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妲己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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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地宮開始坍塌,薑文煥、劉甫、惡來也在往外麵逃
隻是巨石阻攔他們去路,薑文煥運轉寶劍不斷揮舞維持空間,卻也難護得眾人周
這時喬坤出現,一招“衝軍破陣”,破開巨石,帶著眾人離
到了地表,喬坤便感覺天地元氣在緩緩恢複,隻怕過些時候眾仙法力也能恢
此時王宮有小半已經塌陷,不斷有呼喊之聲,還有大半正在火海之
九間殿旁二十根作炮烙的大銅柱,正在被烈火焚燒,由黃色變成紅色,摘星樓下,蠆盆裏萬蛇翻騰,白骨暴露,枯骸亂滾,酒池內陰風淒
有無辜宮人受害,不停有哭喊之聲,一時不知自己是何種心
此時有諸多將領組織士卒不斷從河裏取水救隻是躋躋蹌蹌,各人慌亂,卻使不上勁
喬坤以手撫過劍身,催動起“無名清風”劍
水汽形成好看的雪花,狂風卷著飛雪玄冰,如同巨龍一般,衝入了火喬坤控製真氣力度精確,將火海撲滅,卻不損傷建築絲
眾人歡喜卻見幾道遁光逃竄,其速甚快,正是塗山九兒和胡喜
其後緊跟著楊戩和哪吒,楊戩拿三尖兩刃刀,而哪吒腳踏風火輪,手握火尖槍,從後追
眼見追趕上,楊戩取出孝天犬,祭了起那孝天犬乃天犬修成靈性,見妖精舞爪張牙,趕上前一口,塗山九兒忙催動法術,移形換影,幻化出諸多胡喜
喬坤有法眼,自然可以判斷真假,那孝天犬也可以依靠氣味來辨別真假,並不受影響,直撲胡喜媚真
眼見胡喜媚就要被咬中脖頸,喬坤催動“仁劍震音揚”將孝天犬攔下,孝天犬張開口,卻無法下口咬
見到喬坤攔住孝天犬,胡喜媚大喜道,“多謝公子相”兩位妖精也不再逃跑,而是落下遁光,將身形藏在喬坤身
楊戩問道:“道友如何包庇這幾個妖精?”
女媧娘娘的任務,而且這幾位妖怪還有獻城的功勞,喬坤實話實說,“這幾位並非是尋常妖物,乃是義妖,昨日裏應外合打開城門,也有她們的功”
他怕楊戩不信,又補充道:“此事薑元帥也知”
聽到薑子牙也知道,楊戩平靜不這時塗山九兒上前,奉上一方印璽,“公子,我們耽擱便是為了這方印”那印璽由白玉凋成,看著甚為精
喬坤望著那方印,感覺有些像是崆峒印,想著崆峒印和乾坤鼎暫時還在自己身上,當下也不去碰,隻讓塗山九兒將這印交給楊戩,“此物還是要交給武”
楊戩接了,喬坤便催動術法將幾妖都收入“袖裏乾坤”
楊戩施展遁術找武王,喬坤則催動遁光離開朝
此時薑子牙、武王和東樓王正在九間
軍士正九間殿斷壁殘垣處挖掘出一塊遺骸,難以辨
薑子牙施展法術,認定這便是帝辛的遺骸,然後吩咐軍士具衣衾,以禮安
而後姬發對著鹿台感慨,“這等奢華,竭天下之財,以窮己欲,安有不亡身喪國者?”
那鹿台造得比圖紙大得多,閣接雲端,樓連霄漢,亭台千疊,殿宇巍峨,欄枰玉飾,梁棟金又隻見明珠奇寶,珊瑚玉樹,裝飾成瓊宮瑤室,堆砌就繡閣蘭房;不時起萬道霞光,頃刻有千百瑞真所謂目眩心搖,神飛魄
薑子牙道:“古今之所喪者,未有不從奢華而故聖王再三叮囑垂戒者,寶已以德,母寶珠玉,良有以”
其實鹿台下層皆是青石泥土,不過表麵上一層珠寶而
帝辛搜刮諸多財寶、材料和寶物其實是為了鍛造神器,建造鹿台隻是掩人耳
可惜聞仲曾經引爆一尊禹王鼎,帝辛為了修補九鼎耗費了許多材料,最後隻鍛造了兩柄神
此時後宮士卒上前,稟告擒下帝辛之子武薑子牙命士卒將武庚推來,讓眾諸侯切少時士卒將武庚推至殿前,武庚跪卻是一個十二歲的瘦弱少那少年眉清目秀,依稀還有些像是妲
薑子牙詢問,這武庚的生母是
有熟悉宮內事的侍官跪地稟報,原來這武庚的生母乃是一位吳姓妃子,並非妲那妃子也已經去世四五年這武庚也不受帝辛待見,故而十分瘦
眾諸侯見了武庚齊道:“殷紂無道,罪孽滿貫,人神共怒,子當斬首正罪,以泄天地之”
薑子牙也點頭,“眾諸侯之言甚”
姬發開口道:“帝辛肆行不道,與幼童何幹?今帝辛已滅,與子何仇?不如使其守本土,得存商祀,眾位看如何?”
