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 看我回去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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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酒,大家都有些微醉,場麵上暖起來,話也多了。我們各自說著自己的不如意,唐蜜更是發起了酒瘋。
“男人算什麽東西,那都是狗屁!老娘身上這套的衣服都比他貴!”唐蜜站起來,大喝一聲。
我低頭看了看周圍,幸好酒吧原本就吵,她失禮的行為沒成為焦點。
花公雞趕緊拉唐蜜坐下,一臉不自然的說,“對對對,男人不是好東西,都他媽不是好東西!這種東西用過就好,別往心裏去。”
我覺得花公雞的話沒說錯,可不知怎麽的唐蜜就大哭起來,她趴在桌子上哭,“你說別往心裏去,可是我已經往心裏去了啊!第一次用的東西,我舍不得扔。”
“哎呀,美女,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何必戀舊。”花公雞打著酒嗝安慰道。
“對!”唐蜜拍了一下桌子,抬起頭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來,我們喝,為我們即將到來的新人幹杯。”
我扶額,我覺得唐蜜被江夔整得人格分裂了。
“這位美女,我姓白,叫白一山。請問美女怎麽稱呼?”坐我旁邊一直沒有存在感的男子開口問我。
白衣衫?我嘴角微抽,“白先生,您好,叫我小滿好了。”
“叫我小白,或者一山都行。小滿,認識你很高興,來,我們走一個。”白一山舉行酒杯與我碰杯。
我們喝了一會,桌麵上的伏特加湯力水又喝光了,對麵的花公雞和唐蜜已經醉的不成樣子了,白一山也喝高了,臉紅脖子粗。其實今晚點的酒,大多進了我肚子,隻是我能喝所以沒他們失態。
唐蜜鬧著還要叫酒保加酒,幸好花公雞還沒喝斷片,他捂著錢包不給加。
“美女,不喝了,再喝今晚就幹不成事了。”花公雞扶著唐蜜的肩膀說。
“你們今晚要幹什麽事?”江夔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我們桌前,他雙目如炬,盯著抱唐蜜的花公雞,似乎能噴出火來。
花公雞手搭在唐蜜裸露在外的香肩,一陣摩梭,大笑道,“還能幹什麽事,還不是男人幹女人的事!”
“我幹你妹!”江夔火冒三丈,一拳砸向花公雞的臉。
花公雞被砸倒在地,也差點將唐蜜帶倒,幸好江夔及時抱住她。
我想唐蜜已經喝斷片了,她竟然在對江夔傻笑,江夔沒好氣地捏了她臉一把,“死丫頭,竟敢出來買醉,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說著江夔將唐蜜抱起來,他看了我一眼轉身走了。
“你朋友沒事吧?”白一山扶起他朋友,扭頭問我。
我朝他擺了擺手,蹙著眉很苦惱,“別來煩我,她沒事,我反而有事。我這下不知道該怎麽回去了。”
我們開來的車停在停車場,那車是唐先生的。唐蜜還得意洋洋的對我說,這款車全容州就他哥有,貴得很。
“白先生,失陪了。”我突然站起來,隻是我今晚喝太多了,不自覺的打了個踉蹌差點栽倒。
白一山趕緊扶住我,“小心點。我送你去打車吧。”
“不用!我自己開車回去。”我甩開他的手,一路撞撞跌跌的走到樓下。
“小滿,你喝醉了,不能開車。”白一山也撞撞跌跌的跟下樓,在酒吧門外拖住我。
我朝他笑了笑,“我沒醉,我隻是喝了點酒。”
“酒駕也危險。我們打的回去,你家在哪裏,我送你回去?”白一山抱住我,噴得我一臉酒氣。
“家,我家……”我冥思苦想,良久才道,“我家在趙莊啊?”
白一山懵了,“趙莊?趙莊在哪裏?你有朋友嗎?打電話給你朋友來接你。”隨即他似乎想到唐蜜被江夔帶走了,頓了一下又說,“或者你男朋友。”
“男朋友?我沒有男朋友,我單身,我是黃金單身漢!”我朝著白一山哈哈大笑。
白一山似乎很無奈,“既然這樣,你跟我走吧!”
他走過來攙住我,我們兩個歪歪扭扭的往外麵馬路走,也不知道誰絆了絆,我們兩個摔在了一起。
不得不說白一山是個好人,他怕我磕壞,自己先著地,用身體給我當肉墊,我摔倒在他身上。我看著他齜牙咧嘴的樣子覺得十分有趣,趴在他身上大笑起來。
白一山似乎被我感染,也笑起來,他索性躺在那裏,也不催我起來。
“周小滿!”
空氣忽然變得陰冷,充滿了恐怖的味道,我打了個哆嗦,回頭看趙容城凶神惡煞的往這邊跑來。
很快,他像拎小雞一般將我拎起,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對我吼道,“站好!”
我晃晃悠悠的站在那裏,眯著眼睛看他,好一會打了個酒嗝,“你誰啊?怎麽看起來很熟的樣子!哦,是了,怎麽跟趙容城那狗日的長得這麽像。”捏了捏他的臉頰,“你像誰不好,偏偏像那條種馬,老天真是太不長眼了。”
趙容城嘴角抽了抽,“周小滿,你膽子肥了,跑出來買醉不說,還敢罵我!”
“我不但敢罵你,我還敢打你呢!”我果真就甩了趙容城一巴掌。
我這一巴掌打下去毫不猶豫,清脆的聲音將白一山打得嘴合不攏。
“周小滿!”趙容城眸子裏滾動著濃濃的黑霧,帶著一絲陰冷的寒氣,“我看你今天是不想活了。”
趙容城攬住我的腰,將我往肩上一甩,像扛麻袋一般,往停車場走。
“你不能帶她走!”白一山爬起來,試圖攔住趙容城。
趙容城看向他,毫不掩飾狠厲的光芒,白一山縮了縮手,趙容城就走了。
我隻能說趙容城在自作自受,他這麽扛著我,肩膀抵在我的胃上,又一顛一簸,於是我毫不猶豫地將胃裏的食物吐他身上。
趙容城身子一僵,繼而暴跳如雷,“周小滿,你好樣的!”
我覺得,按照趙容城涼薄的個性,這會應該將我丟在大街上,任我自生自滅。然而他卻深吸一口氣,一隻手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給我送套衣服來卡薩布蘭卡,再加一套女裝,尺碼按上次的來。”
趙容城扛著我繼續走,隻是這次換了方向,我眯著眼睛看,發現我們又回到了酒吧。隻是他沒有在一二樓停留,直接往上走。我這才知道,酒吧還有三樓,並且環境優雅清幽,沒一二樓那麽烏煙瘴氣。
“抱歉,容公子,今天的包廂都被客人定完了。”
侍應生一臉歉意地對趙容城說,趙容城頓了一下,“我要用洗手間,你處理一下,不要讓人來打擾我。”
趙容城的話叫侍應生陷入了深深的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