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七章誤會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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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三十七章 誤會解除
    薑楚沫看了看烏雲衫,又看了一眼那個小宮女,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張口。
    此時隻聽到烏雲衫說道,“你不必責怪她,與她無關,是我執意要進來的。”
    薑楚沫聽了,便又轉而看向了烏雲衫,“進屋吧。”
    一邊說著,薑楚沫便先了一步,走入了房中,而烏雲衫也緊隨其後。
    薑楚沫雖然沒有調查這個烏雲衫究竟是什麽身份,但是薑楚沫知道,最起碼現在她們不是敵人。
    薑楚沫在房中坐下,“陌兒,沏茶。”
    陌兒聽到了,便下去了。
    此時烏雲衫也在薑楚沫的胖邊坐了下來。
    “你過來有什麽事?”薑楚沫之前跟烏雲衫說過,如果碰到了什麽事情,她會幫忙的,此時烏雲衫這麽著急,想必是碰到了什麽解決不了的事情也未可知。
    烏雲衫聽到了,隻是輕輕一笑,待要說什麽,此時隻見到陌兒從門外進來了,“姑姑,茶好了。”
    一邊說著,陌兒便將茶放在了桌子上,之後又是給二人倒了兩杯。
    薑楚沫看到烏雲衫欲言又止的樣子,又是掃了一眼陌兒,然後又對陌兒說道,“我今晚要留客人吃飯,讓禦膳房準備一桌飯菜。”
    陌兒聽到了,便又是答應著離開了。
    看著陌兒離開,薑楚沫又轉而對烏雲衫說道,“到底有什麽事情,說吧。”
    烏雲衫看到此時房中隻剩下她們兩個了,先是一愣,接著便又是輕輕搖了搖頭,輕笑了一聲,這個薑楚沫還真是一個心思細膩的人,自己不過剛才因為看到了那個叫陌兒的丫頭進來了,所以停頓了一下,這個細節倒是讓薑楚沫給注意到了。
    隻見到烏雲衫看著薑楚沫說道,“實不相瞞,我這次過來是想要提醒你兩件事情的。”
    “哦?”薑楚沫聽了便覺得倒是有意思了,轉而看向了烏雲衫,“提醒我?什麽事情?”
    隻見到烏雲衫略微頓了一下,然後說道,“你之前在宮外見到的那個人,是有人易容成的。”
    這句話說得有些含糊,薑楚沫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隻見到她臉上帶著幾分的疑惑。
    烏雲衫便又再次說道,“之前你秘密出宮,去一個客棧門口見一個人,那是一個男子……”
    烏雲衫還想要繼續的提醒薑楚沫,但是薑楚沫已經知道了,隻是對著烏雲衫擺了擺手,“這件事情你怎麽知道?”
    聽到薑楚沫這麽說,烏雲衫倒是有些著急了,“我怎麽知道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被騙了,那個人是別人易容的。”
    什麽?
    薑楚沫微微一愣,“你說的可是真話?”
    烏雲衫無奈,賭咒發誓,“我說的都是真話,我知道,現在你也有很大的壓力,進不進宮,是你自己的選擇,但是看在你曾經救我一命的份上,這件事情,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
    薑楚沫點了點頭,眼神中倒是多了幾分晦暗不明的神色,但是也不過是一瞬間,薑楚沫又轉而看向了烏雲衫,“你不是說有兩件事情嗎?那第二件事是什麽?”
    “這第二件事……”烏雲衫頓了頓,“那個叫陌兒的丫頭,你可知道她的底細?”一邊說著,烏雲衫又是看向了門口。
    原來是這件事情,薑楚沫看了烏雲衫一眼,雖然是不知道對方究竟是什麽身份,但是她如今做的這些事情,倒是不得不讓薑楚沫又是刮目相看了。
    烏雲衫回頭注意著薑楚沫的神情,但是發現薑楚沫好像是聽到了陌兒的事情以後,一點都不生氣,反而看上去很是平靜的樣子。
    烏雲衫納悶,“難道你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
    薑楚沫點了點頭,“知道一點。”
    烏雲衫卻疑惑了,“既然你早就知道了,為什麽還留她在你身邊,這樣不是養虎為患嗎?”
