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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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賭
    “你不清楚,前些日子秦捕頭剿匪,不是把那土匪頭子滅了嗎?那二當家帶著殘餘的嘍羅下山尋仇了,前幾夜每晚都殺人,一晚一個,這不是,沒法子才弄了宵禁嗎!”
    這幾日收夜香的,每天早上都會發現有人的屍體陳列在街上,死相淒慘,雖然那屍體及時被衙門收走了,可這消息一傳十,十傳百的,大家都人心惶惶的。
    柳宓心下打了個寒顫,不過幾日沒來,沒承想亂成了這副模樣!
    至於那些人說的那個秦捕頭,柳宓皺了皺眉,如果沒記錯的話,是上次不顧她安危,射向她的那個人?
    也不再繼續聽那些茶客說些什麽,背著筐子,迅速的穿梭在人群裏。
    在經過裏最開始的慌亂後,她穩定下心神,仔細的分析著目前的情勢。
    私鹽的流通,是不會被市麵上所允許的,可哪個地方都有疏密之處,官府再嚴,也不會麵麵俱到。
    這個市麵上,誰最需要鹽?家家戶戶吃飯生存,必不可少,但所求都是少量。
    需要的量多的,隻有大戶人家,跟那些食肆酒樓。
    大戶人家都有采買,采買都有特定的渠道跟熟人,裏麵的回扣貓膩不少,她沒時間在發展客戶,聯絡感情。
    那這個不成,隻能想著食肆了。
    可這個鎮上,做吃食生意的不少,酒店、食店、麵食店、葷素從食店,還有沿街叫賣的食攤小販。
    正店一般都是名店配名廚,檔次稍微高點,腳店就比較親民大眾了,也就是前者走的高檔路線,後者是平民路線。
    她在地上,把所有不可能的劃去,可以闖闖的,就這兩處了!富貴險中求,這次,就得靠著她的運氣了!
    柳宓背著籮筐走在大街上打量的時候,正巧,有個腳店的老板正送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出來。
    要不都說冤家路窄呢,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裏正兒子成親時候,拿捏裏正,試圖坐地起價的廚子!
    他以前是在大酒樓裏幹過些時間,後來以次充好,被主家辭退了,他手藝是有,可是人品不好,這是眾所周知的,後來他也隻能接著紅白喜事,或者是去些檔次稍微低點的腳店幫忙。
    這種心術不正的人,大多數都是心眼小的,上次柳宓害他失了麵子,他肯定要找機會報複回來的。
    好巧不巧,他出來時,正好瞥見了背著籮筐的柳宓。
    要是平常時候,他估計也沒那麽好的記性,實在是上次敗在一個小女娃手裏,加上她跟自家老人吵架,印象太深,他也不能憑著一個側臉就認出她。
    這會見柳宓背著東西東張西望,他下意識的跟在了她身後。
    而這一切,柳宓一無所知。
    她眼神好,瞥見有菜農拎著一筐子的菜往一處食肆送,下意識的,就站在了那,不消片刻,裏麵走出個低矮的男人,示意他把筐子提進去。
    鬼使神差,她也跟著進去了。
    到了店裏,小二笑著招呼著她,柳宓想了想,中午走了那麽長時間路,那點烤番薯壓根不夠塞牙縫的,這會肚子早就唱起了空城計。
    跟小二要了個煎魚飯,見他表情不大愉快的走了。
    她打量著那邊的情況。
    “齊爺,這次的菜已經是最後一撥了,再過些日子,這天兒一涼,地裏哪裏還有鮮菜出來?菜葉上有點蟲口,這再正常不過的”
    柳宓看了一眼他筐子的鮮菜,是有蟲口,可這菜又不是大棚蔬菜,打著農藥啥的,沒蟲子,自家種的菜,怎麽可能沒個蟲口?
    這就是故意壓價了。
    柳宓心頭有了想法後,端著杯子喝了口水。
    “齊爺,我家這還有個在學堂求學的孩子呢,筆墨紙硯都得花錢,您看,要是以前的話,價格低點,我也就不說什麽了,但是壓三成,這有點多了”
    這就是沒本事的人啊,賣方市場決定了買方市場,就算明知道這主家壓價,還是無能為力。
    最後一番討價還價,克扣了對方三十個大錢,那叫齊爺的,這才招呼夥計把這些東西搬回到後廚裏。
    那農戶唉聲歎氣的走了。
    見那老板洋洋得意地想回去,柳宓喊住了他。
    對方回頭,見她是個年紀小的小姑子,眉頭皺了起來,“你喊我作甚?”
    柳宓方才還有點擔心自個沒法子勸服,見他這錙銖必較的性格後,心底倒是鬆了口氣。
    “齊爺,有件事,想跟您商量一下,也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她一改先前在柳家乖巧模樣,口氣裏帶著一種隻有大人才會有的睿智成熟。
    那老板上下打量了她,眼神雖然有些不耐煩,但還是忍著脾氣問話,“什麽事?”
    “自然是好事,您要是方便的話,咱們移步到沒人的地兒說?”柳宓摘下筐子,放在手裏掂量了兩下。
    那齊爺見她筐子上遮擋的嚴嚴實實,又見她一副神秘模樣,猶豫了片刻,還是帶著她進去了。
    “這會說吧”
    柳宓直接掀開上麵蓋著的東西,露出白花花的細鹽,那人本來不大在意的模樣,在看到那細鹽後,眼神猛地瞪大。
    “你……”
    “齊爺,現在您感興趣了不?”柳宓嘴上說的雲淡清風,可是沒人知道,她這會心跳的快從喉嚨裏跳出來了!
    她是在賭!賭贏了,手裏會有錢,可是,如果賭輸了的話!她心血費了不說,自個也難逃牢獄之災!
    額頭上冒著細汗,在那男人的打量中,挺直自個的腰板!
    “你是個膽大的!”再她快要站立不住的時候,那個男人突然開口說了句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