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 她跟鄰居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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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擠了絲笑,“那個,容伯伯,這個,訂婚的事我們再緩一緩,我還得回去跟家裏人商量商量。”
    趙容城雙臂抱胸,斜晲我一眼,“你們家就你當家做主,你還需要找誰商量?”
    我右手遊到趙容城的屁股下麵,狠狠地掐了他一把,趙容城悶哼一聲。然後我假裝關心他,扭頭過去,背著容伯伯朝趙容城用口型說——要你管!
    “小滿說得對,是容伯伯我太著急了,改天我們定個時間,把親家公親家母約出來溝通你們的婚事。”容伯伯十分善解人意的說。
    “二爺,可以上桌了。”那邊有傭人過來提醒。
    “好!”容伯伯點點頭,“阿滿,走,我們一起吃個便飯。”
    容伯伯說是便飯,可一點都不像是便飯,偌大的飯桌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菜。早先趙容城在我家報的菜名,這裏幾乎都能看見。
    三個人用餐還用轉桌,盡管看起來秀色可餐,可我總覺得少了人味。
    “容伯伯,就我們三個人吃嗎?”我問。
    容伯伯疑惑的點點頭。
    “如果是這樣,我們可不可以圍個小桌吃,這桌太大看著心裏怪怪的。”
    容伯伯想都不想,說:“好!阿祥,給我們換個小桌。”
    “菜也不需要這麽多,挑幾樣就行。”我看著容伯伯小心翼翼道。
    容伯伯點點頭,“就按阿滿說的做。”
    我見傭人端來托盤,挑了幾道溫補的,容易消化的菜。
    “其他的都撤了,或者你們端下去吃吧,這麽多不吃也浪費了。”我說。
    傭人臉上一喜,快嘴道:“是,多謝少夫人。”
    少夫人?我臉一陣熱,我算哪門子的少夫人,我就是來吃頓飯而已。不過我不會跟個小丫頭計較。
    那邊趙容城笑得賊兮兮。
    重新落座後,我們三個圍著一張小桌吃起飯來。沒了距離感,我頓覺輕鬆了許多,一邊吃一邊天南海北的聊。
    飯後,傭人收拾碗筷,我們轉戰到別墅後麵的溫室花房。溫室花房不算大,不如想象的那般百花齊放,但花房很精致。我們圍坐在一方小藤椅上,阿祥給我們上了茶。
    容伯伯雙手捧著茶杯,盯著嫋嫋升起的水霧,眼底一片濕潤,“這種溫馨的場麵,我已經好多年沒看到了。”
    容伯伯的語氣充滿了無奈,似是道盡了人間的滄桑。我的心像堵了一團棉花,十分難受。
    趙容城垂著頭把玩打火機,抿著薄唇不吭聲。我想他心裏還在怪容伯伯吧,怪他沒有照看好自己,叫他流落在外八年。
    “小滿,容伯伯謝謝你,謝謝你這些年陪伴在容城的身邊。”容伯伯望著我誠懇地說。
    我的心像被黃蜂刺了一下,我極不自然的擺了擺手,“容伯伯您誤會了,陪在他身邊的不是我,是趙燕妮……”
    “趙燕妮?”容伯伯驚訝地看向趙容城。
    趙容城抿著薄唇,臉上的線條變得冷硬。
    “你說的那個趙燕妮,是跟著容城一起回來的那個小姑娘?”容伯伯見趙容城不理他,轉頭對我說,“她個子中等,皮膚白白,看起來很清純柔弱?”
    我想了想,點點頭,趙燕妮確實長這麽個白蓮花的樣。
    “哦,她在我們家住了一段時間,後來就走了。聽阿祥說,她跟鄰居家的小公子好上了,那小公子上外地求學,她也跟了去。”容伯伯像是怕我誤會似的,將前因後果解釋得很清楚。
    趙燕妮竟然跟別人跑了,我很吃驚,我原以為她這輩子非趙容城不可。我看向趙容城,他的臉色算不上好看。
    “二弟,原來你在這裏。”那邊,容大伯快步走過來。
    “有什麽事?”容伯伯放下手中的杯子,早先麵對我們時的儒雅,漸漸褪去。
    “聽說你要將容戰送走,他好不容易回來,為什麽要將他送走?”容大伯粗聲粗氣的質問。
    “為什麽要將他送走,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容伯伯反問道。
    容大伯神色一頓,蠻不講理的說:“我不管,容鴻儒我警告你,我就這麽一個兒子,就靠著他將來給我養老送終,你要是將他弄沒了,我跟你拚命!”
    “讓他留下來也可以,但是他不能住在容家大宅,也不能參與容氏的任何事務。”
    容大伯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他是容家的血脈,為什麽不行?”
    “他是容家不承認的血脈!”容伯伯斬釘截鐵的說。
    “你……”
    “二哥你可不要忘了,老爺子去世前可是有交待的,那個女人的孩子不能入容家的族譜。你自己想想,我們容家好吃好喝的將他養大,可他又做了什麽?八年前,他故意將容城丟在遊樂場,導致容城走失,他難道有一點愧疚之心嗎?”容伯伯節節逼近,將容大伯問得啞口無言。
    “那時候他還隻是個孩子。”容大伯呐道。
    聽了容大伯的話,我冷笑了,一個十幾歲大的孩子就有如此心機,如此的不顧親情道義,還能妄想他對你有多感恩戴德。就如唐先生在哪日所說,狼本性險惡,是養不熟的,一味的退讓妥協,隻會讓它更加得寸進尺。
    “二弟,你也知道我年紀大了,又重病纏身,沒幾年活頭。我就容戰這麽一個兒子,難道你真想要我孤老一身,死了都沒人給我送終麽!”
    容大伯硬的不行,采用懷柔策略,他眼中含著淚,一副痛陳心扉的樣子,叫容伯伯不由得動容。
    我暗道不妙,看向趙容城,他神色淡淡的依舊不說話。似乎對眼前的一切漠不關心,又似乎是習以為常。想到他被容戰害得孤苦伶仃八年,我的心揪疼。
    “容大伯既然知道令公子寶貴,不是更應該好好教導他?俗話說慈母多敗兒,八年前他設計容城被拐,八年後不顧容氏聲譽,還在容氏年會上鬧事,這樣的人配當容氏的子孫?”
    我的話裏表情毫不掩飾對容戰的鄙視和厭惡。在場的人都的看著我,趙容城眼睛亮了亮。
    “是你!小姑娘,多管閑事會引火上身的。”容大伯眯著眼睛看我。
    趙容城拽著我的手往後拉,擋在容大伯麵前,一臉淩然的對容大伯說:“你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