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 我隻走腎不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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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昨天的殺雞儆猴,今天的人事部乖覺了許多,大夥工作非常積極,其他部門也沒人敢來鬧事。這一天過得很舒心。
    晚上原本想繼續加班,可趙容城催促得急。我再次忐忑的爬上58樓,乘坐那扇專用電梯下到地下車庫。
    “上班那麽準時,下班就不能準時?”趙容城搓著我的手,垂眼埋怨道,“說好照顧我一日三餐,一餐都沒給我吃。”
    我抿了抿嘴角不敢接話,我怕這禽獸在車裏問我要一日三餐。
    “阿滿,你是不是討厭我了。”
    趙容城抬眼看我,他烏黑的丹鳳眼深如寒潭,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隻看一眼我樹起的心牆在慢慢坍塌。
    見我不回答,趙容城搖著我的手,“說嘛,你是不是厭煩我了?”
    我身子顫了顫,我感覺到車子也抖了抖,看來容易也覺得趙容城今天不正常。
    “趙容城,在我記憶中,你傷的是身子,不是腦子。”
    趙容城哀怨的看了我一眼,歎了口氣,“周小滿,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兩天忒腦殘?”
    我想了想點點頭。
    趙容城更加哀怨,“我這輩子還沒刻意追求過誰,就你一個。這兩天我上網搜了很多段子和情話,我發現,那些鬼東西用在你身上簡直就是渣渣!阿滿,你,能不能別叫我為難了?”
    我眼皮抽了抽,原來這家夥走懷柔戰術了。
    “趙容城,人是獨一無二的,談戀愛的方式也會有所不同。這種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你自己多走點心,很快就能摸索出道道來。”我勸解道。
    “阿滿,你說,我可以按照我自己的方式跟你處麽?”趙容城眼光裏閃過狡黠。
    我沉默了一下,感覺這話沒問題,便點了點頭。
    隨即趙容城俏笑,“喲西,我隻走腎不走心!”
    我……
    晚上,回到家後我發現桌上擺了三菜一湯,趙容城眉飛色舞的問,“怎麽樣?都是我做的!”
    我一腔感動堵在心間,這家夥還說自己不走心,接女朋友上下班,還洗手作羹湯,沒有再比這更走心的男人了。
    然而吃完飯後,我發現早先的想法是多麽的可笑。
    我被他一遍又一遍的壓在床上,全身無力地叫罵,嗓子都喊啞了。趙容城喘了口粗氣,“不把你喂飽,我怎麽能走腎?”
    那一晚,又是少兒不宜的一日三餐……
    這些天裏,我生活上遭受壓迫,但工作上有了突破。原以為要花一周才能整理完的崗位說明書,四天就搞定了。
    之後,我按崗位給他們分派了任務,除了來調進來的兩人,其他人沒有做任何變動。
    這天是周五,小陸通知我說,今天的公司例會推遲到下午三點。我問她總裁是否出席,小陸說還不確定。
    中午,前台說有人找我,我很奇怪。唐蜜跟江夔出去鬼混了,我弟在香港讀大學,外公跟了過去,美其名曰不放心。秦斌為公司的事忙得跟狗似的,哪有閑工夫來找我。
    我帶著疑惑去到接待室,看見一個穿著時尚的中年婦女,她全身上下彰顯著名貴。
    “你是周小滿吧!我看過你的照片,你本人比照片上漂亮多了。”中年婦女站起來,她人長得知性美,聲音也甜美溫和。
    我朝他點點頭,“我是周小滿,請問您是?”
    “我姓雲,我是厲亦痕的媽媽,你可以叫我雲伯母。”
    我嬌軀一震,第一次被朋友欺騙利用,不傷心難過是不可能的。厲亦痕已經成為我不想提起的三個字,我刻意地去忘記他,甚至將他的電話號碼拉入黑名單。
    我穩了穩心神,從善如流的喚她,“雲伯母,您好。不知雲伯母找我有何事?”
    厲伯母掃視了門外一眼,“我們出去談吧,這裏不方便。”
    我跟著厲伯母去到對麵商場的咖啡廳。
    “最近亦痕總是魂不守舍,老是對著手機發呆。我好容易看到他的手機,發現裏麵全是你的照片。”厲伯母開門見山的說。
    我張了張嘴巴,想跟她解釋我跟厲亦痕之間隻是普通的朋友關係,但想想因為他設計我,我已經跟他割袍斷義,現在連朋友也談不上。所以最終我住了口。
    厲伯母嘴角含著適宜的笑,她拿起擱在旁邊的包,從裏麵翻出一張卡片來。
    我以為她是要給我支票,上演一出你不配做厲家媳婦,請離開他兒子之類的劇情來。我低頭尋思,待會我該收多少錢,才能顯得我夠分量。
    事實上是我想多了,厲伯母將卡片放在桌上,推到我麵前。
    那是一張照片,照片是我跟厲亦痕在國外拍的。那時我們美國的某個馬場,兩個人都笑得很燦爛。
    照片起了毛邊,有些磨損。
    “這是我從亦痕錢包裏拿出來的,他經常抽出來看,所以磨損得厲害。照片上的你們似乎剛經曆過什麽有趣的事,他每次看著,嘴角都會不自覺的揚起。”
    我將照片翻過來蓋住,“厲伯母,一切都過去了。”
    “不會的,小滿,一切才剛剛開始。”厲伯母恬淡的說。
    “所以你們還想繼續利用我?”我眉頭揚起,帶著惱怒,“抱歉,我周小滿是傻,但不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厲伯母歎了口氣,“你還在為那天的事情怪他吧。上次在馬場,我們都安排妥當,你真不會受到傷害。站在你身邊的幾個保鏢,都是我們的人。他們隻是做做樣子,演的逼真了些,但真不會動一根毫毛。”
    我雙眼盯著厲伯母,“這件事是不是從我回國那天算起,你們故意叫我去攪和李媛媛,讓她記恨我?”
    厲伯母沒有否認,她點了點頭。
    “原本我是用另外一個人的,隻是亦痕堅持讓你來。他說他想讓你與他共進退……”
    “共進退就是欺騙利用?”我勾起諷刺。
    “他不該隱瞞你!”厲伯母道。
    “厲伯母,既然你們都得了好處,能不能不要再來炫耀?你們說做好了保護措施,可是你們又做了什麽呢?你們把攝像頭裝我身上,將我推出去,讓厲家其他人痛恨我,尋我報仇。要不是有人替我挨上一刀,我今天恐怕不能和厲伯母坐在這裏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