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臣是不會讓她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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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逸王眼底得意,景王有些身體略微慌了一下,把眼底的慌亂隱藏的很好,而臻王就站在那裏,好像沒聽到皇上的命令。
    他們都沒想到皇上醒來會直接這樣說。
    侍衛從外麵進來,可是看到臻王擋在雲清淺前麵,就站在那裏不知道怎麽辦了。
    “你們敢不聽父皇的命令?”逸王說著眼底一抹得意。
    父皇最忌憚皇權旁落,就算是自己的兒子都不行,這些侍衛竟然當著父皇的麵忌憚臻王,父皇心裏肯定不舒服。
    那四個侍衛聽逸王這樣說還是不敢動,逸王說的簡單,你倒是來看看臻王的眼神啊,會殺人的。
    “皇上,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每天都非常疲倦,很特別困。”臻王看著躺在床上的皇上。
    他見過好幾個被種了噬魂藤的人,那樣子是瞞不過他的,誰能想到堂堂的一國之君,竟然會被人種了噬魂藤。
    皇上盯著臻王,目光裏有探究。
    從他讓這個兒子去邊塞之後,他就控製不住這個兒子了,別的兒子想要的無非是皇位,可是他好像根本就不在意皇位。
    “皇上體弱,應該沒有看到臣送回來的折子,雲清淺現在已經是臣的王妃了,皇上若是不分青紅皂白的想動她,臣不答應。”臻王很平靜的說。
    皇上震驚,景王震驚,連逸王都愣在那裏了。
    臻王竟然成親了?
    對一個王爺來說,成親可是大事,不單單是父皇的態度,還有很多的利益關係。
    現在雲家的身份,是可以讓女兒成為王妃,但是地位並不穩固,甚至可以說是皇上一句話的事兒。
    皇上瞪著宇文煜,難得的頭腦開始清醒了:“你敢!”
    “皇上還是先擔心一下自己的身體吧,現在隻有我王妃能治好皇上。”宇文煜看著皇上。
    從他離開皇宮離開,便沒有再稱呼皇上一句父皇。
    他出身皇家,承受了皇家的負累,同樣也是她的起點,也算是扯平了,他今天擁有的所有東西,都他應得的。
    皇上盯著宇文煜,他知道自己身體出問題了,但是誰都看不出來,而宇文煜回來就說的清楚,難道他真的知道?
    “若她真的能治好朕,朕……”
    “父皇,切不可聽信亂七八糟的人,萬一有別的目的呢?”逸王慌忙說到。
    “你心虛了?”臻王看著逸王。
    逸王眼神略微閃爍:“本……王,是怕你對父皇不利,你現在連一聲父皇都不叫,誰知道你有什麽狼子野心。”
    皇上聽逸王這樣說就看著臻王,臻王的確很久都沒叫他父皇了。
    “天地君親,君在前,親在後,先稱君何錯之有?”宇文煜看著逸王。
    逸王一滯,臻王很少說話,總是冷冰冰著一張臉,沒想到他說起話來,會讓別人無話可說。
    臻王轉即看著皇上:“皇上本來年老,這病一刻都不能耽誤,皇上自己想想清楚吧。”
    皇上擰眉想了一下,環視了一下周圍的人,剛才逸王的表現讓他警惕起來了,他也的確是見過逸王之後才這樣了。
    “你們都退下,留臻王和雲清淺在這裏。”皇上吩咐。
    臻王對他不敬,可以說是不屑,但是這個沒關係,最起碼不會要他的性命。
    “父皇。”逸王一臉擔心。
    “二皇兄,還是把大皇兄留到皇宮裏為好。”臻王看著景王。
    景王點頭,隨即示意人把逸王帶下去。
    這次那些侍衛不再猶豫了,直接帶著逸王下去了。
    “父皇,你要警惕啊,宇文煜他肯定沒按好心。”逸王被人帶走還大叫著。
    皇上打量著臻王:“算算時間,你回來的早了。”
    臻王行禮:“臣聽說皇上身體不適,清淺說症狀有點像噬魂藤,我二人便不敢耽誤,晝夜不停的趕回京城。”
    皇上愣了一下:“噬魂藤?”
    宇文煜看了雲清淺一眼。
    雲清淺上前行禮:“之前臻王殿下失蹤,其中經曆了很多波折,最重要的是被人種了噬魂藤,九死一生。”
    皇上震驚的看著宇文煜,這些事情他都不知道。
    “臣女得人相助,找到了噬魂藤的救治之法,隻是皇上體弱,這個方法肯定有風險。”雲清淺繼續說到。
    “有什麽風險?”
    “抽離噬魂藤,時間越早越好,而且每個人身體不一樣,抽離的時候,可能有性命之危。”雲清淺直接說。
    皇上的眼角跳了一下:“如果不抽離呢?”
    “如果不抽離,噬魂藤會一直在身體裏長大,最後發芽,人也會死去。”雲清淺直接說。
    皇上閉目想了一下,怪不得他總是夢到困龍,竟然是中了這麽邪門的玩意兒。
    他是一國之君,死都要死的體麵,可是按照雲清淺的說法,兩種死法好像都不體麵。
    “雲清淺。”皇上睜開眼幽幽的說“你本是罪臣之後,幾番周折被赦免,現在又有欺君之罪,你覺得你能活嗎?”
    “能。”雲清淺很堅定的說。
    皇上眼中露出一抹嘲諷,他一直都小看了這個雲清淺啊。
    “這次,小女子治好了皇上,便是活,治不好皇上,便是死。”雲清淺直接說。
    皇上正要點頭,宇文煜躬身行禮。
    “臣是不會讓她死的。”宇文煜很堅定的說。
    皇上一口老血差點兒噴出來,若是有力氣,定然會罵一句逆子:“好。”
    “那還請皇上寫了詔書。”宇文煜直接說。
    皇上惜命,坐在權利頂端的人都惜命,能控製別人,對他們來說就是最大的快樂。
    皇上忍住怒意,讓榮貴拿了筆墨進來,他昏沉了這麽長時間了,隻想有尊嚴的活著。
    那邊景王讓人把逸王給關起來了,自己跑到禦書房去翻東西了。
    各地送來的折子都在這裏,之前臻王也送來過一個,是給父皇的私信,他就沒看,直接放在父皇親閱一邊了。
    現在他瘋了一樣給找出來,看著上麵的火漆猶豫了一下,最後顫抖著手把信筒給叩開了,上麵寫著很簡單的內容:臣大婚,告之。後麵還有大婚的日期。
    景王看過之後愣愣的站在那裏,手裏的信筒滾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