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章 集中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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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居元朝著蕭遙看了過去,隻見他非常淡定的將火銃收了回來。
“幹嘛?”陸居元問道。
“這家夥剛剛說要投效我,現在見你人多又要投效你,這家夥一炷香的時間內叛變兩次,以後肯定還會出賣你的。留著沒用,還是殺了得了。”蕭遙說道。
陸居元嘴角瘋狂抽搐,沒好氣的說道:“可是我把他全家都殺了啊。”
蕭遙立馬笑道:“那正好,斬草除根,免得留著成了禍害。”
“可是他留著還有用啊!”陸居元沒好氣的說道。
“那你不早說……”蕭遙摸了摸腦袋,“哎呀,反正你都殺他全家了,不差他這一個了。就讓他們一家人整整齊齊的去見閻王吧。”
“你這話說的,還真他娘的有道理!”陸居元說道。
“嘿嘿,我也覺得有道理!”
蕭遙趕緊策馬來到陸居元跟前,一臉欣喜道:“這慕容炕可是北遼第二大權貴哦,我幹的漂亮嗎?”
“簡直是漂亮極了。”
“謝謝誇獎哈哈哈!”
現在慕容炕已經死了,說什麽也沒用了。
“你和黑鐵兩個人都不認識路嗎?為什麽會跑到這個地方來?”陸居元問道。
蕭遙已經確定,自己之前確實是迷路了。
但是為什麽會迷路,他也沒想明白,他明明就是按照輿圖上的既定路線走的啊。
“這可不能怨我啊,都是黑鐵胡亂帶路。我就說這條路線是錯的,他非不聽。我隻是一個隨軍的嘛,隻能聽他的了。”蕭遙解釋道。
其實他們在北遼迷路,倒也不是什麽非常離譜的事情。
可離譜就離譜在,柔然山脈還是非常好找的啊,他們哪怕在柔然山脈當中走失了,也能說得過去。
可是這個地方,已經偏離好幾百裏路了啊。
陸居元也不知道蕭遙說的是不是對的,不過這也無所謂了。
他也不好說,蕭遙和黑鐵到底是不是運氣好,迷路都能堵到耶律齊。
“耶律齊呢?”陸居元問道。
“哦!往那邊跑了,黑鐵帶著一千人追去了!”蕭遙指著西北方向說道。
“趕緊走,耶律齊身邊有一個一品高手,非常厲害。咱們得追上去幫忙!”陸居元說道。
“哦對對對,那個家夥確實非常的厲害!”
陸居元立馬率領騎兵,和蕭遙一塊往西北方向追了過去。
此時,黑鐵已經攆上了耶律齊,不過黑鐵考慮到對方人群中那個一品高手,他指揮兩側的騎兵,迅速往中間靠攏。
一千人合兵一處之後,齊齊朝著前方開火。
“大王,他們追上來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的馬已經很疲勞了,隻能減輕輜重,否則跑不過他們!”巴圖凝重的說道。
“所有人都丟棄身上沒用的東西!”耶律齊下令道。
後方已經有近百人倒下了,北遼蠻子當中的火銃兵,分散到兩側,往後回擊。
“趴下!”
黑鐵見狀,當機立斷的下達命令。
所有的騎兵,趴在馬背上,重新填裝彈藥。
有十幾匹馬被流膽打中,十幾個騎兵連人帶馬一塊滾到了地上。
黑鐵並未管傷亡情況,在填裝完彈藥之後,下令繼續攻擊。
巴圖非常的狡猾,火銃兵開完一輪火之後,他立馬下令讓火銃兵回到中陣來。
如此一來,那些後方的北遼蠻子,就成了火銃兵的擋箭牌。
他現在必須要保存實力,盡量減少火銃兵的傷亡。隻有保存和追兵交手的實力,才有可能跑進冰原上。
這時候,巴圖遠遠的看到,後方又有一股騎兵追了過來。
“大王,後方出現追兵,可能有三千人之多!咱們恐怕不能繼續還擊了。”巴圖說道。
耶律齊也看到後方來的追兵了。
現在身後被那個狡猾的人咬著,本就疲於應對了,如果再被那三千人攆上的話,他們誰也跑不了了。
“巴圖,不用管其他人了。為今之計,我們隻有盡量往前跑了,能不能跑掉,就看命了。”耶律齊說道。
北遼遊騎丟棄輜重之後,速度驟然提升了一大截。
巴圖估計了一下目前的形勢,趕緊說道:“我們今天入夜之後,一定能甩開追兵,進入冰原。”
和後方的追兵拉開了一段距離之後,結果後方騎兵的速度又加快了。
天色還沒黑,眼看著後方的騎兵又要咬上來了。
而他們原本一千多人,到現在隻剩下三百來人了。
能給他們擋子彈的人,也不多了。
“大王,我去後方抵擋一陣,你們先跑!”巴圖說道。
“小心!”
“放心吧!”
巴圖將火銃收好,忽然從馬背上一躍而起,朝著後方極速掠過去。
黑鐵一眼就看出來,這是北遼那個一品高手衝過來了。
“集中火力,幹掉他!”
黑鐵下令道。
騎兵的速度被巴圖一人拖了下來,所有人全部分散開來,朝著巴圖進行了一輪密集的火力覆蓋。
這巴圖的速度極快,身法也相當的敏捷,流彈不斷的從他身邊飛過去。
巴圖猛然朝著前方轟出一拳,狂暴的力量,瞬間被壓縮到他的拳頭上,猛然往前席卷而出。
黑鐵隻見前方那人揮拳之後,他周身的空間,都變得極度的扭曲了起來。
隨後,黑鐵便感覺一股無比恐怖的力道,朝著他的方向席卷而來。
黑鐵已經避無可避了,不過他也不打算規避這一品強者的拳頭了。
“繼續開火!”
黑鐵繼續下令。
所有人都立在馬上不動,非常冷靜的朝著巴圖開火。
彈藥朝著巴圖傾瀉了過去,而巴圖的周身,就好像有一道堅固的壁壘一般。彈藥打在上麵,爆出一團團的火花,被彈飛出去。
此時,陸居元等人正往前狂奔,現在已經可以清楚的看到前方的情形了。
隻見前方一字排開的騎兵陣型,騎兵的前方,忽然有一道黃沙衝天而起。
最中間部分的所有騎兵,他們連人帶馬夾雜在一片黃沙當中,往後翻飛而起。
人與馬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紛紛掉落到幾十仗開外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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