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偷生他的孩子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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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盛有些控製不住自己,深吻下去,摩挲著她的嘴唇。
“唔……”她不適的呼出一聲。
睡夢中,她夢到兒子白小帥,與她在床上打鬧,不給親親就不讓她睡覺。
歐陽盛在她交換呼吸時,順勢霸道的長舌直驅而入,在她口中索取,那一縷最甜蜜的甘甜……
白小詩嘴唇裂開了一下,她在笑,笑得很開心。
她的舌居然在他口中回應,雖然很生澀,但特別明顯。
歐陽盛低眸,睨視身下的女人,她的笑在他眼中,此時無疑是一種放、蕩。
而這種笑,不知道她到底對多少男人笑過。
她的身子,又到底有多少人碰過。
想到這裏,他用力的咬了一口,她的舌尖,血腥的味道,迅速蔓延開來。
歐陽盛為這個吻而感到惡心之極,推開女人抓著他衣服的手,起身走了出去。
……
還在迷糊中的白小詩,又是被人火急火燎的叫醒的。
“白小姐醒醒……”
白小詩用手扶著暈沉的腦袋,盯著滿臉擔憂之色的女傭,眼睛的餘光,落在這個房間裏。
這是一個陌生的房間,不大,但裝潢依舊很奢華。
她從地牢裏出來了,是因為歐陽盛的兒子歐陽樂,她照顧了歐陽樂吃餃子,幫他洗衣服,侍候他睡覺,最後她也睡著了。
想到這裏,白小詩的精神,立刻打起來。
他們沒有把她再仍回地牢,安頓在了這裏?
是不是就證明,她的危險過了?
歐陽樂呢?
她掃視床上,快速的跪坐起來,掀開床上的被子,確定他不在自己的身邊。
歐陽樂不僅僅是歐陽盛的兒子,也是她白小詩十月懷胎,辛辛苦苦難產,生了數小時才生下來的孩子。
“白小姐,少爺在前廳等你,你趕緊跟我去吧。”女傭見她清醒過來,趕緊說著自己的目的。
“歐陽盛?”她驚呼一聲。
白小詩剛把他的名字叫出來,嘴唇上就是一陣刺骨的疼痛。
伸手撫摸著嘴角,沒有血,但她能夠感覺得到,有凝聚而幹的血漿。
那個惡魔!連叫他一聲名字,都會讓自己的嘴巴痛。
他是連名字都有毒嗎?
帶著刀子會割人?
白小詩問道:“什麽時間了?”
“你已經睡了一夜了,現在是早上八點多。”女傭回道。
白小詩有些驚訝,她有睡那麽久嗎?怎麽感覺像隻眯了一會兒呢?
算那個男人還有點良心吧,沒有把她再仍進地牢自生自滅,還讓她先休息一夜。
白小詩跟著一個女傭,同幾名保鏢,來到前廳。
前廳在二樓,一路上她忍不住打量。
歐陽山莊的景致,當然這也是她第一次,在白天觀望這裏的一切。
不過,她沒有心情欣賞,隻是感歎與悲哀。
太有錢的人,每一處都裝潢得富麗堂皇,跟宮殿似的。
每一樣家具,裝飾都是最精致,昂貴的。
不可否認,歐陽盛的眼光獨道,裝修風格前衛,時尚。
這裏隨便一處小房間,可能都夠她吃一輩子了。
暴發戶呀!
歐陽盛坐在沙發上,身體微微向前傾,一張英俊的臉上,沒有太多複雜的表情。
幽藍的眸子盯著右手酒杯裏的紅色液體,修長的手指握著杯子,優雅的轉動。
在看到白小詩被保鏢帶進來時,目光落在了她的臉上。
若大的廳裏,除了歐陽盛一個人坐著。
其他人全部都直挺的站立,恭敬得隨時聽候他的命令。
這樣的人坐在那裏,被一群黑壓壓的人圍繞著,氣場大得令人,幾乎窒息。
怎麽著?
她勸說了他的兒子吃飯,他還是一幅審犯人的架勢麽?
