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猜測這群人應該就是一群不入流的混混，被小醜用某種東西利誘，才會膽敢找他的麻煩。
    冒著槍林彈雨，三下五除二將這些混跡街頭的人渣放倒，隻受了輕傷的蝙蝠俠，將領頭的混混按在牆上逼問訊息。
    “蝙蝠俠，你讓我們兄弟幾個等的好苦啊。”
    他並不知道便簽是陸吾留給小醜的，隻是單純的將其理解為小醜的另一個陰謀。
    話還沒說完，幾人就掏出懷中的手槍，瘋狂的朝布魯斯開火。
    隻不過，這哥幾個的槍法水平明顯一般，兩邊相距不過十幾米，絕大多數火力就都傾瀉在了蝙蝠俠身後的牆上。
    哥譚的每一條街道、每一座建築、蝙蝠俠都記得滾瓜爛熟，沒過多久，就來到便簽上記錄的第一個地址。
    心情莫名有些煩躁的蝙蝠俠加快了腳步，想看看兩個惡棍到底給他留下了什麽。
    順便不忘吐槽那些還在地上哀嚎的混混們，居然沒留人在廠房裏偷襲他。
    昏暗陰冷的廠房裏，陸吾留下的東西非常顯眼。
    破解的木桌上，放著一個巨大的複古式木箱，不知道他從哪個中古店淘回來的，上麵纏滿了閃閃發亮的小彩燈。
    布魯斯突然感覺自己像是在打遊戲，幹掉看守寶箱的怪物後，就能獲得最終獎勵。
    扯掉上麵的彩燈，他緩緩將箱子打開一個縫隙。
    裏麵驟然閃出一道耀眼的金光，早就有所準備的布魯斯迅速躲閃開來。
    誰知，箱子內部並沒有機關暗器，隻是放了一盞發光的強力手電，營造出一種金光閃閃的感覺。
    稍等了一會，確認安全以後蝙蝠俠才慢慢靠近，觀察箱子裏的東西。
    足以塞進一個人的箱子，隻放了兩樣東西。
    又一張便簽與一根纖細的手指。
    那根失去活力，稍顯灰白的斷指上套著一枚戒指，戒指是瑞秋的。
    布魯斯呼吸不禁一滯，急忙將其拿起，結果卻發現隻是一根整蠱的玩具，做的太逼真了而已。
    但上麵的戒指，的確歸瑞秋所有。
    現在他基本可以確定，背後的主謀是那個格雷福斯無疑。
    接著拿起箱子裏麵的便簽，上麵還是一個地址，且與戈登局長屍體上發現的那張地址相同。
    似乎格雷福斯已經提前預料到，前兩張便簽全都會落在他手裏。
    同時，便簽上還留有一句話。
    “嗨，親愛的布魯斯，我們來玩個遊戲怎麽樣？”
    “捉迷藏，你來找我來藏。”
    看完這段話後，蝙蝠俠立刻走出廠房，騎上蝙蝠摩托，前往第三張便簽記錄的地點。
    這明顯是個針對他的陰謀，但布魯斯還義無反顧地去了。
    他不是沒想過用其他方法，但沒時間了。
    這次的手指是假的，那下次呢？萬一換成其他部位呢？
    假如能確認瑞秋真的死亡，也許他就不會這麽被動，會想其他辦法來抓捕小醜與格雷福斯，為瑞秋報仇，可現在他不能確定。
    於是，蝙蝠俠很快來到第二個地點。
    這是一座塞滿貨物的倉庫，是那些哥譚黑幫的財產，隻不過他們現在自身難保，根本無暇顧及這裏。
    和上次差不多，他剛剛抵擋倉庫門口，就有一群荷槍實彈的惡棍從裏麵走出來。
    “蝙蝠俠，你太慢了！”為首的那個惡棍對著他大喊。
    布魯斯清晰的感覺到，這波人遠比剛才那夥混混強，身上的凶戾之氣蓋都蓋不住，明顯是一群殺過人的亡命徒。
    並且，其中有好幾個是從阿卡姆逃出來的犯人。
    對付他們不算難，蝙蝠俠抓過他們一次，就不介意來第二次。
    僅僅五分鍾後，這夥亡命徒已經躺在地上，全部陷入昏迷狀態，但他也受了傷。
    左臂和肩部分別被子彈打中，雖不致命，可有些影響行動。
    因為布魯斯現在穿的是新研製的蝙蝠戰衣，靈活性有餘，防禦力不足，小口徑子彈還能勉強抵擋，遇到大口徑就有些捉襟見肘。
    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他便走進倉庫內部。
    又是一個大箱子，樣式雖然不同，布置卻一模一樣。
    依舊小心翼翼的打開箱子，隨時準備閃避，結果和之前一樣，隻是個普通的箱子。
    箱子內部兩樣物品，第四張便簽與一枚硬幣。
    便簽上還是地址和一句話。
    “看來你已經準備好迎接‘試煉’了，希望你能走到最後。”
    至於那枚硬幣，布魯斯同樣非常熟悉。
    那是哥譚市於1922年發布的紀念硬幣其中一枚，曾經屬於哈維·丹特。
    快要尿褲子的混混頭目趕忙點頭：“對，就是他，都是他幹的，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布魯斯一拳將他打暈，向廠房內走去。
    路上腦子裏還在思考，聽到安迪·羅賓斯這個名字，就能知道背後一定是那個格雷福斯在搞事。
    轉換過的聲音，壓迫感十足，再加上他剛才神一般的表現，直接把平時隻會偷雞摸狗的混混頭目嚇破了膽。
    唯唯諾諾的說道：“是...是安迪老大！他讓我們在這裏等你。”
    “隻要能阻止你，我就能成為他的直屬小弟。”
    “廠房裏還有他留給你的東西，其餘的我一概不知道，求求你，別殺我。”
    “安迪·羅賓斯？”蝙蝠俠繼續追問道。
    “是誰派你守在這兒的！”
    再看他們身上鬆鬆垮垮的衣服、造型誇張的裝飾品、和五顏六色的怪異發型，使出這種槍法也不足為奇。
    安迪隻不過是他推出來的替罪羊罷了。
    但為什麽小醜留下的線索，會和格雷福斯扯上關係，難道他們合作了？
    由於近幾年哥譚整體環境較為混亂，很多大型企業選擇離開，前往其他城市投資，所以類似這種的廢棄廠房多如牛毛。
    其中大部分都成了一些黑幫惡棍、違禁品販子的聚集地。
    雖然不想被這個惡棍牽著鼻子走，但奈何沒有其他線索。
    如今布魯斯所在的位置，是位於哥譚市工業區的一處廢棄廠房。
    顯然這裏就是其中一個。
    布魯斯剛停住蝙蝠摩托，陰森的破爛廠房內就走出幾個混混模樣的人，麵色不善的將他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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