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一模一樣的小男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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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小詩害怕的掙紮道:“你要做什麽?放開我……”
    她的腦袋再一次被撞暈,手支撐在床上,退縮著想要起身。
    男人的嘴唇,突然壓上了她的唇瓣。
    “唔……”白小詩握緊拳頭,用力的捶打著身上已赤luo著身體的男人。
    他如惡狼撲食般,用力的啃噬著女人的嘴唇。
    她的味道還不錯,至少可以減輕他身體之中,帶來的痛苦與炙熱。
    強大的藥物,讓歐陽盛失去了本有的理智。
    他左手霸道的鉗製著女人,將他的雙手壓在頭頂的枕上,右手肆無忌憚的往她身上探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讓白小詩感到無比羞恥的一切才結束。
    她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吃力的坐起身,淚水與汗水打濕了,她絕美的麵容。
    男人因為藥物的侵蝕,一時之間,還未有醒過來。
    白小詩感覺身體疼痛無比,如被萬馬奔騰過一樣,每動彈一下,都猶如蝕骨。
    雖然她已是兩個寶寶的媽媽,但是二十五年來,她的身體卻是第一次被男人碰,並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這個男人是誰?
    居然敢在歐陽山莊,對她做這樣的事。
    所謂歐陽山莊戒備森嚴,安全措施連警察局都比不上。
    現在居然有人敢強j被請來的心理醫生?
    不行,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樣算了,她要去找這裏的主人歐陽盛,為自己討一個公道。
    白小詩拖著疼痛的身子下床,撿起被男人撕扯過的衣服。
    太可惡了,實在是讓人忍無可忍,把她的醫生長褂,還有裏麵的白色長裙,全部都撕碎了。
    她回頭冷盯著,依舊躺在床上熟睡的男人。
    男人臉上的紅潤,已經比剛剛好了很多。
    他原本擰著的眉頭,此時也舒展,狹長的眼睛緊閉,在臥室燈光的照射下,高挺的鼻梁在俊美的臉上,呈現出了一抹剪影。
    薄唇因瘋狂吻過她,而顯得特別水潤性感。
    白色的被子,半蓋著他的身體,露出古銅色的上身。
    強健的胸肌,與腹部的六塊腹肌,剛硬完美的展現了出來。
    長得好看又怎麽了,無非就是浪費,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惡魔!流氓!
    白小詩收回自己的視線,撿起屬於男人的黑色襯衫,快速的套在自己的身上,再將白色的醫生長褂穿在外麵。
    正當她轉身,準備離開這個臥室,去外麵找歐陽山莊的人,替自己討回公道時。
    她目光正好瞥見了床頭的一個相框。
    相框不大,裏麵的照片卻很清晰,是一個小男孩兒。
    小男孩兒半垂著眼瞼,滿臉都是憂鬱的神色。
    盡管小男孩兒的穿著很時尚,洋氣。
    可白小詩還是能夠一眼認出,他和自己的兒子長得一模一樣。
    試問,天底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除了雙胞胎,以及整過容的。
    還有誰能長得那麽相像呢?
    照片上的小男孩兒,頂多不過幾歲,那麽小的孩子,絕對不可能有整容的嫌疑。
    白小詩緊緊的抓著那個相框,眼睛立刻濕潤。
    她的手在撫摸照片上的小男孩兒時,不停的顫抖著。
    他怎麽會在這裏?
    難道說六年前,那個有錢的人家,雇傭她做試管嬰兒的人是歐陽家嗎?
    出手能夠如此闊綽的人,也隻有京城神秘大戶歐陽家了。
    不行,她不能再留在這裏了!
    如果被人知道,她是照片上小孩兒的親生媽媽,再讓他們查到六年前,她還偷生了另一個孩子的事情,一定會天下大亂的。
    白小詩放下手中的相框,跌跌撞撞的跑出臥室。
    她腦海中此時此刻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跑。
    不能為了自己的清白,找歐陽家的人討回公道。
    夜很黑,但整個歐陽山莊的燈光,都照射得跟白晝一樣,使得任何一個角落,都不可能有一丁點的黑暗。
    歐陽山莊的正門,一輛加長版林肯停下,坐在車中的年輕女人,臉上戴著黑色的墨鏡。
    雖然看不太清楚她的全臉,可是那墨鏡外露的白皙臉龐,以及誘人的紅唇,足以想像她是一個頂級的美人。
    “什麽?知道了。”女人接聽手機,聲音顯得有些驚訝。
    半晌掛斷後,她吩咐司機:“開車。”
    不到十分鍾的時間,才逃到樹林中的白小詩,就已被景浩然親自帶著保鏢,強行抓回到了山莊的正廳裏。
    她被他們反手綁著身體,推倒坐在冰涼的地板,幾經掙紮未果,抬頭望向居高臨下俯視自己的男人。
    歐陽盛上身藍色襯衫,胸口隨意的鬆散著三顆扣子,露出性感結實的胸膛。
    下麵黑色的西褲,精瘦的腳踝下,一雙刷得發亮的皮鞋,甚是刺眼。
    他坐在寬大黑色真皮沙發中間,右手手臂支撐在右腿上,修長的上身向前微頃,形成一個逼視白小詩的姿勢。
    他的氣場太強,充滿陰鷙的眸子,帶著毀天滅地的寒光。
    白小詩對上男人的陰鷙之光,下意識低頭,不敢繼續對視他。
    明明是這個男人強了她,她怎麽反而變得弱勢了呢?
    “說!是誰給你的膽子,給我下藥的?”歐陽盛開口道。
    陰冷的聲音,幾乎將五百多平米大的正廳,籠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霜,導致每一個呼吸的人,都感到極其的寒冷。
    “我沒有給你下藥。”白小詩聽到男人的話,一臉的委屈。
    她想自己身為特請的心理醫生,即便沒有給他們的小少爺看病,他們也不用那麽大張旗鼓,上百人去抓她,把她五花大綁捉回來吧?
    更何況,她還沒有找這裏的主人,告這個男人對她這個客人,做出那樣的事。
    他現在倒好,惡人先告狀了。
    歐陽盛深邃的鷹眸微眯,薄唇向右挑起,臉上的陰霾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