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 不死不休的孽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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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垂著頭不敢看趙容城,我的心已經軟了,我怕我身子也跟著沒出息的軟了。
    趙容城歎息一聲,雙手將我圈進懷裏。他也是剛衝了澡,身上帶著清爽的香波味,最關鍵的是,他隻下半身圍了條浴巾,其他地方都是光光的。而我胸部以上大腿以下,也是光光的。兩具堪稱半裸的軀體切絲密合,我覺得這樣的處境十分危險。
    我跟趙容城的身高相差十五公分,我們擁抱的時候,我的頭一般在他脖子處,就像這會,我的頭搭在他的肩膀,一低頭就能看到他胸前的兩粒茱萸,他健美的胸肌下是我的山東發麵大包子。
    我不安地扭動身子,試圖將自己從趙容城強烈的男性荷爾蒙裏拔出來。
    “阿滿,別動!”趙容城喘了口粗氣。他一手將我往屋裏推,一手將推拉門關上,上了鎖。
    “你想幹什麽?”我抬著頭憤怒的問他。
    “阿滿,我想你了,它也想你了。”
    趙容城臉上掛著委屈,他抓過我的手,往他身下探。那裏已經搭起了小帳篷,隔著毛巾,我的手並不能完全的將它握住。
    “阿滿……”趙容城又喚了我一句。
    我抿著唇,手下用力,在頂端處狠狠地捏了一把,趙容城臉上顯出又痛又爽的複雜表情。趁著這時候,我收回了手,推開他,然後不慌不忙的跪坐在墊子上,自顧自的斟了碗茶。
    “阿滿,我們講和吧,我不想再這麽僵下去了。”趙容城湊過來,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講和可以,但是你別想碰我。”我冷冷的說。
    在我看來,情侶之間吵架後和好的方式可以很多,但唯獨不能用做|愛這種方式。否則我會疑惑,我們在一起的目的,是為了性還是為了愛。性,他隨時可以從其他女人身上獲取,而愛,我這裏有的獨一無二。
    趙容城抓住我端著茶碗的手,就著我的手將裏麵的茶喝進肚子。
    “你看,你的道歉茶我已經喝了,這事就這麽過去了,翻篇了哈!”
    我訝然的看著趙容城,我沒想到他沒皮沒臉成這樣!
    “數日不見,你的臉皮又加固了。”我涼涼的說。
    趙容城悶悶的笑起來,笑得胸前的兩坨肌肉一顫一顫,我眯眼看著那兩顆茱萸也跟著一抖一抖。我腦海中幻想著趙容城戴胸罩的樣子,那條事業線估計也不比女人差吧?!
    趙容城顯然誤會了我,他以為我在垂涎他,他索性放開自己,整個身子後仰,最後躺在榻榻米上,做出撩人的樣子。同時還不忘將身上的浴巾扯散,擺出一副欲拒還迎的騷樣。
    我嫌棄的撇開臉。
    “阿滿,快來,今晚你想怎麽懲罰我都行!”說著,他朝我拋了個曖昧的眼神。
    趙容城的話勾起了我心中的邪惡,想起那晚在上海,他在落地玻璃窗前懲罰我,我就忍不住想報複他。
    我歪著頭,看著他下麵高聳的浴巾,我扯出一道危險的笑。
    “趙容城,我覺得對你最大的懲罰就是,讓你永遠欲求不滿!”
    我很滿意我的這個懲罰方式,像趙容城這樣的種馬,讓他欲求不滿簡直比殺了他更可怕。
    趙容城臉色頓時僵硬,“別啊,周小滿,你這麽做豈不是把你自己搭進去?你現在還年輕不懂,等你到三十你就會深刻明白,女人三十猛如虎,沒有我的滋潤,你的生命失去了顏色。”
    趙容城這話說的那個叫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可是cares?
    我聳了聳肩,“沒事,我現在還年輕,努力賺錢,等到三十的時候,多包養幾個小鮮肉就是了。再說,”我一臉嫌棄的看著他,“再說,等我三十歲,你都老了,哪還能精力?”
    “周小滿!你皮癢了不是!”
    趙容城徹底怒了,他站起來,原本搭在身上的浴巾掉在腳下,那根龐然大物,就那麽雄赳赳氣昂昂的佇立在我眼前。我尖叫一聲,雙手捂住眼睛。一個月不見,這貨的尺寸隨著趙容城的臉皮一樣,又長了。
    趙容城邪邪的笑了起來,他像拎小雞一般將我拎起,“阿滿,乖,哥哥為你省錢,每天將你喂飽,你就不用太辛苦包養小鮮肉了!”
    說著,趙容城扯落我身上浴巾,將我壓在榻榻米上。
    “趙容城,你放開!”我雙手胡亂的拍打著他。
    趙容城抓住我的手,單手扣住壓在頭頂。薄薄的唇瓣在我的脖子、肩膀緩緩滑過,留下濕漉漉的液體,最後停留在高聳的葡萄上。像是貓捉老鼠一般,他啃噬一會就放開,然後再啃噬再放開。這手段撓得我全身發癢,我雙腿忍不住夾緊扭動,嘴裏不自覺地發出呻吟。
    “阿滿……”趙容城聲音充滿情|欲,“我想要!”
    他嘴上征求我的意見,可是手已經往下探去,他熟練地挑開我的小褲褲,捏住花心揉搓。
    我額頭布滿了細細地汗珠,我覺得自己快要死在趙容城的手裏。這家夥到底還有多少撩人的手段?!我暗自想,能生出他這樣的兒子,容家祖宗到底做了什麽孽!
    “阿滿,我想要!”趙容城又問。
    我嬌喘著,朝趙容城點點頭,“好!”
    “好什麽?”趙容城故意問。
    我心裏將趙容城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我喘著粗氣,“你想要,我給你!”
    “就這樣?”趙容城揉捏的手速加快。
    我啞著嗓子叫了一聲,帶著哭腔,“我想要,你給我!”
    “這還差不多!”趙容城得意的笑,然後他躬起身子,腰身一挺……
    被充實的那一刹那,我眯著眼感到很滿足,趙容城掰過我的臉,在我唇瓣上狼吞虎咽了一番,“阿滿,你是我這輩子的情人。”
    這輩子的情人,而不是這輩子唯一的情人。我閉上眼,心裏感到一陣酸楚。
    “才不是呢,我們的關係是一段孽緣。”我回道。
    趙容城在我身上用力的搗鼓兩下,“孽緣?說得好,不死不休的孽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