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在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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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二章 在比
    “我要與你在比試一次!”
    憐月樓樓上,後澤語雙眼通紅的看著恒修林,他不服,讓對方居然用這種手段,將他擊敗了,一直以來,都是他將擊敗著薑國才子,但是眼下,居然是被恒修林擊敗了,若是就這樣讓對方離開。
    那麽以後,他景國一直欺壓著薑國的神話,也將就此破滅了,眼下隻有將恒修林擊敗,然後告訴他們之前不過是這個小子耍了把戲,真要對上,這小子豈是他們的對手?
    想到這裏,他是直接決定,要與恒修林在比試一場。
    聽到後澤語的話,不僅是景國的才子們,紛紛盯上恒修林,就是那薑國的才子們,在此刻也是緊緊的盯著恒修林,他們想到知道,這個擊敗了景國才子的人,會不會再次應下這賭約。
    “你想要在比試一場?自然是沒有問題的,不過嘛,這次你的彩頭準備的是什麽?”
    恒修林聽到那後澤語的話,直接是挑了挑眉頭,滿口應了下來,反正人都來了,既然對方想要在比試一番,他就成全對方好了。
    景國的才子們,一聽恒修林的話,頓時是嘴角抽搐了一下,又是彩頭?這個家夥比試,是都要彩頭的麽?還是說,他就是衝著彩頭來的。
    景國的才子們有些不解,但若是他們將這個問題問出來的話,那穆貫玉肯定是會非常樂意的告訴他們,恒修林就是衝著彩頭來的。
    因為你要是沒有彩頭的話,恒修林估計是連與你比試的心情都是沒有的。
    聽到恒修林的話,淩月柳有些怪嗔的看了恒修林一眼,心中怪他在與景國才子比試的時候,都是這般將彩頭掛在嘴上,要是能夠打擊到這些才子,他們薑國的才子,不知會有多高興,這是一點點彩頭能夠衡量的嗎?
    聽著恒修林的話,後澤語有些陰沉的看了一眼,恒修林手中拿著的那把折扇,隨後是底下頭來,四下翻找起來,對方要彩頭,那就拿出彩頭好了。
    這一次,他不僅是要贏回他的折扇,另外對方的銀兩,他都是要全部拿回來不可!
    後澤語心中打著算盤,但是翻找著身上的東西時,他發現,雖然他身上有些物件是蠻值錢的,但是那把折扇的價格實在是太高了,所以他是沒有一樣,能夠比的過這個的。
    原本還想將對方的折扇在贏回來,但是眼下都是拿不出同等價格的東西來,那還怎麽比,特別是為了能夠多贏取對方一點銀兩,他可是與恒修林說了,那折扇價值八十萬兩。
    如此一來的話,想要提出同等合約,他就得自己湊出八十萬兩銀子才行,隻可惜,眼下的他,可沒有如此多的銀兩可以讓他揮霍著。
    “將你們身上的東西,借給我,我與此子賭上一把,到時候還給你們。”
    後澤語沒有猶豫,直接是扭過頭來,對著同來的才子們,開口說道,他不認為自己會輸,所以是直接用了借這個字。
    周圍的才子們聞言,都是猶豫了一下,那個才子眼下在他們看來,卻是有些詭異的,之前便是直接贏了他們,原本在薑國仿佛是運不到敵手的他們,頭一次撞了牆壁。
    若是這樣的事情,在來一次的話,那他們借給後澤語的東西,那豈不是有借無回了?
    “放心,若是本公子輸了,倒時候你們的東西,我會一件不少的賠給你們!”
    後澤語看著有些猶豫的眾人,臉色一青,然後開口冷聲說道,此刻他的心中,對於眾人升起的膽怯,感到十分的不滿。
    想他們景國壓了這薑國多少年了,眼下不過是讓對方小勝了一場而已,就如此就膽怯了嗎?
    後澤語心中有些憤怒,但是眼下周圍盡是薑國的才子,所以有些話,他也不好開口在這裏說,隻能是將這團火憋在心中,然後朝著恒修林發泄去了。
    “那便依了後兄吧。”
    景國的才子們,相互看了一眼後,便是點了點頭,一些人取出身上的玉佩,有些是珠寶,有些則是拿出銀兩或者是金葉子來。
    “這裏有將近兩百萬兩銀子,你可以看看,我要與你對賭,你手中的折扇,還有同等價值的東西!”
    後澤語在這個時候,也是有些著魔了,對方的錢兜中並沒有那麽多的錢,但他依舊是拿出兩百萬兩了,反正在他看來,若是他贏了的話,也不怕對方回賴賬的。
    做為文人,大約都是不怕對方會賴賬了,就像是他一般,即便他之前在不想認輸,但是到了最後,依舊隻能夠承認,因為他害怕自己的名聲就此狼藉。
    而他身前的這些東西,他之所以能夠這麽快的,就辨認出裏麵的全部價值,這還是景國才子們的功勞,沒將自己的東西,遞到他手中時,那些才子便是與他說一下,自己的東西價值幾何。
    把所有人的東西加起來一算,他便是得出了兩百萬兩銀子的數值來,隻要能夠引下這賭約,想來就是一筆不菲的收入了。
    後澤語心中是貪婪無比的想到,而恒修林看著那桌子上龐大的數值,也是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
    “這彩頭會不會太大了一些,你要不要收回去一點?”
