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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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六章 衝突
    “柳菲菲姑娘,既然已經是上來了,又何有身子不適之說,若是姑娘身子確實不方便,我等是可以代勞,為姑娘撤去這屏風的。”
    那傲文會此刻臉色也是難看無比,一個區區憐人而已,居然都是當著他們的麵,如此滿嘴謊言了。
    你身子不適你還能夠來到這上麵,眼下不過是走出這屏風而已,就做不到了不成?即便是如此,讓人撤去這屏風總該可以了吧?
    想他們才子,在景國之中,受到是如何的尊重,居然是在這裏,被一個小小的憐人給拒絕了,這是薑國的才子,非常的不受重視,還是說,他們景國的才子,在這裏受到了區別的對待。
    但是無論是哪一種,都是他不能忍的,當下便是陰測測的聲音,對著那柳菲菲說道。
    柳菲菲雖然柔弱無比,但是在她的內心中,也是剛強無比,否則的話,以她的名聲還有姿色,即便是她在能夠為憐月樓賺取錢財,也早就出閣了梳頭了。
    眼下聽著那傲文會威脅一般的言語,柳菲菲心頭的傲氣直接是湧了上來,柔弱而又堅定的對著那傲文會開口說道。
    “奴家身子抱恙,實在是不能見諸位公子,還望諸位公子海涵才是。”
    “哼!不過是一個憐人而已,也敢這般拒絕我等才子,知道我等才子,在景國之中,有何地位嗎?你們這薑國,究竟是文人地位低下,還是說,我等景國的才子,在此處卻是連你們這些才子,都是不如?”
    包茂傑聽著這話,也是臉色一沉,當即便是一拍桌案,將那酒水都是散了一地,隨後是憤然叫到,那一臉憤怒的神色,仿佛是不給他一個滿意的交代,就要他們好看一般。
    薑國的才子們,見到對方是受了這麽大的怒氣,心頭頓時是一暢,但是對於對方說的話,卻是不敢硬接,這話要是承認了,那日後的麻煩可就大了。
    以後,在天下都是在流傳著,薑國的才子,地位低下什麽的,那以後他們如何抬得起頭,這可是事關千秋的事情,他們要是應下了,那就是千古的罪人。
    而另一個,若是承認了他們受到了區別的對待,那個就更不行了,若是如此的話,那簡直就是與其他的所有文人為敵,以後所有的文人,都是會指著他們薑國大罵,說來他們這裏,會受到區別的對待。
    他們可是禮儀之邦,若是這樣的名頭傳出去,那他們的名聲也是盡毀了,另外這還連帶著他們薑國的名聲,做為比名聲看的比生命還重要的他們,怎麽能夠忍受這樣的話語?
    “諸位太過偏激了,柳菲菲姑娘身子確實是有些抱恙,如此情況下,依舊是拖著生病之軀,來見諸位公子,難道還不足以表達,她對諸位的敬意嗎?”
    曾少生此刻一臉笑容的站了起來,對著那景國的才子,拱了拱手後,一臉溫和的對著他們說道。
    後澤語看著曾少生的笑容,心中是氣憤無比,他怎麽感覺,眼下這曾少生的笑容,卻是多了幾分真誠的味道?本來這不應該是值得氣憤的地方,但是想想之前對方,一直是皮肉不笑,極為虛偽的模樣。
    而眼下,他們剛剛是受到了屈辱一般的對待,對方卻是浮現出一抹真誠的笑容,怎麽看都是有種在笑話他們一般的感覺!
    見此,他心中如何不氣憤!
    “哼,你這話偏偏小孩子還差不多,此女能夠上來麵見我等,為何就不能夠走出這屏風,與我等一同麵對麵的見上一麵?什麽身子抱恙,我看不過就是欺騙我等!”
    “後兄說的沒錯,此女若是身子抱恙,就不會上來會見我等了,即便是身子抱恙,能夠上來,眼下在走幾步,想來也是無妨的吧?”
    “說的極是,不過是青樓中的憐人罷了,眼下我等想要見到這女子一麵,隻要錢給足了為何不可?早就聽聞此女非頂尖的才子不見,我等可都是將你們薑國的才子,贏的差不多了,為何還不能見?”