眾諸侯皆都附和,便放了武說話間楊戩、哪吒已經來到,奉上那方小
姬發接過此寶,卻看不出端倪,“莫非此寶竟是崆峒印?”
此時喬坤已經一偏僻安靜處,放出塗山九兒、胡喜
兩妖忙道:“見過公子,多謝公子救命之”
喬坤又放出小青,“且先不要謝你們能否活命,還是要看那一位是否會護住你你們至少要有一位用人族善惡進行處”
用人族善惡來處置的話,胡喜媚、小青不是什麽好人,但也不算罪大惡倒是這九尾
塗山九兒行禮,“小九自知性命不保,還望先生護住我二妹、小”
小青忙道:“大姐,我們生死與”
塗山苦苦哀求,“我兩個妹妹其實一直都未行惡,所有罪孽皆是我一人所為,還望公子斬了我,放過我兩位妹”
“我又不害你們性”喬坤說道,還是要看幾位無上的博便是人族善惡,斬她的也是
塗山九兒道:“若我身死,喜媚和小青應該不會被追究,隻要公子願意庇護……”
喬坤打斷她,“先不急,你還有一段恩怨未曾了”
這麽說著,喬坤溝通“洞神天帝元變經”的天宮,將妲己放出妲己容貌絕美,周身有月華籠罩,給人感覺有些清冷,看著很不好接
那塗山九兒見到妲己,稍一愣神,但她反應很快行禮,“見過妲己姑”
妲己問道:“你是九喇嘛?”
塗山九兒聞言沉默一會,“不敢欺瞞姑娘,九喇嘛是我的幽我雖居於軒轅墳,其實為青丘塗山氏,名為綠”
妲己問道:“我的肉身何在?”
塗山綠雪將妲己的肉身取出來,看著二十七八歲的樣子,美貌非常,神態安詳,如同沉睡,真像一個東方版的睡美
妲己看著,露出一絲厭惡的表
她沒有問塗山綠雪為何要強占她的肉身,隻問:“但據我所知,有很多惡事與你無關,隻是帝辛借妲己的名義行事而已,這你也要認嗎?”
言語間對敗壞自己名聲的九尾狐,很是不
妲己不過真仙層次,塗山綠雪卻有妖王境界,氣質妖嬈,天然媚骨,比妲己更魅惑,但場麵上卻是妲己占主
旁邊胡喜媚似乎想要說什麽,喬坤卻施展法力,壓迫塗山綠雪和胡喜
胡喜媚和塗山綠雪不由悶哼一聲,胡喜媚開不了口,忍不住對喬坤怒目而
喬坤心安理得,妲己被九尾狐害得這麽慘,如今討要些利息,稍微欺負九尾狐又怎麽了?
妲己沒有理會胡喜媚,而是問九尾狐道:“敗壞我的名聲,想承擔帝辛的過錯?你……?”
塗山綠雪沉默一會,“妲己姑娘所說不差,我是心悅帝”
此言一出,最吃驚的還是胡喜媚,顯然對此毫不知她不住比劃張口,想要說些什
喬坤放開對她的壓製,且聽胡喜媚問:“姐姐,為何你要喜歡那亡國之君?我等本就是要斷送大商江山”這段感情本來就沒有結
“從一開始我就知道大商江山能否維持和我們沒有關”塗山綠雪搖頭,“大王心中自有定見,非我所能幹我一直拖著不肯離開,隻是因為我不想離開他而”
臥底還整出感情來喬坤尋思,這塗山綠雪與帝辛日日歡好,定然生活十分和諧,最後由性至愛,這是日久生情,不能怨這九尾狐意誌不堅
可是即便如此,九尾狐還是幫忙破開城門,甚至告知帝辛的計劃,她的心理還真複
“好在我最後賺開了朝歌城門,也算是稍微減輕了些罪”
這塗山綠雪有些見識,知道大勢不可違抗,也知道幾位教主的手段,若是帝辛一意孤行,隻怕會落得更淒慘的下場,反不如她來斷送這種機
喬坤忍不住想,若是這位塗山綠雪知道若是帝辛計劃成功,能夠近乎不死不滅,又是作何感想?不過帝辛的計劃定然成功不了就是了,因為最後那半個鼎在喬坤手上,還是要喬坤與帝辛演化人道感悟來競爭,最後一定還是喬坤獲
而且便是帝辛成功了,以幾位教主的手段,他也會求生不得,求死不
而且還怕帝辛等不到九鼎合一,便將朝歌祭獻,到時候朝歌化為魔域,連累諸多人
妲己問道:“你修行千年,為何會愛上帝辛一位人族?”