    恒修林有些好心的對著那後澤語詢問道,若是他贏了這局,將這些錢財全部贏走,就麵前這人,不過是借來的這些東西而已,到時候輸了,怕是他今後就要舉債生活了。
    恒修林到底是心善一點,所以想讓他收回去一些,免得到時候連回去的盤纏錢都是沒有了。
    恒修林心中善意的表現,在那後澤語的眼中,則是成了恒修林害怕的表現,見到恒修林有些畏懼的模樣,後澤語頓時是嗤笑一聲。
    “怎麽,你是想說自己害怕了,不敢賭了?”
    後澤語死死的盯著恒修林,他還真怕對方不敢賭了,那他的折扇,不是拿不回來了,那之前輸掉的一局,豈不是也扳不回來了?
    一想到這裏,他自然是心中有些焦急了。
    “哎,既然你如此堅決,那我也就不勸說什麽了。”
    恒修林看著他滿臉堅定的表情,微微歎了一口氣,然後開口說道,想給他留給盤纏,幾人對方不願意,那便算了,反正這麽多的彩頭,他要是真收回去了一些,恒修林反而是心疼了。
    “說說吧,這次一要怎麽賭?”
    恒修林看著麵前的後澤語,然後開口說道,這些家夥有過先例,居然是想要反悔不想承認賭約,雖然最後還是兌現了,但是恒修林依舊是有了警惕心。
    所以對於這賭約,恒修林直接是將規則交於了對方來製定,免得到時候有生出什麽簍子來。
    “就賭七夕詩詞,誰寫出的七夕詩詞文氣最高,誰便可以獲勝!”
    後澤語看著麵前的恒修林,隨後直接冷然說道,原本這是用來對付那紫金大夫,或者是曾少生的,但是眼下碰到了恒修林,就直接用在他身上吧!
    “也行,那便這樣吧。”
    恒修林聞言,直接是點了點頭,隻要對方不玩什麽陰的,恒修林在這個上麵,還真是不慫對方,用文氣來決勝負的話,倒是能夠更快速簡單一些的。
    “恒公子,對方約下這七夕節,原本便是準備以七夕詩詞來與我和曾公子二人比試,眼下後澤語卻是直接與你比試這七夕詩詞,你可千萬要小心才是,怕是此人早已有準備。”
    淩月柳見著恒修林,直接是答應了下此事,頓時是心中一急,然後連忙走到恒修林身旁說道,那後澤語有著這等陰謀,他們可是早已經是心知肚明了。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這七夕詩詞還未與他們相比試,反而是直接找到了恒修林,與恒修林比試起來了,見此情況,她自然是忍不住跑過來,與恒修林訴說一番了。
    “無妨,既然是他們準備已久的,想來勝過他們之後,他們日後便是知曉,這裏不是他們能夠亂來的了。”
    恒修林擺了擺手說道,直接是在對方最為得意的地方,將他們擊敗,想來才能夠狠狠的打擊到他們,否則的話,他們自己的心中,都是會一直在給自己找理由或是借口不可的。
    “小魚,你看看,那外頭與那景國才子比試的才子,是何人?”
    屏風中,那一直沒有露麵的柳菲菲在這個時候,忽然是想到了什麽,然後對著自己的侍女小魚開口說道,小魚聞言,乖巧的點了點頭後,跑出查看去了。
    片刻後,小魚小臉紅撲撲的跑了回來,然後一臉驚喜的對著自己的小姐開口說道。
    “小姐,是那天坐在我們船上的才子,是他在與那些景國的才子比試!”
    小魚此刻也是興奮無比,她可是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給了她好多好吃的丫鬟,今天一看見她,又是見到她的兜裏裝滿了零嘴。
    “小姐,要小魚去知會一聲那才子嗎?”
    小魚看著自己的小姐,滿臉期待的說道,隻要自己的小姐應允下來,那她有可以到小玉身旁蹭吃的了。
    柳菲菲在聽到小魚的話後,頓時是芳心亂跳,原本已經是猜測到,外頭的人便是那日在船上的才子了,但是在眼下確認後,她卻是感覺無比緊張起來。
    聽著小魚的詢問,柳菲菲當即便是連連搖頭。
    “不行,那公子正在與景國的才子比試,這樣冒然出去,豈不是打擾到他了,等他比試完畢吧。”
    柳菲菲想著那日,恒修林是隨意便是寫下了七寸文氣的詩詞,當下對於恒修林勝過對方這事情,已經是沒有了半分懷疑。
    七寸文氣的詩詞啊,即便是在那景國,也是沒有多少人能夠寫出的吧?但是放在了恒修林這邊,仿佛是漫不經心一般,便是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