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作精小師妹可太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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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風初涼沒想到,為什麽負責的人會是她?
這劇情走向,好像已經超出了她的控製範圍。
她忽然想起司命仙君曾經說過他所中的毒,於是她壯著膽子問,“我可以為你解毒,不過解藥在北靈聖域,要不你放我回去,我給你把解藥找來,我們……兩清?”
如果這個世界有問號,相信風初涼的額頭上已是冒滿了問號。
“兩清?”逆淵臉色更寒了一分,渾身威壓大放,壓得風初涼大氣都不敢喘。
風初涼不得不解釋,“魔尊大人,毒拖得久了對身體不好。”
“本尊近日覺得,床太大,你……”逆淵唇角微不可聞的勾起,“可以證明你有多喜歡本尊。”
離開中心之城時,風初涼還有些不敢相信,掐了自己一把,才發覺自己不是在做夢。
“鳩白,魔尊他為什麽讓我這麽快離開?”她不解。以逆淵的脾性,他似乎並不太在意身上的毒。
鳩白想了想,道,“魔尊這兩日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今日出去,還殺了幾個冒頭的魔族……根據我往日的經驗,不久之後會有一場硬仗要打。涼,你修為太低,又是人族,留在這裏多有不便。”
鳩白已經說得這麽明白了,風初涼也不好厚著臉皮留下來。
“魔尊他有把握嗎?”她忍不住在想,逆淵中了毒,這場仗,對他恐怕不利。
“在我的記憶裏,魔尊出手從未有過敗仗,你不用擔心。”
似乎鳩白並不知道逆淵中了毒,而逆淵除了她,誰也沒有多提一句,哪怕是他身邊最受信賴的屬下。
一日後,風初涼回到北靈聖域,鳩白沒有多停留,很快便離開了。
她循著記憶中的路線,又走了一日,才回到無憂門山腳下。
“風初涼?!”山腳下的弟子看到她,十分驚訝,一副她可能回不來的樣子。
“是啊,我回來了。”風初涼不想和他們多解釋,連續趕路,她有些累了。
大老遠的,便看到一俊偉不凡的男子禦劍下來,看到風初涼那一刻,他臉上流露出真誠的歡喜。
“師妹,你沒事太好了,你總算回來了!”說話的人是無憂門的大師兄景鶴,從小對風初涼照顧有加,風初涼失蹤後,他試圖去過幾次魔族找人,不過沒啥用。
“大師兄,”風初涼剛要說話,卻發現,跟著景鶴下山迎接她的弟子中,除了景鶴之外,其他人麵色各異。
甚至,還有人露出厭惡和鄙視,好像根本不歡迎她回去。
景鶴用身體擋住她的視線,他笑得滿麵溫柔,“回來就好,快跟我上去,師父一定等急了。”
無憂門的掌門,是她的父親,自小對她教導極為嚴格。
上了山之後,風初涼並沒有立即見到原身的父親,被告知掌門正在和長老議事,暫時沒有空。
“她怎麽還有臉回來啊,都是因為這個喪門星,北靈聖女和玄澤聖子都被擄走了,怎麽偏偏她還活得好好的!”路過的弟子用怪異和厭惡的目光看著她,議論的聲音並沒有掩飾,很清楚的傳到風初涼耳中。
她回想起原身在無憂門的日子,雖然是掌門千金,但因為在修煉一途中天資太差,是整個無憂門裏修為最拉跨的,經常被其他人議論嘲笑。
如果僅是如此就罷了,原身每當被人嘲諷就克製不住脾氣,用身份壓人,長久以往,人緣自然不太好。
後來天資深厚的小師妹拜入師門,不僅修為夠快,脾氣也非常溫柔可人,對所有人都耐心十足,就連路邊受傷的流浪狗流浪貓,她都會蹲下腰去救治。
在整個無憂門裏,小師妹被捧成了團寵。
“真晦氣,她怎麽不去死,有她在無憂門的一天,我們都別想有好日子過了!”又有人用陰惻惻的眼神盯著風初涼看。
“不要臉的綠茶女太下頭了,也不看看自己什麽貨色,竟然敢去追求玄澤聖子,丟盡了無憂門的臉!”
這些難聽的議論聲,很快就被一道溫柔甜美的女聲打斷。
“你們不要這麽說師姐,她隻是勇敢的追求自己的愛情,一時間顧及不上我們無憂門的名聲,又有什麽錯呢。”
從不遠處走來一位穿著粉色衣裙的妙齡少女,眉頭恰到好處的輕輕皺起,帶著幾縷憂傷和難言的柔弱感,身體纖瘦柔弱,有弱柳扶風之姿。
風初涼一陣頭皮發麻,渾身僵硬的看著小青蛇緩緩爬上自己的身體。
她剛要甩開,突然被一道強勁的魔力定在原地,直到小青蛇冰涼軟滑的身體慢慢爬到她的手腕上,纏成一個圈,下一秒,小青蛇變成一隻碧綠色翡翠手鐲。種水和光感都是極品,質感也冰涼清潤。
“這條小蛇身負劇毒,如果你敢背叛本尊,它會立即咬死你。”逆淵冷笑著,眼中透著寒光,“鳩白,進來。”
“我給你找解藥,你放了水牢裏的聖女聖子,如何?”她試探性地問。
逆淵的情緒稍微平複了兩分,目光發沉著,“可以。”
他突然抽出手,指尖閃過一點寒芒,一條碧綠幽幽的小青蛇在空中浮現,小青蛇朝著風初涼爬過去。
嘶嘶……
嘶……
又或許,從一開始,就不在她的可控範圍內。
“嗬,本尊會怕這區區小毒?”逆淵一手推開桌子上的瓜盆,連吃瓜也變得索然無味,“你輕薄本尊,如今卻要和本尊兩清?”
鳩白聞聲走進去,“魔尊,有何吩咐?”
“把她送回北靈聖域。”
“本尊最痛恨被欺騙。”他突然丟開手中的瓜,目光驀的變得陰寒無比,“騙我者,該死!”
風初涼後退一步,心快跳出嗓子眼了,當日隨口一句,怎麽就被他當了真?
他說的每一個字她都認識,拚湊在一起她也懂啥意思,看從他嘴裏說出來,她怎麽就聽不懂了。
“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她期待的看著他。
而這時,司命那幸災樂禍的聲音忽然在腦海中響起,“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他非常記仇,前世你渣過他之後,他就更記仇了,現在你難道還想渣他一次嗎?”
風初涼默默在心裏抗議,“事急從權懂不懂,我那時候並不是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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