    烏雲衫審視著麵前的薑楚沫,實在是不明白這對麵這個女子究竟心中在想些什麽,從前在山上跟著師傅學藝的時候,吳雲山莊隻當是自己見過不少的奇人異事,而她自己也算不得是一個俗人。
    但是沒想到今日碰到的這個薑楚沫,倒是更加讓她有些捉摸不定,猜不透她究竟是在想些什麽了。
    薑楚沫輕輕的笑了笑,指了指桌子上的茶水,“不要著急,先喝口茶,靜靜心。”
    烏雲衫看了一眼桌子上放的茶水,端起來,放在了麵前,那茶盞上的蓋子才剛剛一打開,便覺得茶香味撲鼻而來。
    烏雲衫不由得閉上了眼睛,似乎是陶醉了一般,此時仿佛是徜徉在茶園之中。
    “好茶。”烏雲衫不由得感慨了一句,她也是愛茶之人,雖然是她平日自居形式不拘小節,但是卻也是有一些自認為有些附庸風雅的愛好,這茶就是其一。
    烏雲衫端起來,喝了一口,味道倒是不錯。
    薑楚沫看到烏雲衫還算是滿意,自己便也喝了一口。
    “你知道的,有時候與其拆穿了對方,倒是不如裝糊塗的好,這樣敵在明倒是更加容易防範。”薑楚沫隻是如是說道。
    烏雲衫聽了,那端著茶杯的手堪堪的愣在了那裏,她抬起眼皮,定定的看著薑楚沫。
    隻見到此時薑楚沫倒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低著頭,小口輕抿,喝著茶水。
    “話我已經是都跟你說了,至於要怎麽做,就是你的事情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烏雲衫便站起了身子,然後朝著門外便要走。
    薑楚沫看著烏雲衫的背影,“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
    烏雲衫聽了,隻是頓住了腳步,然後略微沉吟一會兒,“我隻是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今日之後,你我便算是兩清了。”
    說完,沒有等薑楚沫繼續說話,烏雲衫便就直接離開了這裏。
    她不過是才剛剛走到了門口,便撞到了迎麵而來的陌兒,“這麽快就要走?”看到自己不過是才從外麵回來的功夫,烏雲衫就要離開,陌兒也覺得奇怪。
    烏雲衫看了一眼陌兒,並未說話,然後便直接離開了。
    “這人真是,好沒禮貌。”陌兒隻是如此的低聲嘟囔,這個烏雲衫雖然是驚羽帶回來的,但是說到底,現在她也不過是什麽名分都沒有,不過就跟她這個宮女差不多,沒想到脾氣倒還是挺大的。
    陌兒一邊這樣想,此時已經是進到了房間,隻見到薑楚沫正坐在那裏,安然喝茶,陌兒便說道,“這人這麽快就走了,虧了姑姑還讓人轉門準備吃的呢。”
    薑楚沫聽了並未說什麽,隻是看了陌兒一眼,之後便又是坐在那裏,似乎是在愣愣的出神。
    今天烏雲衫說的話應該都是真的,這個時候,她犯不著用這些無關緊要的謊話來騙她,可是如果這些話都是真的,那當時易容成蕭恒炎的那個人就不難猜出來是誰了。
    這件事情肯定是跟驚羽脫不了幹係的。
    又想到之後驚羽的遇刺,次是薑楚沫才覺得這些事情都太過湊巧了,當時因為心中已經是先入為主,認定了是蕭恒炎想要刺殺驚羽,所以才會沒有發現這麽大的破綻。
    “炎兒……”薑楚沫口中忍不住輕聲的呼喚蕭恒炎的名字,想到之前對蕭恒炎的誤會如此之深,又想到自己之前竟然連給蕭恒炎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此時她心中倒是很是心疼蕭恒炎。
    “已經許久未見了,不知道他現在到底在哪裏,又怎麽樣了?”薑楚沫愁緒湧上心頭,那雙眉毛緊緊的蹙了起來,眼睛看著虛空的地方,帶著繼續擔憂和自責。
    而蕭恒炎這邊,因為之前發生了蘭堡主突然死亡的事情,蘭雨又是剛剛當上堡主,蕭恒炎心中知道自己必須要盡快離開,但是又實在是覺得此事不是一個合適的時機。
    於公,如果蕭恒炎此時提出來了自己的要求,讓蘭雨答應大軍從這裏經過,可是蘭雨的位子還沒坐穩,到底是有些不太穩妥,變數比較多。
    於私,蘭雨怎麽說也是叫他一聲師父的,這個時候將徒弟孤身一人拋下來,蕭恒炎倒是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
    蕭恒炎心中煩悶,如果是從前,他斷然會直接表明態度,然後離開,可是自從有了沫兒,有了孩子,蕭恒炎心中的牽絆似乎也跟著多了,軟肋也跟著更加明顯了。
    “唉……”蕭恒炎輕輕的搖了搖頭,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竟然也變得這等的優柔寡斷了。
    看著此時這堡中的樹木,因為已經是秋天了,所以樹葉有的也已經是落下來了。
    微風起,蕭恒炎從身上抽出來了一把長劍,劍光微寒,讓人覺得心中也是跟著一冷。
    隻見到那光隻是一閃,接著便是一陣子劍氣破空而出,樹上葉子跟著紛紛下落,蕭恒炎手起劍落,那劍尖劃過,樹葉也都跟著飛舞,此時隻是覺得眼花繚亂。
    一陣劍氣而過,隻見到此時樹上已經是片葉不留了。
    “啪啪啪”隻聽到一旁有人拍手的聲音。
    蕭恒炎尋聲看去,隻見到竟然是蘭雨從那邊過來了,蕭恒炎收起來了手中長劍,“你怎麽過來了?”
    蘭雨並未回答,隻是笑了笑,看了看地上的落葉,“師父的劍術倒是越來越出神入化了,什麽時候你可一定要教教我。”
    蘭雨雖然是笑著這樣說的,但是那眼神中卻是隱隱的有一種莫名的情緒一閃而過。
    蕭恒炎此時有些心虛不寧,隻是草率的答應了一聲。
    二人無話,站在滿地落葉之上,各自靜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