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 容氏年會遭汙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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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一身的紅酒,那個我們前幾天互相掌摑的直發女子,她端著醒酒瓶,將裏麵的酒全部潑在我身上。之後,她將醒酒瓶使勁砸在我腳下,玻璃渣子濺了一地,有幾顆劃過我裸露在外的小腿,割了好幾道口子。
原本跟我坐一桌的人,尖叫著四處散開。
直發女子朝我獰笑一聲,溜了。
我像個落湯雞一般,從頭到腳全都濕透。更糟糕的是,濕了的白色裙子,十分透明。
“哈哈哈……”周圍的人驚呼一聲,都笑了起來。
樊菲菲帶著她的姐妹,以及姐妹的男伴都過來圍觀。他們嘲笑我,嘴裏說著難聽的話。
我所在的位置原就偏僻,如今不知何時被人搬來綠植擋著,外麵人聲鼎沸,沒幾人注意這邊的動靜。
我心涼如止水,我在裏麵被人戲弄,外麵趙容城與美女談笑應酬。
“她這樣子像不像出來賣的?”一個女人俏笑著問同伴。
“像,怎麽不像!這火辣的身段,這我見猶憐的臉蛋,嘖,真他媽是個尤物!老子光看著就硬了,恨不得將她壓在懷裏,草死她!”那個男人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猥瑣的打量我。
“那你就去呀,這都是我們的人,有我們為你看著,他們進不來,你想怎麽搞都行。”女人慫恿道。
“那我先試試她的小嘴。我看著她的唇瓣就忍不住想試試。”猥瑣男舔了舔嘴唇。
猥瑣男丟下自己的女伴,走過來抓住我的手腕,“美女,你賣不賣,多少錢我給你,或者我包養你如何?”
猥瑣男一邊說,一邊靠近我,在我的脖子處深吸一口氣,“真香!女兒香啊!說你是尤物還真沒錯。瞧你這紅豔豔的小嘴,鮮豔欲滴,下麵那張嘴也不差吧!”
被如此低俗的評頭論足,我惱羞成怒,甩開猥瑣男的手就賞了他一耳光。
猥瑣男沒想到我會出手,他捂著被打的臉,竟然呆住了。樊菲菲等人笑了,一副你死定了的表情看著我。
“找死!”回過神來後,猥瑣男猙獰的擠出兩個字。他一手扣住我的肩膀,一手掐我下巴,將我狠狠地往地上摜。
我拚命反抗,隻是腳上穿著高跟鞋,一時不穩把腳崴了,整個人摔倒在地上。
盡管鋪了地毯摔不傷人,可是一地的玻璃渣子,就這麽直接紮進了我的屁股和大腿。要不是場合不對,我真想大聲尖叫。
鮮血染透了白色裙子,然而圍觀的人視而不見。我咬著唇狠狠地盯著猥瑣男,恨不得立刻將他殺了。
“嗬,還該瞪我!今晚爺不收拾你,爺就不算個男人!”
猥瑣男扯出皮帶,在我身上猛地一陣抽打,我腳踝腫了站不起來,隻能咬著下唇抱頭任他抽打。
“竟然不叫,無趣!”猥瑣男丟下皮帶,拉開了褲頭拉鏈。
我這下被嚇住了,拖著身子往後挪。我想爬起來跑,可是我的腳受傷,事實上我也跑不掉,我一人之力翻不出人牆!
因著這個動作,我原本紮在手上和大腿的玻璃渣子又嵌入了幾分。我的下唇被我咬出了血,大顆的冷汗滴落下來。
我還沒從吃痛中緩過勁來,猥瑣男走了過來,他掏出他醜陋的老二,對著我邪笑。
我閉上眼,心裏在哀歎,趙容城,你在哪裏!
“戰哥,滿意你眼前看到的情景麽?”樊菲菲笑著問。
戰哥?我睜開眼,看向站在他身邊的那個男人,那人身高一米七五左右,長相端正,帶著一股邪氣。他的眉眼跟趙容城的大伯有幾分相似。
“戰哥,你看她在看你呢!你覺不覺得,她那眼神是想讓你搞?”樊菲菲又說。
戰哥似笑非笑,“不急,我待會再找個地好好疼她!”
我這麽一愣神,猥瑣男已經到了我跟前,“小妮子,哥哥給你冰棍吃!”
他妄圖將他的那物件塞進我嘴裏,我厭惡的扭開頭,他甩了我一巴掌,打得我臉頰生疼。
這下我真怒了,我不再管這裏是不是趙容城家的場子,我也不再不去管手上玻璃渣子紅腫的腳踝,咬著牙根往後退了一段,然後抬起腳就向猥瑣男那處踢去,我他媽就是要廢了他!
周圍響起嘶嘶的吸氣聲。
猥瑣男抱著那處在地上直打滾,可我不打算這麽饒過他,我踢掉高跟鞋勉力站起來,我拎起鞋跟朝他頭砸去。我一邊砸一邊罵,“臭流氓,敢惹姑奶奶,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周小滿是好欺負的麽!我發起了瘋來,我自己都覺得可怕!”
“嗬,還是個小辣椒,我喜歡!”戰哥笑著說。
他三兩步走過來,將我拖開,捏著我的下巴曖昧的說,“小姑娘,跟著我吧。跟了我,地上躺著那貨不敢找你報仇,我還好吃好喝的供著你!”
戰哥似乎篤定我會接受他一般,說完他的唇就向我的唇瓣蓋下來,我趕緊撇開臉,他的唇劃過我的臉頰,引得我害怕的顫抖。
戰哥沒有在意,反而笑了起來,他的手抓過桌布,將桌子上的碗碟掀翻在地,又將我抱起扣在圓桌上,他整個人傾身將我壓住。
我沒到想他竟然如此大膽,怎麽說他跟容家有關係,他就不怕搞砸了年會?
我奮力掙紮,眼裏噴著怒火,“在你們家年會上鬧事,你就這麽不在乎麽?”
戰哥一愣,隨即又哈哈笑了起來,“這狗屁年會,跟我有半毛錢關係嗎?隻要我快活就好!”說著,戰哥伸出大手,目標是我肩膀的上帶子。
如果這兩個帶子被扯掉,那麽我的清白就真毀了!
我的身體像鹹魚一般,被壓得動彈不了,唯一能活動的隻剩下我的雙手。我奮力拍開他的磨爪,換來的是他更盛的憤怒。
他抬起一隻大腿壓在我的腰上,雙手抓住我裙子的領子,嘶啦一聲,胸前的裙子被撕裂,直到肚臍,我胸前整片肉暴露在空氣裏。
已經挽救無效,我垂下手,放棄掙紮,仿佛一個破損了的娃娃。我看著頭頂的水晶燈,它們一個個晶瑩剔透,純潔無比,而我即將變得很髒很髒。
“你今晚最好弄死我,倘若我還有一口氣,我必會報今晚的仇!”我閉著眼睛,一字一頓的說,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嗬嗬……”戰哥大笑,“很好,我等著你來報仇。”
戰哥的手穿過撕裂的裙子,探入我的後背,他要解我的內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