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章 聽起來就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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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居元著急蠻荒的趕到了宮中,詢問了一個小太監之後,立馬往禦書房去了。
等陸居元跑到禦書房外的時候,剛好看到那一幕。
牛田揮手一劍,將謹宣的人頭斬落。
這位大炎王朝史上最得皇帝信任,站的最高的宦官,就此隕落。
「慢著!」
陸居元喊了一嗓子,不過已經遲了。
陸居元跑到了附近,蕭遙立馬氣呼呼的衝過來,照著謹宣的腦袋就是一腳。
「你個死太監,朕從小就瞅你不順眼,總算是死翹翹了!真特麽解氣!」蕭遙怒罵道。
蕭遙見陸居元來了,立馬朝著陸居元問道:「怎麽了?」
「哎!」
陸居元重重的歎了口氣,一臉無奈。
謹宣人頭落地,陸居元想知道的內幕,是無從知道了。
等以後飛升了,再好好問一問他好了。
看著謹宣的人頭滾動,慢慢停下來,陸居元怎麽看怎麽覺得,謹宣的本性並不壞。
他之所以會做這些事情,一定跟陸居元猜想的沒兩樣吧。
不過,陸居元哪怕問清楚了,事情真的如同他想的這樣,他其實也會殺謹宣。
因為謹宣親手殺了劉文達,還幫蕭桓這雜碎綁架了他老婆。
「好了,從今天開始,天下太平了。」蕭遙說道。
宮中沒了謹宣,蕭遙隻感覺無比放心。
「對了,謹歡呢?」陸居元問道。
「嗯?你這麽一說我才想起來,他好像失蹤很久了。」蕭遙說道。
「想辦法把他找出來,我有事情要問他。」陸居元說道。
「找出來,砍了他!」蕭遙說道。
「那也得讓我把事情問清楚才行。」陸居元說道。
「沒問題,這裏沒什麽事了,都退下吧。」蕭遙抬手一揮,眾人立馬散去。
蕭遙小跑到陸居元跟前,笑道:「王爺……」
「你現在可是皇上了,不能管我叫王爺了。要麽叫我名字,要麽叫陵陽王吧。」陸居元說道。
「咱私底下沒這麽多講究,我什麽時候能禦駕親征啊?」蕭遙問道。
「急什麽?咱們要打的賬還有很多,先把京中的事情穩定了再說。」陸居元說道。
「你說得對,我還沒完全弄清楚,這皇帝到底應該怎麽當呢。」蕭遙說道。
「臣先告退了。」陸居元說道。
「剛來就走嗎?不吃個飯再走嗎?」蕭遙問道。.z.br>
「晚上來家裏一塊吃飯吧,牛田,走了。」陸居元說道。
「哦。」
「哎哎哎,牛田留一下,晚上跟我一起出宮。」蕭遙說道。
「行。」
陸居元轉身離去。
「跟我來。」
蕭遙將牛田帶到了勤政殿。
案台上擺放著一大堆奏折,看著這些東西,蕭遙就頭疼。
「牛田,快幫我批折子。」蕭遙說道。
「我不會啊。」牛田說道。
「寫字你的不會?」蕭遙問道。
「真不會。」牛田回答道。
牛田隻認識字,倒也不是不會寫字,而是寫出來的字歪歪斜斜的,就等於是不會寫字了。
「沒事,我教你怎麽批。」
「行,那我幫你。」
「這樣……」
蕭遙教牛田批折子,真是一個敢教,一個敢幹。
兩個人坐在案台一側,開始奮筆疾書。
一上午的時間,皇帝就將一大堆折子給批完了。
他感覺非常有成就感,皇帝好像也不是這麽難當嘛。
「牛田,我給你封個王如何?」蕭遙提議道。
「這不行不行,我怎麽能和郡馬爺平起平坐呢?」牛田趕緊擺手說道。
「你看看,你都會幫我批折子了,給你封個王,也是合情合理的吧?」蕭遙笑道。
牛田覺得蕭遙說的還真有道理,他居然都會批折子了。
不過,他對當王爺還真沒半點興趣。
「還是不要了。」牛田說道。
「既然你不喜歡,那我就不勉強。要不,我給你幾個女人吧?」蕭遙又說道。
「郡馬爺說了,女人隻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
「說的有道理!對了對了,現在我成了皇帝,陵王的位子不是空缺了嗎?你覺得把王爺的陵陽王,改成陵王,如何?兩字王和一字並肩王,還是有很大區別的。」蕭遙說道。
「陵王和楚王誰大?」牛田問道。
「一樣大了!」蕭遙回答道。
「那感情好!」
「你說我要給我自己一個什麽樣的封號?」蕭遙又問道。
「你都是皇帝了,還要封號的嗎?」
「那當然了,有了,我想到了!忠義神武靈佑仁勇威顯護國保民精誠綏靖翊讚宣德無敵大將軍,這個封號如何?」蕭遙問道。
牛田雖然沒聽明白蕭遙到底在說什麽,不過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聽起來就很厲害!」
「那就這麽辦!來人,擬旨!」
陸居元被蕭遙封陵王,殿閣一致通過。
不過蕭遙要封自己為忠義神武靈佑仁勇威顯護國保民精誠綏靖翊讚宣德無敵大將軍,則是被無情駁回了。
蕭遙跑到殿閣去找麻煩,殿閣的官員告訴蕭遙,說駁回的人是姚子清,蕭遙的氣焰立馬就萎靡了下來。
陸居元是蕭遙最信得過的人,牛田和黑鐵是他的死黨,姚子清是他最大的克星。
蕭遙從小就被打的皮糙肉厚,而姚子清是唯一一個能給他童年留下陰影的人。
陸居元被封為陵王,成為了繼楚王以來,又一位一字異姓王。
接下來的這幾天,陸居元則是在親自給項鏡之主持葬禮。
葬禮的規模遠遠比陸居元想象中的大。
陸居元親自給項鏡之披麻戴孝,他萬萬沒想到的事情是,當他扶著項鏡之的靈柩出來的時候,滿大街全部都是人,而且所有的人,都戴上了白巾。
幾乎全城的老百姓,都主動出來為這位無兒無女的老人送行。
而且,這都是老百姓們自發的。
項鏡之確實是一位深入民心的好官啊。
他所做的事情,不是單單為了某個人,而是為了全天下的百姓。
項鏡之雖然死了,不過他在曆史上留下的這一筆,注定會流傳千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