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遷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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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遷怒
這事兒,她怎麽不知道?不會是秦賀故意這麽說,想把她給支到外麵去吧?
“乖,出去看看,晚點我再跟你解釋,嗯?”不等柳青紅開口問,秦賀就像是看穿了她心中的疑惑似的,率先開口。
他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還能真強著不出去不成?
柳青紅撇了撇嘴,到底還是點頭轉身走了出去,夜簫要是真的回來了那還挺好,畢竟江晚顏都已經躺了這麽些天了,夜簫再不回來,她都要懷疑江晚顏是不是要這樣躺到天荒地老了。
“還是秦將軍有法子。”目送著柳青紅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白公公半真半假地讚了一聲。
秦賀看都沒看白公公一眼,徑直道:“本將軍沒有那麽多閑心跟你們在這裏廢話,你們到底有什麽要說的,就一次性給本將軍說完。”
“當然了,如果你們是想催我快點把許素墨給救出來的話,那就不必說了,本將軍心中自有數。”
“這話都被將軍你說完了,我等還能說什麽?”白公公冷笑,怕是他再多說一句,這秦賀就該開口說他要是急,那他就自己去救了。
他早就已經看穿了秦賀的把戲了,哪裏還會上當?
秦賀可不管他是怎麽想的,既然他沒話可說,那就給他從哪裏來的回到哪裏去,“如此,你們就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去吧。”
“不過別怪本將軍沒提醒你們,夜簫的脾氣不太好,你們最好不要惹了他。”
白公公作為一路跟在皇上身邊的人,自然是明白夜簫的脾氣的,所以盡管他心中不願,但他還是下意識地點了頭。
至於徐軻,他隻見了夜簫一麵,對夜簫的印象全部都來自於傳聞,心中倒也沒覺得夜簫生起氣來有多可怕。
況且,他又不住在這裏,所以他並不認為他會有那個機會惹到夜簫。
不管兩人,秦賀撂下提醒警告,起身抬腳就往外走了,待到他整個身影消失在兩人的視線中,白公公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什麽。
這秦賀前頭剛讓柳青紅出去,後頭就自己跟了出去,那他剛才說的讓柳青紅出去,他們之間的談話不能讓她聽豈不就變成了一個笑話了?
“該死!”白公公沒繃住自己的脾氣,張口低咒了一聲。
徐軻當沒聽見他的低咒,拱手便請示道:“公公,若無旁的事情了,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我話還沒說,你走什麽走?”白公公沒好氣地瞪了徐軻一眼,難道他以為他讓鄧硯把他叫來是叫來玩的嗎?
徐軻死死攥緊了袖下藏著的雙手,這才壓住了自己想給白公公一腳的衝動,強裝著笑道:“不知公公還有什麽話要說?”
“當然有,沒有雜家叫你來幹什麽?”白公公拂袖坐下,以眼神示意徐軻也坐下,一副打算要跟徐軻促膝長談的模樣。
徐軻眼角一抽,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地兒是秦賀跟柳青紅的屋子吧?這白公公打算就在這裏跟他把話給說了?
他可不認為秦賀這麽放心的離開,把地兒留給他們,就真的是給他們用的了。
“公公,咱們是不是應該換個地方再說?”徐軻實在是說服不了自己在秦賀跟柳青紅的屋子裏和白公公談。
白公公當然明白徐軻的意思,但他就是不想挪,“換什麽換,就跟這裏說,難道你還想隨雜家去那個小小的柴房裏頭談?”
“你不嫌它小,我還嫌它擠得慌呢!”
“……”徐軻無言,這話他沒法反駁,得,他想在這裏說就在這裏說吧,想來他們應該也不會談太久。
“公公有什麽話就直說吧。”
“自然,雜家是不可能跟你拐外抹角的,雜家問你,這小七跟鄧硯,你是給雜家了是吧?”白公公覺得有點渴,但想到剛才被白開水給燙到了的事情,他就又打消了要喝水的打算。
徐軻不明白公公為什麽突然間要問這個,但他還是點下了頭,答道:“是,公公身邊不是缺人用嗎?”
“這麽說,他們的命也是歸雜家了?”白公公雖說覺得這小七死了也沒什麽,但人畢竟是徐軻的,他還是問清楚些,讓自己心安理得的好。
徐軻敏銳地從這話中嗅出了不同尋常的東西,臉色變了變,“你把小七怎麽了?”
“雜家能把他怎麽了?”白公公裝傻。
徐軻做了個深呼吸,“我當然不知道公公能把他怎麽了,但有些事情我不得不提醒公公,這臨城,可不是京城!”
“一字之差,那可是天差地別的事情,公公最好行事收斂些。”
“這個不用你來教雜家,你隻需要回答我,你給我的人,他們的命到底是不是我的就是了。”白公公不耐,他就是想要他一句承認的話罷了,有這麽難嗎?
徐軻沉下臉,“人我是給公公了,他們的命是他們自己的,我並不能決定他們的命是不是公公的公公不如去問他們自己?”
“行了,你滾吧!”白公公擺手趕人,心說他要是能問的話,早就問了,還用得著拖到現在嗎?
看徐軻那樣子,他再問也得不到自己想要聽的了,倒不如讓他趕緊離開,省得礙他的眼。
徐軻最後深深看了一眼白公公,沒再說什麽,轉身就離開了,不過在離開之前,他還看了一眼鄧硯。
可惜,鄧硯低著頭,壓根沒看他,就仿若當他不存在一般。
他聯想到來香滿樓後,一直都未曾見到小七,心中對白公公剛才的那些話有了些數。
大抵,那個倒黴孩子出事了……
白公公沒能從徐軻的嘴裏聽到想聽的,心情很不好,起身離開了秦賀的屋子後,便拽著鄧硯回房,把心底所有的不順都發泄在了他的身上。
徐軻他憑什麽不順著他的意來,跟他說他想要聽的話?憑什麽!
“鄧硯,你說,你們徐大人那般到底是個什麽意思?”難道他是想用這種方式來表達對他的不滿嗎?
鄧硯強忍著痛楚搖頭,“公公,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