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不能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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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不能拔!
    卻說那頭,葉凡發覺信號實在太差勁,直接走到樓下去接電話了。
    滋滋滋,電流聲逐漸散去,終於一個嗓音從喇叭中傳出:“凡哥哥有沒有想我呀?”
    聲音甜美輕靈,是薑詩琪......
    葉凡眉頭微皺:“怎麽是你?”
    薑詩琪嘻嘻一笑:“為什麽不能是我啊?”
    葉凡無奈:“有事?沒事就先這樣了。”
    薑詩琪瞬間急了,嚷嚷道:“當然有事。”
    葉凡淡淡道:“有事就說。”
    薑詩琪嘻嘻笑了:“市裏有家新開的西餐廳很好吃哦,要不要一起去試試啊?”
    葉凡翻了個白眼,淡淡回複:“沒興趣。”
    薑詩琪嘟起了小嘴嬌哼道:“這麽冷漠無情,哼,那我不跟你說玉石的事了。”
    葉凡心中一動:“玉石?有什麽極品玉石的線索了?”
    薑詩琪嬌聲哼哼:“當然有。”
    “快說。”葉凡催促。
    “我就不說,除非你答應陪我去吃飯!”薑詩琪蔫壞地笑了。
    葉凡不滿地皺眉,淡淡道:“讓你爸聽電話。”
    “我爸?”薑詩琪嘻嘻笑了,旋即一聲哎喲哎喲的求饒聲從喇叭中傳出。
    “我爸他可沒空接你電話呢。”她笑得愈發得意。
    葉凡無語,隨口道:“好吧,答應你了。”
    “真的?!”薑詩琪語氣中滿滿的驚喜。
    葉凡淡淡回應:“你再不說,我可就反悔了。”
    薑詩琪忙道:“我說我說,明晚七點錕鋙齋會有一場玉石拍賣會,那裏應該有你要找的東西。”
    “好。”葉凡淡淡道,隨手掛掉電話。
    “錕鋙齋麽?”他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絲誌在必得的微笑,就此上樓去。
    鍾甜甜家中。
    金針微微轉動,一點一點地。
    鍾父的麵色微微紅潤,也是一點一點的。
    但積少成多,不一會兒,鍾父便麵色紅潤如初,沒有絲毫生病的模樣,跟一個健健康康的壯年漢子一般無二。
    鍾甜甜額角緩緩舒展開來,一抹欣喜之極的淡淡微笑,在她腮邊緩緩蕩漾。
    “嗯,我快要將你父親體內熱氣寒氣逼出了,再過一會兒他就會完全安好。”吾明鏡輕輕撫動著雪白胡須,嘴角微翹,勾起了一絲得意而自豪的笑意。
    “嗯嗯,吾老先生實在是太感謝你了。”鍾甜甜衝吾明鏡點點頭,一雙美眸滿懷感激之情。
    “你動了我的銀針?還擅自幫他針灸?”此時葉凡走進,瞧清狀況頓時眉毛一揚,微微有些不悅。
    “你怎麽回來了?”吾明鏡一怔,訝聲問道。
    “葉凡?”鍾甜甜心中一突,臉頰有些發熱:原來葉凡沒有不辭而別啊。
    葉凡見狀,微微搖頭,緩緩走過去,開始捋袖子。
    吾明鏡眉毛一挑,忍不住冷冷問道:“你捋袖子幹嘛?”
    鍾甜甜瞧著葉凡,一張俏臉寫滿了迷茫。
    葉凡麵無表情淡淡道:“當然是幫你作補救,不然甜甜父親,就要被你弄死了。”
    吾明鏡隻覺得雙耳嗡的一聲響,如遭雷擊一般,他氣得渾身顫抖,戟指指著葉凡,顫巍巍地嘶喊道:“你這話什麽意思?!你是說我醫術不行?!”
    鍾甜甜也瞬間懵了,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低聲呢喃問葉凡:“葉凡你說什麽?”
    她實在難以相信,葉凡竟然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葉凡不以為意,直接繞開鍾甜甜,來到鍾父身前,淡淡道:“這位吾先生,不信我能給你父親治病,認為我醫術一般,唯有他才能真正治好你父親。”
    “可事實上,是他醫術一般。”
    他雙眸虛眯,凝視著鍾父胸腹之上,插著的那十多根金針。
    “什......什麽?”鍾甜甜一頭霧水,有些不懂葉凡到底在說什麽。
    吾明鏡則是冷哼一聲,麵色逐漸變得鐵青起來,頓了頓手中龍頭拐杖,哼聲道:“你是覺得我醫術不行?!治不好他?!”
    葉凡依然凝視著鍾父胸腹之上的金針,淡淡道:“不是我覺得,以你的醫術,確實救不了他。”
    “而且會害了他。”他頓了頓,忽地又補充道。
    吾明鏡眉頭蹙起,蹙得十分的緊,一口鋼牙更是咬得嘣嘣作響,胸中有憤懣之氣難以平息。
    他從醫這麽多年,三十歲便名揚江南省,五十歲名揚全國,何曾有人這樣對他說過話?!
    而且對他說這話的,還是一個毛頭小子?二十歲左右的毛頭小子?!
    眾人皆知,中醫一道,需要時間的積累才能修成正果。
    他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就算天賦再高,一身醫術能厲害到哪裏去?!
    這分明就是胡說八道!
    鍾甜甜也眉頭緊緊蹙起,她不懂醫術,不知道葉凡和吾明鏡到底誰更厲害。
    但是,吾明鏡老先生早就是名揚全國的老中醫了,你葉凡再厲害,也不會比吾老先生強吧?
    再說了,當著吾老先生說這種話,未免太不敬重老人了吧?
    葉凡麵色淡然,並沒有絲毫的在意。
    對於他而言,這隻是實話實說而已,哪有什麽敬重不敬重的?
    況且,若真的論起歲數來,他可比吾明鏡大多了。
    眼瞅著鍾父胸腹之間金針微微顫抖,不尋常地顫抖,葉凡那虛眯的一雙眸子漸漸亮了起來。
    “三,二,一。”他輕聲喃喃,忽地伸出手來,探向金針想要一舉拔掉。
    “不能拔!”吾明鏡全身注意力早已放在葉凡身上,當即怒聲大喊,雙眸憤怒之意顯然之極。
    這不是瞎折騰嗎?!病人正在治療的關鍵時刻,怎麽可以將金針拔出?!
    他不顧一切地撲了上去,企圖用身體阻止葉凡。
    葉凡微微蹙眉,隨手將吾明鏡推開。
    “你......”吾明鏡怒罵,破口大罵。
    然而倏忽間,他愣住了。
    因為忽地,鍾父臉色變得無比的蒼白,一口冰寒之極的深黑色鮮血從他口中吐出,仿佛冰塊一般。
    刺啦一聲,鮮血落在地上,將地麵都凍出了方圓一尺的一塊冰霜。
    鍾甜甜驚呼出聲,差點嚇得跌坐地上:“怎麽會這樣?!”
    吾明鏡也瞬間懵了,宛若得了老年癡呆一般,茫然地長大了嘴巴,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怎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