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我單獨和她見過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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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9章 我單獨和她見過麵
    方舒玉聽著羅愛柳繪聲繪色的演講,臉色越變越冷,鄙夷之意絲毫不加掩飾。
    末了,才回一句,“羅太太,以後在汙蔑一個人之前要不要先打聽好對方是不是互相認識?”
    羅愛柳的臉色即刻僵在那裏,眼神胡亂閃爍,“方太太,我,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
    憑羅愛柳的智商當然聽得出方舒玉話裏的意思,隻是她不肯相信,柯祈茵怎麽可能接觸得到方舒玉!而且是在她想好了如何勸說方舒玉之前與她見過麵了!
    方舒玉看著慌張焦慮的羅愛柳,心中更加認定了羅愛柳人品是如何之差,知曉先前那些所作所為皆是裝模作樣,心中已經隱隱生出不耐。
    “我就實話告訴你,在靈繡閣的老板將旗袍送給你之後,我單獨和她見了一麵。”
    羅愛柳的腳一軟,臉上勉強保持著僵硬的笑,“是..是嗎,那方太太覺得她怎麽…怎麽樣?”
    怎麽樣?當然是對她滿意到不行!
    小姑娘不僅人長得水靈,而且做事機智靈活,特別是眉宇間的那股沉穩,似一個經曆過狂風大浪並且堅強存活下來的人一般。而且在麵對她的有意討好或者刻意加威,都不曾有過半分怯意,甚至,連神色都沒有過絲毫波動,就像所有事都在她的掌控中一般。
    尤是她一個活了半輩子的人,在麵對比自己還要年長資曆又深的長輩時,都做不到這般篤定從容。
    就比如現在,如果今天她沒有與柯祈茵提前見的那一麵,也許真的就信了羅愛柳的這番話。還會利用自己身為資深刺繡鑒賞師這個身份,讓“欺騙”自己的靈繡閣無法繼續存活下去!
    可以說與祈茵見的那一麵,不僅是使靈繡閣完美的在她心裏站住了腳跟,還加強了她支持靈繡閣的決心。
    並且額外的,讓她看清了羅愛柳的真實麵目。
    她先前認為的那些羅愛柳善解人意溫婉可人的形象通通不複存在,活生生剝開站在自己麵前的,實則是一個滿嘴謊言毫無修養麵目可憎的婦人!
    既然已經不打算同這樣的人再有過多的往來,方舒玉也就不再維持那丁點最後的情意,直接板著臉道,“已經很晚了,今天想必羅太太也很疲勞,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說著,人也走到門邊將房門打開。
    如此明顯逐客之意傻子都能看得出來,何況是羅愛柳這種擅於看人臉色再針對性的阿諛奉承的人。
    她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心中也想著直接甩臉離去,可現在確實還沒那個資本,隻好一忍再忍著。
    她訕訕笑著朝門口走去,站在房門外又轉頭一臉討好的對方舒玉道“方太太你先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過來叫你一起去吃早餐,聽說對麵那家的餃子味道不錯,你不是也很喜歡吃餃子嗎,明天我們一塊兒去嚐嚐,順便再….”
    “不必了,今天實在太累,明天我會起得晚些,你還是跟其她姐妹一起下去吧,不用叫我。”不等羅愛柳說完,方舒玉硬生生的就將她的話打斷,話畢又直接就伸手將門合上,絲毫不給羅愛柳再開口說話的機會。
    隨著門板在麵前的閉合,羅愛柳臉上的笑容也跟著一寸一寸的褪去,眼底的陰冷與怒意如狂風暴雨般瘋狂的翻湧著。
    她今天本來想修繕兩人的關係,如今卻是往更加惡劣的方向發展,甚至於方舒玉都不願意與她多講一句!
    要不是那該死的旗袍!要不是那該死的靈繡閣!要不是那野種柯祈茵!
    她如今又怎麽會需要小心翼翼的跟在方舒玉的屁股後邊左右討好,與她的關係又怎麽會那麽僵!
    要知道,她好不容易才消除了方舒玉對她的距離感,好不容易才與方舒玉成了如今這般可以一同出來旅行的姐妹。隻要接續維持下來,在她將來的計劃中,方舒玉一定可以助她一臂之力!
    可是這一切,如今的一切都被柯祈茵給毀了,雖然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但憑著直覺,羅愛柳敢肯定這些事都與柯祈茵脫不了關係!
    想到這些,羅愛柳的神色越發猙獰可怖。柯祈茵,既然你破壞了我的計劃,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
    顧念景站在門口,第一次見到了醫院裏的護士們口口相傳視為傳說的靈繡閣。
    一張巨大的暗紅色牌匾上邊龍飛鳳舞的寫著“靈繡閣”三字,字跡張揚蒼勁有力,雖不是名家之作但其筆風其胸懷絕不亞於任何一部著名的書法作品。
    顧念景停下腳步觀賞,祈茵也不催促,一同停了下來。
    今天顧念景正好休息,祈茵帶著他來靈繡閣走一圈,主要目的是為了讓他熟悉一下從醫院過來的路,方便以後為了給銘森調理身子。再者,她也要讓靈繡閣的主要的幾個管事的熟悉熟悉他,這樣一來在她不在或者不方便接受請示的日子裏,顧念景才能夠自由調度靈繡閣的資源。
    這是她答應顧念景的,也是上一輩子,她欠顧念景的。
    顧念景看了會兒,依稀覺得字跡越來越熟悉,眉端微微擠在一起,問祈茵,“小茵,這牌匾上的字你是請誰寫的?”
    顧念景看著祈茵比自己年紀小,自然而然就出了小茵這個稍顯親昵的名字。連他自己都沒覺得有什麽不對。
    祈茵更是聽慣了這個叫法,上一世顧念景就是這樣喊她。
    略思考了一會兒,道,“並不是什麽大書法家,就是我店裏的一位員工,我今天去學校了以後他就算是靈繡閣的對外宣稱的老板,待會兒我也會讓你們互相認識。”
    這靈繡閣三字其實就是張叔寫的。祈茵之所以沒有將實話說出來,倒不是有意欺瞞,隻是因為張叔說過,不想再將過去的傷疤掀起。
    而憑顧念景的智商,若是她直接就將作家是張叔的事說出去,顧念景一定能根據蛛絲馬跡將張叔就是當年書法界黑馬意之的事給推理出來。
    祈茵記得清楚,上一世顧念景本就對名書寶畫十分的感興趣,其中她就無數次聽過他提起過意之的那副陋室銘,且每次一提起,便是不惜溢美之詞的讚其才華同時又低聲惋惜其消失無蹤。
    雖然顧念景與張叔未曾見過麵,但在當時張生安千夫所指的情況下,顧念景或許是唯一一個相信那副字就是張叔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