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真心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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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怎麽樣,雲流汐不可能把這件事推的幹幹淨淨,隻好帶長歌郡主回她家處理傷口了。
    風寧看雲流汐這麽固執,也隻好跟著雲流汐去雲家了。
    他本來氣憤又傷心,被這事兒一鬧都沒時間去傷心了。
    “怎麽回事?”雲清淺把雲流汐拉到一邊,昨天剛和長歌郡主有點交情,今天他們就把人給砸了。
    雲流汐就把風寧在屋頂喝酒的事兒說了:“他還試圖推給臻王呢。”
    雲清淺無奈,她以前真不知道隱風族有這樣的特性,估計風寧是一眼就看出來了,然後才去找商陸求證。
    “你看著長歌郡主,我去看看風寧。”雲清淺說完就走。
    風寧坐在走廊那裏,看到雲清淺來有些焉焉的。
    “知道自己理虧了?”雲清淺看著風寧那樣。
    “我有什麽好理虧的。”風寧看著一邊“不就是砸了一個人嗎?”
    “不就是砸了一個人嗎?你砸的可是長樂郡主,幸好沒出什麽大事,真出事了連臻王都救不了你。”雲清淺感覺風寧有些不同了,不知道是不是風不笑化凡胎的事兒對他影響太大了。
    風寧現在無比的煩躁,以前他挺張狂的,覺得隱風族很厲害,而且隱風族的複仇大計可以實現,到時候隱風族會統治辛離。
    那些都是建立在他心裏的隱風族是神聖的,是沒有任何人可以改變的,然而看到聖女骨灰的那一刻,他的心思變的非常複雜。
    就像一張白紙上有一個墨點,然後整張白紙都毀了一樣。
    “陪我喝會兒酒吧?”風寧看著雲清淺。
    雲清淺想了想:“走。”
    “你答應了?”風寧一陣意外。
    雲清淺看著風寧那驚訝的樣子:“你是想我不答應?”
    “走,走,走……”風寧推著雲清淺就走。
    但是他看到雲清淺去的是臻王府的時候,表情立馬就聳拉下來的,說好的陪他喝酒的,結果卻來了臻王府。
    雲清淺讓朱砂安排的,他們順著後門進的臻王府,直接去後院的一個亭子裏。
    “這就是你說的陪我喝酒?”風寧感覺自己被耍了。
    “對我,我陪你喝,但是時間和地點沒說啊,再說臻王府的酒可都是禦賜珍藏,再加上臻王陪你喝酒,天下有幾個人有這樣的榮幸?”雲清淺理直氣壯的說。
    風寧無奈,他不想在臻王府喝,可是人已經到這裏了,而且雲清淺說的好有道理的樣子。
    臻王已經在那裏等著了,手裏還拿著文書,雲清淺怎麽覺得臻王不管什麽時候都有要忙的事兒啊。
    “不是我讓你陪我喝酒的啊。”風寧一臉孤傲的說。
    “恩。”臻王點頭,根本就不看他。
    “哎,你什麽意思,你不想陪我喝不是?”風寧看著臻王那敷衍的樣子。
    “好了,好了,喝酒就喝酒嗎,還分那麽多幹嘛?”雲清淺坐下開始倒酒“你是幹喝呢?還是要玩兒行酒令?”雲清淺看著風寧。
    風寧想了一下:“好啊,擲孔怎麽樣?每次一碗酒,擲一次,若是擲不中的,就要如實回答對方一個問題。”
    “擲孔?”雲清淺還沒玩兒過這個。
    風寧找了一個大錢掛在那裏,然後坐下投了一顆黃豆過去:“怎麽樣?”
    “可是這銅錢是會動的。”雲清淺覺得這樣太難了。
    “那就各憑運氣了。”風寧聳肩。
    “換個簡單一點的吧。”雲清淺覺得這個太難了。
    “換個簡單的都能做到了,有什麽好玩兒的。”風寧看著宇文煜。
    “可是我肯定扔不過去啊。”雲清淺覺得自己肯定扔不過去。
    “我幫你扔。”宇文煜和風寧同時說。
    雲清淺自覺的往宇文煜一邊挪了挪:“勞煩臻王了。”
    “那酒得你自己喝。”風寧氣惱。
    雲清淺點頭。
    三個人碰了一下一飲而盡,臻王連著兩顆黃豆,輕鬆的通過錢眼了,風寧也很輕鬆的扔了過去。
    雲清淺看的目瞪口呆,那銅錢可是會動的啊。
    連續喝了八碗,風寧才一個閃失把黃豆打在銅錢上了。
    “你酒量不行啊?”雲清淺看著風寧。
    “誰說我不行。”風寧白了雲清淺一眼“你們兩個誰問?”
    “難道不是一人問一個嗎”雲清淺懵懵的說。
    “想的美。”風寧感覺自己已經吃虧了。
    “你原本就叫風寧嗎?”臻王直接問。
    風寧愣了一下:“應該不是吧,我是被族長賜姓的。小時候他們叫我寧兒。”
    “也就是說,你不是隱風族的血脈後人?”雲清淺意外。
    “這是第二個問題了,你確定要問?”風寧看著雲清淺。
    雲清淺直接把酒倒滿,三個人又喝了三碗,風寧又一次沒扔中,這個本來就是越到後麵難度越高。
    “也就是說你不是隱風族的血脈後人?”雲清淺興奮的問到。
    風寧看了雲清淺一眼,之前他以為雲清淺和宇文煜會問關於隱風族和學子的事情,沒想到竟然會問這些:“我的族長選定的祭祀,不是隱風族的血脈後人。”
    “那你家人呢?”雲清淺好奇的問。
    “這又是一個問題。”風寧被雲清淺問的都牙疼了。
    雲清淺倒酒,這次又喝了四碗,宇文煜有一個沒投進去,風寧興奮的都跳起來了。
    “問我吧。”宇文煜直接說。
    “你睡|過幾個女人?”風寧憋了好久了。
    雲清淺也豎起了耳朵。
    宇文煜看了雲清淺一眼:“沒有。”
    “不可能。”風寧不相信“那些官|妓,每到打仗前夕,日夜不得休息,你怎麽可能……”
    “以我的身份,需要那樣的女人嗎?”宇文煜打斷風寧的話。
    風寧的舌頭打結了,以宇文煜的身份,的確不可能去做那樣的事情,而宇文煜身邊也的確沒有女人。
    雲清淺偷偷的看了宇文煜一眼,若真是這樣,前世和流汐在一起的真的不是宇文煜了。
    雲清淺倒酒,宇文煜無意之間碰了一下雲清淺的手,雲清淺有些緊張。
    這次輸的又是風寧。
    “我家人……”他覺得雲清淺會問這個問題。
    “你家人還活著嗎?”宇文煜直接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