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 越王也一並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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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遙徹底怒了。
不等侍衛將他拉起來,他自己爬了起來。
「你一個狗奴才,竟敢打本王?誰給你的狗膽?啊!」
蕭遙咆哮一聲,拎著拳頭就衝著謹宣衝了上去。
蕭遙很抗揍,但不代表他的戰鬥力很強。
長樂皇帝倒是有意想將蕭遙培養成一個武道高手,縱觀蕭族十幾代人,就沒有出過一個武道天才。
長樂皇帝也清楚,天啟皇帝其實並不忌憚楚王手中的兵權,他唯一忌憚楚王的,便是他一品的實力。
如果皇室成員,能有個一品強者坐鎮的話,蕭族皇室的地位,將會穩固很多。
不過可惜的是,蕭遙對武道並沒有半點興趣。
練武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實在是太枯燥了。
所以,他其實沒有半點武道境界,就是單純的皮糙肉厚。
蕭遙一拳還沒揮到謹宣的臉上,謹宣再一次將蕭遙按在了地上。
「王爺,老奴奉了皇上的命啊。」謹宣淡淡的說道。
「狗奴才!本王一定要殺你!」
蕭遙想掙紮著爬起來,可謹宣的力量太大了,他根本就爬不起來。
很快,蕭遙就被鐵鐐鎖住了。
「帶走吧。」謹宣說道。
幾個大內侍衛,立馬將謹歡拉走了。
謹宣看向越王蕭桓,頷首說道:「越王殿下,就先委屈你了。是福是禍,皇上自有定奪。」
蕭桓沒有反抗的想法,他也不是武道高人,自然不可能跑得了。
而且,謹宣奉的是皇命,如果他敢反抗的話,他的下場肯定和蕭遙一樣。
蕭遙從小就挨廷杖,身子骨好的一批,他可不行啊。
蕭桓點了點頭,跟在蕭遙後麵走了。
兩人被押入了天牢。
蕭遙被捆綁的嚴嚴實實的,動都動不了,蕭桓身上沒有上任何的銬具。
「二哥,憑什麽就銬我不銬你啊?咱倆是一塊進宮的,要銬也是咱倆一塊啊。」蕭遙沒好氣的說道。中文網
蕭桓坐在一張桌子前麵,端著茶杯喝著。
他倆好歹是藩王,哪怕被關進了天牢,在沒有被下達處決書之前,待遇肯定是差不了的。
「咱倆不同啊。」蕭桓說道。
「咱倆哪裏不同了?」蕭遙問道。
「你在宮裏和謹宣動手,就相當於違抗聖命。你拂了皇上的麵子,不銬你銬誰?」蕭桓說道。
「哪有這樣的道理啊,我們又沒做錯什麽事情,憑什麽抓我們啊?」蕭遙不爽道。
蕭桓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同父異母的親弟弟,雖然以前就沒什麽腦子。不過他都跟陸居元相處這麽久了,怎麽還是半點長進都沒有呢?
皇帝要抓他們,原因不是他們犯錯沒犯錯啊。而是因為他們的身份特殊啊,蕭遙怎麽這點淺顯的道理都不懂?
「皇上要抓我們,並非我們有錯,而是因為我們做的太好了。」蕭桓解釋道。
「我們做的好為什麽還要抓我們?我不服啊!二哥,你去將大哥找來,我要找他評評理!」蕭遙掙紮著說道。
蕭桓笑道:「你覺得我出得去嗎?」
「你怎麽出不去?」
「因為我們被關進天牢了,隻能等朝廷的處決結果了。」蕭桓說道。
蕭桓在來京的路上,一直非常忐忑。
不過到了京城,被關進天牢之後,反而感覺非常淡然了。
這是他必須要經曆的一環。
陸居元知道消息,多半是會出手相助的。
到時候是生是死,自有定數。
成王敗寇嘛,如果蕭桓逃跑了,或者退卻了,那麽他也就不配覬覦那個位子了。
坐在天牢當中,蕭桓也明白了自己的出路。
以前,先帝還在的時候,他沒有爭搶過蕭濯,他也就認命了。
被遣到封地去就藩,他也就去了,他也打算安安心的當一輩子藩王了。
可是事情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這麽簡單,如果坐不上皇位,他隻有死路一條。
至於能不能成,一切就看天意,他也不會過多的強求。
老天爺讓他當皇帝,那就當皇帝。大不了,就是一死嘛。
「憑什麽啊,我們什麽錯都沒有,憑什麽被關在天牢?啊啊啊,好煩啊!」
「稍安勿躁啊。」
「你在喝什麽?喝酒嗎?給我喝一口行嗎?」
「喝水。」
「也行,快給我喝一口,渴死我了。」
蕭桓:「……」
下午,勤政殿內。
皇帝批完所有的折子之後,便召集幾位主要的大臣來商討兩位藩王的事情。
「聽說今天蕭遙跟謹宣動手了?」皇帝問道。
「回皇上,陵王確實在英武殿外動手了。」謹歡回答道。
「諸位說說吧,越王私自調集銀錢和糧草的事情,還有陵王私自出征和私底下打造火器的事情,應該如何處理。」皇帝問道。
「老臣覺得,按照大炎吏律處理就可以了。」一臉病態的項鏡之回答道。
「按照大炎吏律,應該如何處理?」皇帝又問道。
「越王所有家財,一律充公,全家貶為庶民。陵王誅九族。」項鏡之回答道。
「誅九族?意思是連朕一塊誅殺了?」皇帝問道。
「皇上,滿門抄斬即可代替誅九族。」項鏡之回答道。
皇帝點了點頭,然後朝著姚子清問道;「姚尚書意下如何?」
「依臣所見,越王也一並斬了。越王雖然才去封地短短兩年,可他早已將越州全盤掌控了。兵部的軍令,幾乎都發不到越州了。越州的軍隊,早就成了越王的私家軍隊了。越王在調集糧草的時候,兵部下過文書製止,可是並沒用。」姚子清回答道。
「項老,意下如何?」皇帝又朝著項鏡之問道。
「按照越王的罪名,判處個死罪,確實不算太過。可皇上的手足之情,也不可不念及。」項鏡之說道。
「項老,皇上應該以天下為先。蕭桓有罪,怎能因為是皇室宗親就免於一死?那崇王呢?雲王呢?嶽王呢?還有其他幾位藩王呢?那可都是皇上的皇叔啊。項大人既然念及親情的話,是不是應該把他們死了的都挖出來,沒死的都重新供起來?」姚子清沒好氣的說道。
也就姚子清有這個膽子,什麽都敢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