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抽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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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他早就分析出來了,隻是即便知道這是巴巴拉的非常手段,我也沒辦法結身上的毒,就一直沒有說。
“非常手段,魔鬼琉璃苣,還有噬魂藤。”雲清淺把一切又歸結回來了,也明白之前臻王為什麽沒有說了“你之前說,隻要一用武功身上就會酸疼,衛泓說那噬魂藤怕火,如果……”
臻王盯著雲清淺:“都是變熱。”
“能不能用熱把它們逼出來?”雲清淺興奮的說“先用西元士兵試試。”
西元的士兵正在睡覺,他們到紅月穀之後一天比一天嗜睡。
衛泓他們拉出來一個,其他人都懶得動一下。
雲清淺讓人燒熱了石床,又在石床上鋪了幹草,人躺上去不至於熱的受不了。
“你們幹嘛?你們要幹嘛?”那西元士兵看到這種陣仗立馬開始反抗,而反抗之後全身開始酸軟。
為了防止他在石床上亂動,就用鐵索把他固定著,因為身體酸痛,他連憤恨的眼神都做不出來。
“你住出去吧?”雲清淺看著臻王。
“不用。”臻王知道雲清淺擔心什麽。
雲清淺示意人繼續加熱,然後躺在石床的人開始掙紮起來了,越掙紮越厲害,麵部也開始扭曲。
“解開他的衣服。”臻王和雲清淺同時的說到。
衛泓長劍一揮,那人的上衣被劃破,露出裏麵的皮膚,但見他的皮膚上有虯根狀的隆起,而且是會來回動的,隻到脖子一點,便衝不到上麵。
隨著溫度慢慢升高,那個人瞪大了眼睛沒有了知覺,身體裏那東西卻在支撐著他的身體在掙紮,場麵看著十分詭異。
臻王拿過劍劃破那人的手臂,一團白色如須根的東西鑽了出來。
“用木桶接著。”臻王吩咐。
一邊的人拎來了木桶,木桶擋著火略微涼爽,那白色的東西盤成一團有拳頭那麽大,直接掉到木桶裏麵了。
衛泓試了一下床上的人:“死了。”
“找個仵作來,看看他是怎麽死的。”臻王看著木桶裏白色四線團一樣的東西,表麵開始慢慢的發黃,枯萎。
“拿水來。”雲清淺讓人拿了水澆在上麵,表麵枯萎的又延展開來“最起碼我們知道這是什麽東西了,而且他怕熱。”
臻王點頭:“你累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你呢?”雲清淺看著臻王的樣子。
“我想一個人靜靜。”臻王笑了一下。
雲清淺狐疑,卻沒有問他:“好,那我先回去了。”
雲清淺離開,臻王讓人拿了一個純藍色的蓮花缸,把那一團白色的東西放了進去,在藍色的陰沉下,那白色的線團看著有幾分剔透。
臻王又加了水,那線團沒有任何反應,就那樣沉在水底。
臻王拿匕首劃破了自己手掌,一滴鮮血滴進去了,那線團立馬伸出了白色的絲線,雖然看不出它是否吸收了鮮血,但是是有反應了。
“主子。”衛泓和林炘立馬跪下了。
“準備一下,我要把身體裏東西給逼出來。”臻王很凝重的說。
“不行。”兩個人直接拒絕了。
剛才那個人的慘相他們剛看過,怎麽可能讓自己主子冒這樣的險。
“皇貴妃已經去瓦加了,肯定會找到解決的辦法,我們再等等。”衛泓哀求到。
臻王搖頭:“這個東西會長,它在體內時間越長,長的越大。”他說著自己過去了“準備一碗血來。”
衛泓和林炘糾結了很長時間,還是殺了一隻雞,準備了一碗血,臻王自己趴在石床上。
雖然有預期,可是身體裏那種抽動的酸痛還是讓他要緊了牙關,好在他事先劃破了手掌,給那些東西了一個出口,又把劃破的地方放在血裏,很快就有白色的絲線順著傷口出來了,而且非常的細微。
臻王把手臂貼在石床上,讓手臂受熱,那東西果真加速離開他的身體,他猛的運功,手掌發熱,那東西立馬脫離他的手掌,掉到那一碗血裏了。
“主子!”衛泓興奮的看著喘著粗氣的臻王。
有東西在身體裏生生抽離的感覺,不體會一次真的理解不了,就算堅強如臻王,在鬆了那口氣之後也直接昏死過去了。
衛泓背著他就出去。
“怎麽樣?”雲清淺就在外麵等著並沒有回去。
她知道臻王的意圖,而且她也想到了,那東西會在身體裏越長越大,臻王不過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
“東西已經出來了,王爺昏迷了。”衛泓舒了一口氣。
“趕緊背到他房間。”雲清淺跟著跑了過去。
雲清淺給臻王包紮了手上的傷,又喂他喝了一點水,就在他一邊守著。
她深深的知道,愛一個人即便超過了自己的生命,有些事情還是要自己承受,所以我們必須要變的強大,愛對方的能力更大一點。
臻王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雲清淺不是現在這麽強大,總是幽怨,為了各種事情求他,讓他處處都很被動,最後他實在肩負不了了,一個人到了紅山口,建了紅山城,隻在站在那裏看著京城的方向,知道她在。
等他醒來的時候,動了一下發現腳邊有人,而雲清淺蜷縮在那裏,感覺到一點動靜立馬就醒了。
“你醒了。”雲清淺一陣歡喜“感覺怎麽樣?”
臻王發現雲清淺竟然是在他床上:“你終於主動和我同床了。”
雲清淺一看立馬下床,被臻王一勾拉到自己一邊,被子一卷把她裹在裏麵了。
“我是趴在床邊太冷了。”雲清淺小心的解釋。
“挺好的。”臻王看著雲清淺的樣子“其實你可以睡到一邊,那樣舒服一點。”
雲清淺真不知道怎麽回答:“你感覺怎麽樣?”
“渾身無力。”
“那會不會……”雲清淺擔心是那東西還沒有清除幹淨,突然感覺下麵有個東西抵著自己,她直接愣住了。
臻王也一陣尷尬:“不要動,我做了一個噩夢,被嚇醒了。”
“什麽噩夢?”
“夢裏你很柔弱,對我很抵觸,做了一些讓我太難堪的事情,最後我保護不了你了。”臻王說著緊緊的抱著雲清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