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從什麽時候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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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時候一個人學不好什麽,是因為從內心深處排斥什麽。
    雲清淺以前沒必要學這些,也沒心思學這些,不過既然要學了,那就要好好的學。
    晚上臻王已經看完文書了,抬頭看到雲清淺還在那裏研究怎麽裁剪,於是慢慢的走了過去。
    “明天再練了。”臻王看到雲清淺手上紮了布條“怎麽回事?”她拉過雲清淺的手。
    “剪刀剪了一下,沒事。”雲清淺看著自己的手指“我是不是很笨?”
    臻王把雲清淺的手指放在鼻子下麵聞了一下,已經擦過藥了才放心:“沒有什麽笨不笨,隻有熟練不熟練,會得不難,不要看著教你的人很厲害的樣子,就覺得自己很笨,他一輩子隻是一個裁縫了,你隻是學學而已。”
    “那我這輩子應該做什麽?”雲清淺沒想到臻王安慰人也有一套。
    “我的王妃啊。”宇文煜很認真的看著雲清淺。
    雲清淺忍不住笑了起來:“那我也要為我的王爺好好做個王妃。”
    看雲清淺固執的想要學會,宇文煜就陪著她,兩個人聊著學著,倒也不覺得有那麽難了。
    宇文煜看已經子時過半了:“睡覺。”
    “我不困。”雲清淺被臻王說的茅塞頓開,現在正在興頭上。
    宇文煜怎麽覺得自己被忽略了呢,抽掉雲清淺手裏的尺子,直接把她橫抱了起來:“我覺得你困。”
    雲清淺一愣,怎麽覺得臻王像一個長輩一樣。
    “睡了。”宇文煜彎腰把雲清淺放在床上。
    “我怕黑。”雲清淺拉著宇文煜的袖子。
    宇文煜沒想到雲清淺會這樣撒嬌,附身在她耳邊輕聲說:“我轉過去,你脫了衣服躺好。”
    雲清淺後悔自己剛才說的話了,羞的鬆開臻王的袖子翻身到裏麵。
    “快點兒啊,不然我就幫你了。”臻王背對著雲清淺站著。
    雲清淺迅速脫了外衣,穿了裏衣鑽到被窩裏:“好了。”
    宇文煜轉身,看著雲清淺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樣子,把她的衣服掛在一邊,拉開床頭的被子,和衣躺在雲清淺一邊:“睡吧,我在。”
    雲清淺看著臻王的側臉:“你好歹是一個王爺,把我慣成這樣好嗎?”
    “不然呢?”臻王側身把雲清淺攬在懷裏“不要再說了,再說我會忍不住的。睡覺。”
    雲清淺一直睡的很安穩,今天臻王在她身邊,她睡的更安穩了,等醒來的時候,發現臻王不在她身邊,她心中一落,直接跑了出去。
    臻王在練劍,聽到聲音回頭:“怎麽這樣就跑出來了?”
    “我……”雲清淺也不知道怎麽解釋,轉身又跑了回去。
    就算明白臻王對她的心意,在醒來的那一瞬間沒有見到臻王,她內心竟然惶恐這是一個夢。
    夢醒了,枯枝寒雪,無盡淒涼的。
    宇文煜把劍交給衛泓跟著進去了,這才發現雲清淺剛才跑出去的時候連鞋都沒有穿。
    “怎麽了?”宇文煜看著雲清淺慌亂的找自己的衣服,先把她抱到床上了“地上冷。”
    “我說了你不許笑話我。”雲清淺抱著膝蓋看著宇文煜。
    “讓我聽聽好笑不好笑。”宇文煜打趣到。
    “你……”雲清淺沒想到臻王會打趣她。
    “好了,好了,不笑。”宇文煜攬著雲清淺,她像一個孩子的樣子真好玩兒。
    “剛才我醒來見你不在身邊,我以為你走了,不要我了。”雲清淺小聲的說“我有時候會覺得,你對我這麽好,我能安穩的待在你身邊,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宇文煜把雲清淺按在自己心髒的位置:“聽到了嗎?”
    “恩。”
    “它每一次跳動,都是因為你。”宇文煜很認真的說。
    雲清淺直接愣住了,臻王這是在說情話?
    “所以除非它停止跳動了,不然這裏全部都是你。”臻王很嚴肅的說。
    雲清淺頓時不知道怎麽回應了:“我,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就是……害怕,我覺得……”她有些慌亂,不知道應該說什麽。
    大概就像皇貴妃一樣,無法確定另外一個人會變成什麽樣,所以內心惶恐。
    雲清淺很確定自己喜歡臻王,可是她也知道感情是兩個人的事兒,臻王越優秀,她的內心就會莫名的惶恐。
    臻王不給雲清淺說話的機會,直接把她給撲倒了,女人小女人起來就得哄著。
    雲清淺大腦一片空白,除了回應他就隻能回應他。
    臻王克製著自己趴在雲清淺身上,怎麽覺得自己的克製力越來越差了呢:“你再這樣我可不保證能忍多長時間了。”
    雲清淺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怎麽想的了。
    “我對你不是一朝一夕,更不是一時興起。”臻王看著雲清淺的眼睛。
    “那你從什麽時候確定此生就是我的?”雲清淺兩世都不記得小時候的事情,她覺得臻王那麽理智,也不可能因為是兒時玩伴就海誓山盟了。
    “從你說蒲葦韌如絲開始。”
    “那以前呢?”雲清淺頓時急了。
    “以前你是我會盡力護一生周全的小妹妹。”臻王彈了一下雲清淺光潔的額頭。
    “就算隻是盡力保護我,你也會護我周全?”
    宇文煜不知道雲清淺為什麽這麽糾結這件事:“你想什麽呢?”
    “沒什麽。”雲清淺笑了起來。
    臻王練劍,雲清淺開始準備早飯,然後想著給臻王做衣服的事兒,既然要做這件事了,那就要給做好。
    他們的日子還算愜意,京城就不那麽天平了,前麵剛說西元準備和談,後麵紙片一樣的家書說西元攻打紅山口,他們差點兒丟了性命。
    尤其是那些受傷的,用詞激烈,感覺西元都要把辛離給徹底占領了。
    京城的權貴頓時又團結起來了,要和西元做殊死對抗,另外想讓他們的兒子回來,好像自己兒子不回來,他們家就斷子絕孫了一樣。
    廣磊說完了外麵的事兒有些擔心的說:“王爺。這樣以來,學子出征豈不是要泡湯了?”
    “泡湯了。”景王看著棋局慢悠悠的落子“你有沒有覺得時間卡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