    景國的才子們,聽著那後澤語說的話,紛紛是怒氣衝衝,當即便是對著那薑國的才子回應道,就如同他們所在的地方,說起話來,也是極為的霸道。
    在景國,他們是霸道慣了,在加上那無比超然的地位,行事自然也是這般肆無忌憚起來了,眼下在這裏受到挫折,自然是極為的不甘心。
    若是這柳菲菲不出來,與他們見上一麵,他們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屏風中的柳菲菲,聽到那景國才子們說的話,嬌軀微微一顫,在薑國呆了如此之久,所有見到她的人,哪個不是彬彬有禮,所以即便有時她身體有恙,那些才子們,也都從來是不會勉強她的。
    但是眼下見到的這些才子,顯然是與君子,扯不上一點的關係,雖然心中是憤怒無比,不想與這些才子們見麵,但是見著對方如此亂蓋罪名的話語,還有那誓不罷休的語氣,她心中也是有些動搖起來。
    若是隻是對她一個人,她可以完全接受然後無視他們,但若是衝著其他人而去,讓其他人遭受了無妄之災,並且毀掉了他們辛辛苦苦經營的名聲,柳菲菲自然是於心不忍的。
    “我等在這皇城多年,柳菲菲姑娘在身體抱恙之時,我等都是從來沒有勉強過柳菲菲姑娘,所以眼下柳菲菲姑娘,能夠帶著病軀,親自跑來這為你等撫上一琴,已經是非常敬重你等了,居然還以此汙蔑我等,若是此事傳出去,你們景國的才子,居然是為了見一憐人一麵,如此平口汙蔑他人,也不怕名聲盡丟?”
    曾少生聽著那些才子們的話,笑容在這個時候終於是微微收斂了一些,隨後是一臉鄭重無比的對著那些景國的才子們說道。
    事關薑國還有薑國所有才子的名聲,他自然是要認真無比的與對方說道說道,若是連這都不反擊,那豈不是讓對方以為,他們真的軟弱可欺?
    “曾公子說的不錯,你們也不打聽打聽,柳菲菲姑娘每一次身子抱恙的時候,我等都是見不上那柳菲菲姑娘的,這事情,隻要在皇城中一打聽,便是能夠打聽的到,你等如此胡攪蠻纏,真是讓我等打開了眼界。”
    “所謂文人,自然是保持君子之風,君子不強人所難,所以我等是從未勉強過柳菲菲任何事情,倒是你們,同為文人,但是卻沒有一點君子之風,如此勉強一個女子,真不害臊麽?”
    那薑國的才子們,早就心中憋了許久,眼下見到眾人又是如此肆無忌憚,當下是心中怒氣噴發,直接是對著對方怒斥道。
    就像是他們所說的一般,所謂文人,應當是保持君子的風度,但是在那景國的才子身上,他們是一點也沒有見到這樣的風度,如此也是他們幾位不屑對方的原因,即便對方才華在高,但是連那君子一般的風度都是沒有,又如何能夠讓人心服口服?
    “哼!我等沒有君子風度,君子風度就是你們用來標板自己的東西麽?不過就是謙讓一下女子,就可以說是君子風度了?簡直是太可笑了,我等是文人,高高在上的文人,說出的話,想要的要求,那些階層不如我等的人,自然就得接受,因為我等是文人,有什麽不對嗎?”
    “就像是那官員一般,所下的命令,那些百姓們就要服從,因為他們是官,眼下我等是文人,也是於此一個樣!”
    聽到薑國的才子,又是拿著君子這名頭來說事,景國的才子見此頓時是怒不可遏,雖然事情確實是如同薑國才子說的一般。
    身處在那景國之中,環境的不同,所以讓他們極為想要像薑國的才子一般,讓自身謙謙有禮,如同是一個君子一般,這是任何一個文人才子,都是想要達到的事情。
    但是在那樣的環境中,這是完全不可能的。
    但這雖是事實,他們是絕對不會承認的,做為一個文人,被人說不是一個君子,最起碼的來說,他們的名聲就會因此毀掉一般!
    因為,你不是君子,那你是什麽?小人不成,這是所有人都是下意識會想到的東西,更別說,所謂的君子,有著諸多的名聲,加載在他們的頭頂了。
    薑國的才子們,一聽那後澤語的話,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這家夥實在是太胡攪蠻纏了,這兩碼的事情,豈能夠混為一談?當下眾人嘴角一動,便是想要出聲與對方駁斥一番。
    但是那後澤語卻是不想在與他們辯論了,因為他知道,在這樣的事情上,他們是辯論不過對方的,這是非常多年的事情了,也因為這個事情,所以他們對於與對方比試才華,是極為的喜歡。
    辯論不過你們,但是在才華上,他們可是可以完全碾壓他們的!
    “去兩個人,把那屏風撤走,既然柳姑娘身體抱恙,就由我等動手,幫助一下姑娘好了。”
    後澤語直接是一揮手,對著那幾個才子開口說道,在來之前他便是盯上這柳菲菲了,眼下既然是來了,豈能夠連麵都是沒有見上一麵,就這樣離開?
    他可是堂堂文人,何時受到這種輕視了?
    那些喝了酒的才子們聞言,頓時是精神一震,直接是站起身來,朝著屏風走去,就如同是後澤語想的一般,想他們文人是那麽的高貴,豈是你一個憐人能夠開口拒絕的?
    本事便是霸道慣了,眼下又是喝了一些酒,自然是無所畏懼,說要撤走這屏風,自然就不會多說一點廢話,早就聽聞了這柳菲菲的名頭,就這樣讓對方躲在後麵,沒有見上一麵,可就是太可惜了。
    景國的才子們,在這個時候是心中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