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 船上的消食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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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小滿!”對方似乎在咬牙切齒,惡狠狠的聲音就像從牙縫裏擠出。
    我打了個哆嗦,空出的那隻手去碰電燈開關。我試了好幾次,終於摸到,啪的一聲將燈打開。
    光亮照射過來,入眼的是趙容城一臉猙獰。
    “你怎麽了?”我瑟瑟的問。
    “你跑哪去了?我就出去那麽一會兒,你就耐不住寂寞往外跑?你知道你這樣做有多危險,多叫我擔心嗎?”趙容城越說越急,越急越氣,顯得有些氣急敗壞,“與其讓你被別人害死,還不如我親自動手。”
    趙容城嘴上這麽說,但是手下卻沒有使勁。他舍不得,這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我嘴角彎彎,在他的臉上輕輕拍了兩下,“好啦好啦,別生氣,我隻是出去見朋友。我很小心的,這不安全回來了。”
    趙容城哼哼兩聲,“那是你運氣好。”
    我斜挑起眉頭,“嗨,我說你到底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叫我整天像過街老鼠一般過日子?說起來這事是因你而起,你好意思怪我?”
    趙容城心虛地把掐在我脖子上的手放開,他將頭埋在我肩窩上,親了親我的脖子,“我這不是在彌補我的過錯嗎,我見你要出去,我會都沒開完就回來了。”
    我皺起眉頭,“這麽說,你很早就回來了?你怎麽知道我出去?你派人監視我?”我驚訝地看著趙容城。
    趙容城將手機丟給我看,得意洋洋的說,“當初設計這房子時,我安裝了全國最先進的智能管家,不僅可以手機遙控所有電器,家裏所有的動靜都逃不過我的法眼。”
    我接過手機低頭擺弄了一下,還真有那麽回事,我感覺很好玩。我哼哼兩聲,抬頭挺胸,“作為這個家的女主人,我也要監控這座房子。萬一哪天你帶其他女人進來鬼混,我也能實時捉奸,將你們扼殺在搖籃裏。”
    趙容城被我氣笑,“這個鬼丫頭,我說過這個家隻會有你一個女主人,我說到做到。”
    我嘟著嘴不回他,他用力地捏我臉,“行,我給你安裝。隻是你那台酷派可跑不動這套程序,要換一個手機才行,我明天給你帶個回來。”
    我雙手掛他脖子上,在他臉頰上狠狠地啃了兩口,把他痛得齜牙咧嘴才放過他。哼哼,誰叫他那麽用力的捏我。
    此時的我們誰也沒想到,因為這套監控係統,我們分道揚鑣。趙容城說這座房子隻有我一個女主人,他食言了。
    “你還沒吃飯吧,想吃什麽,我給你做。”我推開趙容城想往廚房走。
    趙容城再次抱住我,不給我動,曖昧的氣息噴在我臉上,“我想你的下麵。”
    想起早上的事,我的臉忍不住通紅,我啐了他一聲老流氓,將他使勁推開。
    晚上我簡單炒了兩個菜,一葷一素,還打了個紫菜蛋花湯。吃完後我們窩在沙發上,我在這頭看電視,他在那頭看資料,偶爾我們抬頭四目相視,留給彼此一個動人的微笑。
    這種一轉頭就能看到所愛的感覺真好,不需要眾裏尋他千百度,不需要燈火闌珊。我很喜歡這種簡單和安逸。
    “阿滿。”趙容城扶額,揉了揉眉頭。
    我不明所以地應了一聲,“嗯。”
    “在我工作的時候,你可不可以不要勾引我?”
    我……
    “我什麽時候勾引你了?”我怒問。
    “你時不時地扭頭看我,那直勾勾的眼睛,分明就是在埋怨我,埋怨我忽略了你,沒有將你喂飽!”
    我來不及反諷,趙容城將手中的文件扔到茶幾上,一個餓狼撲食將我壓在身下。
    我……趙容城這個大流氓分明是在誣陷我!
    我剛想大罵他,他的唇瓣堵住我,狡猾的舌頭順勢擠進來糾纏。
    這是一個漫長的吻,害得我差點缺氧,趙容城低低笑起來,整個胸腔在抖動,磕得我很痛。
    他迅速剝離掉障礙物,迫不及待地進入我的身體,在進入的一刹那,我們的身體都禁不住顫抖。
    趙容城親了親我的唇瓣,喟歎道,“阿滿,有你真好。”
    晚上,朦朧間,我聽到趙容城在我耳旁嘀咕,“阿滿,如果你體力允許,我也可以做一夜七次郎。”
    我……老天,讓我睡死過去吧!
    自那天後,趙容城將我看得更緊,甚至剝奪了我去超市購物的權利,完全將我禁錮在別墅裏。
    墮落的一周終於過去,我迎來了自由。我坐在車裏東瞧西看,覺得外麵世界很精彩,我嘴角掛著的笑意沒停過。
    趙容城皺起了眉頭,不悅道:“跟我待一起就這麽難受?不過一周時間,我怎麽覺得你像過了一百年。”
    得,這個小氣男人又生氣了。我拍了怕他的臉,“你想想,一周的時間,在同一個地方幹著同樣的事,怎麽能不覺得膩呢?”
    這一周我們吃了睡睡了吃,仿佛我們的人生隻為這兩件事而過,太黃太墮落了!
    趙容城不悅地哼了哼,良久他湊過臉來,奸笑道:“你是不是想在不同的地方,幹同樣的事?”
    我想了想點點頭,吃了一周自己做的飯,我真是吃膩了,如果趙容城能帶我下餐館,我真的很感激不盡。
    “行,我們去不同的地方幹事!”趙容城笑了起來,那張明媚的臉充斥著陰險。
    最後,趙容城我進了一家酒店,把我拖入總統套房,點了一車豐盛的早餐,我差點吃撐。之後,他將我丟進大床上,美其名曰消食!
    消食,消你妹的食,有見過在床上消食的嗎?!
    於是,正如趙容城所說,我們在不同的地方幹了同樣的事。
    也於是,我上午的課華麗麗曠課了。
    “周小滿,你行啊!都快期末考了,你請假一周外加曠課一上午,你還想考出好成績嗎,你還想拿獎學金嗎?”
    學院南邊的小樹林裏,我坐在石凳上聽班長陳婷訓話。
    陳婷根正苗紅的官二代,訓人時有她爸的風格,話說得一套一套的。她在這裏巴拉巴拉了半個小時,愣是不覺得口幹舌燥,不僅連口水沒喝,而且連氣都不帶喘的。
    旁邊的灌木叢裏,有樹葉在不停地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