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你就是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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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你就是個瘋子!
許謙澈和溫敬舟從小一起長大,相當於最要好的發小。
溫林海和許謙澈的父親許木,那個時候想要聯手建造江城市最大的公司。
後來,就有了嘉森國際。
嘉森國際建造後,成績迅速飛增,瞬間列入江城市第一龍頭企業。
但是,一山不能容二虎,一個公司裏不能有兩個老大。
而且許木的野心遠遠不及溫林海。
在一次飯局上,許木醉酒,溫林海故意製造一起車禍,讓許木差點喪失性命。
好在許木在醫生的搶救下沒有死亡,但是卻大腦受損,一時間記憶回不來了。
當時環球集團還沒有現在壯大,許家瞬間亂成一鍋粥,就在這個時候,溫林海借機將許木在嘉森的位子上踢了下去,自己坐擁嘉森國際集團,成為萬人之上的風雲人物。
而且,由於這件事是大人物隻見的牽扯和羈絆,也沒人能管得了。
許木一直住院,環球亂的幾近破產,好在許謙澈的大哥從國外回來,用代理董事長的身份執管公司,才保住了現在的環球。
後來,時間過得越來越快,溫家和許家的事情傳得越來越快。
溫敬舟和許謙澈也成為了各自公司的執管人。
兩個人對於當年的事情一清二楚,再加上現在兩家公司是死對頭,兩個人便反目成仇。
“許謙澈,我很同情你,可是你不能把你的怨恨強加到溫敬舟的頭上!”沈清歡有些激動的說著:“溫林海已經死了,我希望你能放下仇恨。”
她這口氣,就差說回頭是岸,重新做人了。
許謙澈將杯子放在桌麵上,冷冷的勾起唇:“當年的事情不止這些,我能和你說這麽多已經是你的榮幸了。”
“你們家族之間的事情我是不懂,可是你和溫敬舟畢竟曾經是兄弟,你怎麽……”
“你隻看到了我的無情,卻從來沒有見到過溫敬舟的殘忍!”許謙澈冷冷的打斷她,音調上揚著,很明顯,他生氣了。
他恐怖的眼神投射到她的身上,一字一頓,冷的如同從地獄般歸來的修羅:“是溫林海讓我父親變成一個即將癡呆的人!是溫敬舟讓我母親成為現在眾人口中的瘋子!”
他越說越激動,站起來,對她步步緊逼,寒氣逼仄:“你以為溫敬舟是好人?嗬,對,他在你麵前是好人,可是在你的背後是無盡的殺戮!沈清歡,我勸你不要太天真!”
沈清歡被他逼的無路可退,背脊貼上冰冷的牆壁。
不知怎麽,她聽到許謙澈的這一番話,覺得無限的恐懼蔓延至全身。
他說什麽?
他的母親之所以變成瘋子是因為溫敬舟?
溫敬舟到底幹了什麽,竟然讓他的母親變成了瘋子?
沈清歡死死的咬著唇,搖頭:“我不相信,這其中肯定有什麽隱情!”
“隱情?”許謙澈像是聽到什麽好玩的事情,“如果真的有隱情,那麽換來的就不會是他這麽多年和我拚的你死我活!”
沈清歡怔住,定睛的看著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她大腦亂的很,猶如死機了一般,不敢相信。
她回想著溫敬舟對她的好,對她永遠都是一副寵溺的樣子。
她都快溺死在他給的汪洋裏了,這樣一個男人,怎麽可能是許謙澈口中那個十惡不赦的男人呢?
“我不信!”沈清歡搖頭,吼道:“許謙澈,我從來就不相信這世界上任何事情的過錯都隻怪罪一方!所有的事情都並非空穴來風!我相信溫敬舟不會做出那種事情,這其中肯定有隱情。”
“是麽?”許謙澈勾了勾唇,臉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笑意。
下一秒,他嘴角的弧度陡然全無,修長的手指如果一個巨大的猛獸,瞬間扼製住了沈清歡那纖細的脖子。
“呃——”沈清歡被掐的瞬間喘不過來氣。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說不出一個字。
她徹底的激怒他了。
許謙澈眼中是無情的,冷血的,沒有絲毫憐惜的。
他就這麽冷冰冰的盯著她的反應,手間還在用力的掐著,力道收緊。
沈清歡都聽到了骨頭咯吱咯吱的聲音,肺部稀薄的空氣,讓她意識逐漸消失,臉蛋因為缺氧從而緩緩變得青紫。
張張合合的小嘴緩緩的失去了力氣。
就在她快要感覺自己死了的時候,許謙澈猛地甩開她,像丟垃圾一樣。
沈清歡瞬間像個泄了氣的氣球,順著牆壁癱坐在地上。
整個人猶如重獲新生,劇烈的咳嗽著,心跳的跳動劇烈,似乎下一秒就要衝破胸腔。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貪婪又享受。
不知道為什麽,她剛才快被掐死的時候,竟然沒有恐懼之意。
這就是死過一次人的反應嗎?
“把她關到二樓,不準下來。”
許謙澈冷冷的命令道。
“是,先生。”
兩個仆人走過來,直接拖著沈清歡上了二樓,並且在主人的要求下,給她的一隻手拴上了鐵鏈。
一條鐵鏈,大約能有兩三米的樣子。
正好可以在這個屋子裏來去自如。
沈清歡平生第一次有了恥辱感。
這和關一隻狗有什麽區別!
她忍不住咆哮出聲:“許謙澈,你他媽就是個瘋子!”
當年的事情,雖然她不是當事人,可是她清楚的很,上一輩人的怨恨是絕對不可以牽扯到下一輩人的!
她很相信溫敬舟,這一切肯定有隱情!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清歡躺在床上快要有睡意了。
疲憊,又渾身累的不行。
“砰!”
突然的,樓突然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槍聲。
震得沈清歡瞬間醒了。沒了一絲一毫的睡意。
她強拖著疲憊的身子,拉著又長又重的鐵鏈緩緩走出了門外,想要看情況。
可是這鐵鏈的長度有限,她隻能站在門口盡量踮起腳尖透過欄杆往下看。
樓下,許謙澈仍舊穿著家居服,一頭黑發乖順的貼服在額頭,他的手中拿著槍,另一隻手插在兜裏。
麵前,是一個男人,男人半跪在地上,腦袋上正洶湧的流著鮮血,甚至還有腦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