“我也不”塗山綠雪小心應著,完全看不出來她才是害了妲己的狐狸精,倒像是個受氣的小媳
“你想要陪著帝辛?”
“”塗山綠雪道:“雖然他應該並不在”
這九尾狐感情還真是卑微,難道狐狸都是這麽多情的嗎?這麽想著,喬坤卻聽妲己又說道:“那帝辛最後化作一柄寶刀,喚作逆”
喬坤見妲己望了過來,便將帝辛所化的逆雷取了出來,遞給塗山綠雪,“這便是帝辛化作的寶刀逆雷”這柄刀八尺多長,以帝辛所持的刀為原型,其上有無窮煞氣匯聚,有無盡雷霆閃
塗山綠雪想撫摸那柄逆雷,卻被雷電所傷,喬坤暗運法力,將雷電壓下,她才能碰
“大”她輕輕撫摸刀身,不由得眼淚流下,然後向喬坤、妲己的鬼仙之體行禮,“我想和二妹、小妹說些”
喬坤自然由她,甚至還讓她將逆雷帶塗山綠雪便拉著胡喜媚、小青去旁邊說話,顯然是有事要交待胡喜媚和小
喬坤欲將妲己的肉身收起,妲己卻阻止道:“公子,那肉身暫時不用收起來,我自有道”
“還有什麽道理?”喬坤問
但是妲己卻沒有回話,隻是問他道:“公子不擔心那九尾狐拿著逆雷逃跑嗎?”
“我不擔”喬坤當然不擔心,若不是他壓製雷電,隻怕塗山綠雪都不能拿起那柄逆而且一件神兵利器並沒有那麽大作用,如果九尾狐拿走逆雷他也並不在或許有愛帝辛的狐狸在旁,能夠稍微修補一下帝辛的恨也不一
妲己又問道:“公子不會覺得我有些咄咄逼人吧?”
這才算哪到哪?喬坤更覺得這像是善良的有些軟
妲己道:“其實我不恨雖然她占了我的肉身,但我不恨至少現在我很平”
不恨嗎?喬坤都沒有想到妲己竟然想得開,他還欲開口,卻感覺三妖密談之處有一陣妖氣波
喬坤望去,卻見在濃烈妖氣中,有塗山綠雪的身形快速趕來,臨近喬坤,塗山綠雪催動逆雷刀,讓這柄刀從她的前胸穿透,從後背露
然後這九尾妖狐便從天上摔了下喬坤忙飛過去,將她接雖然妲己不能發揮這逆雷刀的實力,但是逆雷不經催動也依然強悍無比,偶爾露出的雷霆具有巨大威力,不斷破壞著這九尾妖狐的身體,吞噬著她的靈
這時塗山綠雪氣息萎靡,還堅持著說,“還請公子將我也祭煉成一件寶物,與逆雷相”
這個時候妲己卻來補刀,“你這樣是無法完全陪伴他的,帝辛的肉身魂魄是化作逆雷,但是真靈卻是入了封神”
九尾狐也沒有想到這樣,一時有些不知所
妲己道:“我精通魂道的手段,可以為你塑造臨時的魂魄,這樣你的真靈便可以占了我的肉身,若以妖妃妲己的身份死想來能上封神榜也未可你可願意?”
“願意,自然願”九尾狐答應下來,她連死都不怕,又怎麽會計較這些?
妲己見她同意便催動法訣,將九尾狐的一道真靈牽引轉入妲己肉身,又行重塑臨時魂魄一
不多時那熟睡的妲己肉身蘇醒,能夠控製自己的身體,向妲己行禮道:“謝過姑”
“不用”妲己搖頭,“我也非是要助你,隻是不想要這肉身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