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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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羞又怒,我咬著唇不出聲,我安慰自己與其反抗不了,不如好好享受。
    我覺得我快要死掉,我想抗拒,卻又矛盾地抱著趙容城的頭,希望他給我更多。我的眼角帶著淚,心裏默念著大堂姐說的那四個字,食髓知味食髓知味……
    好一會兒過去,趙容城抬起頭,看我一臉潮紅,他輕笑一聲,脫掉了他身上的衣物,欺身與我負距離接觸。他激烈地揉上我的身體,似要把我瓣瓣揉碎,他涼薄的嘴唇發出如金石一般的聲音,“寶貝兒,我愛你。”
    “周小滿你說我的活兒好不好?”趙容城放開被糟蹋得烏青的柔軟,抬頭問我。
    我紅著臉,微眯著眼,點點頭。
    趙容城似乎不滿意我的反應,他強勢的深入,我被刺激得差點叫出聲。
    “說,我活兒好不好?”趙容城假裝惡狠狠的問。
    我咬牙,“好!你器大活好,好的不得了!”
    趙容城將我抱在懷裏,低低笑起來,笑的整個腹腔在顫抖,健碩的肌肉磕得我齜牙咧嘴。
    “姐,你在裏麵嗎?秦斌哥來了。”忽然,我弟的聲音響起,他還敲了敲門。
    我睜大眼睛,無措地看著趙容城。外婆喪事在即,我卻在這裏與別人苟合,我覺得我無恥不孝得可以。
    趙容城伸手打開花灑,嘩啦啦的水傾瀉而下,他拍了拍我的臉,“告訴他你在洗澡。”
    我深吸一口去,“小午我在洗澡,你先下去,我洗完就去找你們。”
    此刻我無比慶幸我和趙容城靠在洗臉盆旁邊,這裏有堵牆,外麵看不見。
    我弟不疑有他,應了一聲就走了。
    因為我弟的打擾,我沒了剛才那份興致,我推開趙容城,但他不動,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周小滿,我剛才伺候你泄了一次,可我自己還沒泄,你確定要這樣對我?”
    我臉上一紅,嘴上卻道,“我又沒求你伺候我。”
    “死鴨子嘴硬!”趙容城罵完這句開始運動起來。
    我抱緊趙容城,如水乳交融般,我們配合得密絲合縫,抵死相纏。我們做了很久,兩人都大汗淋漓,分不清是誰的汗水。
    朦朧中,我掉下了一滴眼淚。我悲哀的想,這恐怕是我跟趙容城的最後一次,兩日後,他離開趙莊,從此我們各自天涯。
    一聲低吼後,趙容城軟在我身上,我踉蹌退後兩步,差點摔倒。我狠狠瞪了趙容城一眼,他卻笑起來,喘著粗氣。
    我心急如焚,我怕我弟或者秦斌上來撞見。我推開趙容城,“你趕緊走。”
    “周小滿,你這是用完就丟?”趙容城不滿的眯著眼。
    我撿起他掉在地上的衣服,甩在他身上,“我就是用完就丟,你想怎樣?”
    趙容城丟下衣服,將我攬腰抱住,“好啊你個周小滿,嘴硬是不,我要你下不了床!”
    我感覺到他那裏又開始蠢蠢欲動,我當即耍橫,“你要再逼我,我就大聲尖叫,說你強奸我!”
    趙容城又笑了起來,我抱著我,下巴抵在我的頭上,我們兩個肌膚毫無阻礙地貼在一起。我感到我們的溫度在上升,趙容城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周小滿,我發現我越來越不想離開你了。”趙容城情動的說。
    “可我希望你趕緊滾蛋!”我又推了趙容城一把,這次他沒有死賴在我身上。
    我從趙容城的禁錮中出來,背著他穿衣服。趙容城在我身後笑了起來,“你全身上下我哪沒見過,還躲躲藏藏幹什麽!”
    我瞬間像煮熟的大閘蟹,臉紅脖子紅,我回頭瞪了他一眼。
    穿好衣服,我感到輕鬆自在多了,我扯了一塊毛巾擦頭發。
    趙容城還不穿衣服,就那麽光著屁股看我,我眯著眼睛瞧他,嘖嘖,這家夥穿衣服好看,不穿衣服,更好看。
    我越過他向玻璃門走,他上前一步攔住我,“周小滿我衣服濕了。”
    我點點頭,表示明了,“關我何事?”
    趙容城咬牙,“是因為你才濕的!”
    “不對!你是因為你自己濕的,是你自己想睡我!有得有失,趙容城這就是人生。”我如狗頭摸一般揉著趙容城的頭發,得意地教訓他。
    我不知道為什麽我瞎掰的話卻讓趙容城觸動很深,他一副吃了屎的震驚樣。我趁此機會丟下他出了浴室。
    我回房間用吹風筒吹幹頭發,然後下樓找秦斌。他正在靈堂裏跟我弟說話,秦叔叔和秦阿姨也來了。
    我走過去向他們打招呼,“秦叔叔,秦阿姨,你們好。”
    秦叔叔朝我點點頭,秦阿姨憐愛地摸著我頭發,“看你這孩子,最近沒好好吃飯吧,都瘦成這樣了。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子頂,你個女孩子別什麽都往身上扛。”
    我垂著頭,眼淚濕了眼眶。此刻我覺得秦阿姨就是我媽,隻有媽媽才會對我絮絮叨叨。
    “孩他媽,你就少說幾句,你看小滿都哭了。”秦叔叔推了推秦阿姨,責怪道。
    “我這不是關心孩子嘛。”秦阿姨努著嘴,“小滿你想吃什麽,阿姨給你做。”
    我搖搖頭,“謝謝阿姨,我不餓。”
    “你這孩子,還跟我客氣。我跟你秦叔叔還要上班,也不能多停留,就讓秦斌留在這,有什麽事你使喚他做。”
    “媽你就去上班吧!你再囉嗦就到明天了。”秦斌不耐煩地說。
    秦阿姨戳了戳秦斌的頭,“你個死小孩,有了媳婦忘了娘!”
    我……
    秦阿姨你誤會了,我隻是個負責打掩護的,你兒子已經彎了,這輩子都不會有媳婦,你們家隻會有姑爺。
    送走秦叔叔和秦阿姨後,秦斌自覺地蹲在靈堂,其實這會兒也沒什麽事,我們坐在墊子上聊天。
    死亡教育第二天,我接受了外婆去世的事實,盡管有時候想起很心痛,但已經沒有那種天塌下來的痛苦。
    我們正聊著,我弟突然問我,“姐你脖子上怎麽了,被蚊蟲叮了?”
    我脖子怎麽了,我比誰都清楚,那裏有趙容城留下的吻痕!我僵硬著身子,努力扯了條弧度,“是嗎,我就說怎麽癢癢的。”我心虛的摸著脖子,用手掩蓋痕跡。
    秦斌朝我掃了一記冷眼,最後垂下頭什麽都沒說。我覺得他應該是知道的,畢竟高中三年他沒少看成人小電影。
    “噗嗤……”
    惡魔的笑聲傳了過來,趙容城站在通往二樓的台階上,我有種即將入地獄的趕腳。他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大家,他剛從上麵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