的追蹤下去,那也是沒有時間的了,畢竟當時烏雲衫偷偷的跑到驚羽的窗邊,透過一個小縫來看的。
隻是這樣的一瞥便已經是實屬不易了,哪裏可能詳加觀察。
烏雲衫陷入了回憶,竟然不覺將手中剛才順手拿著的茶杯給掉在了地上,那茶杯正好的落在了烏雲衫的腳上,“哎呦!”
烏雲衫吃痛的叫了一聲,此時才算是從之前的回憶中醒了過來。
“原來整件事情竟然是這樣的……”烏雲衫暗自嘟囔了一句,不過她卻想不明白了,為什麽驚羽要這麽做?
驚羽易容成的那個男子,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