“少爺,白小姐來了。”女傭在恭敬的說完後,趕緊退出去。
歐陽盛就那樣直勾勾的盯著她,半晌都沒有說話。
那雙幽藍深不久底的眸子,仿佛吸納了千年日月精華的星辰,寒意讓人發抖。
又猶如一汪飛快旋轉的漩渦,似乎要將她整個人都給吸食進去,深深的淹沒。
若大的空間裏人很多,但誰都沒有說話,氣氛壓抑得令白小詩,快要喘息不過。
“歐陽先生,我已經勸說了你的兒子用餐,你打算什麽時候放了我?”白小詩大著膽子,開口說出來。
雖然她也不想,那麽快就離開這裏,畢竟她好不容易,見到六年未見的兒子。
可她總不能仍下生病的外婆,和年紀的另一個兒子不管吧。
至少,如今她知道他生活在哪裏,父親是誰,是否還活著。
“放了你?”歐陽盛輕啟薄唇,握著高腳杯的指尖,加重了力道。
他輕蔑道:“你覺得那件事,我會就這麽輕饒了你?”
她明白他所指的事,具體是什麽。
合著女傭那麽心驚膽戰的叫她過來,他不是因為她勸說了。
他的兒子用餐,從而感激,而是為了處理,之前他所說的她給他下藥的事?
興師問罪麽?
白小詩嚴聲道:“歐陽先生,我很鄭重其事的告訴你,我真的沒有給你下藥,也沒有妄想爬上你的床,沒有想和你發生點什麽。”
“那天的事,我也是一個受害者,是你強行把我拉進房間裏,然後……”
白小詩很氣憤,就算他要治她死罪,她也得為自己申辯一次。
“……”歐陽盛原本臉上沒有什麽變化,卻因她的一席話,布上了厚厚的陰霾,眸子裏也是陰冷的肅殺之怒。
白小詩想到了景浩然的話,不怕死的又緊接著說:“你失去了三十年的清白之身,我又何嚐沒有失去二十五年的第一……”
剩下的話要當作那麽多人的麵,她實在是沒有勇氣,再繼續說下去。
不是她破了他的身,而是他奪走了她二十五年的第一次。
這個委屈和恥辱,她上哪裏去投訴?
“……”歐陽盛輕扯嘴角,嘴唇邊泛起一抹諷刺的輕蔑之笑。
這個女人居然說自己是第一次?
她在他的身下不是挺享受嗎?
昨天晚上他在吻她的時候,她還聲稱他為寶貝乖!
一個如此恬不知恥的女人,還有臉說她是第一次。
“所以,我們倆就算扯平了,你放我離開歐陽山莊吧。”
為了東城市區的兒子白小帥和外婆,這個啞巴虧她吃了,全當被狗啃了。
歐陽盛突然仰頭,一口飲下杯子中的紅酒。
男人修長的脖子,因吞咽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
他高昂的腦袋,猶如一頭森林之王的雄獅,高傲,不可一世。
旁邊的保鏢,立刻上前,為歐陽盛續上杯子裏的酒。
“不是你下的藥?那你逃什麽?”他平視著站在對麵的女人,言辭冷到了極點。
白小詩因他的話,臉上立刻心虛,但很快又被她掩飾了下去。
她最不應該做的一件事,就是在被他強了之後,逃出他的臥室。
那不是明顯在告訴她,她就是一個賊,對他下了藥,還偷奪了他的第一次嗎?
可是,當時她看到和白小帥,長得一模一樣的小男孩兒,擔心他們會因為她的出現。
而查到白小帥,是她六年前偷生下來的孩子,她哪裏還鎮定得下來。
她的腦子早就短路,除了逃離,不知道應該還能做什麽了。
“那是因為……”白小詩努力在腦子裏,尋找出一個合情合理的借口。“因為……”
“因為你就是那個給我下藥的可惡女人!”歐陽盛見她吞吞吐吐,半晌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心底瞬間下定結論。
她就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妄想爬上他床的女人。
“你逃走那是因為,你得逞了。你想偷偷去外麵生我的種,然後用孩子要挾我,做為你一步登天的籌碼。”
歐陽盛憤怒的說著,將手中的酒杯重重摔在了地上。
“不是這樣的……”白小詩想要反駁否認。
當她的脖子卻被歐陽盛用力的掐著,令她硬生生的將未能說完的話,卡在了喉嚨上。
“我歐陽盛是誰?誰能要挾得了我?哪怕你真的偷生了我的孩子,你也不過是一個不要臉的賤人而已。你死!他也得死!”
歐陽盛怒吼的聲音,震耳欲聾,幾乎要穿透白小詩的耳膜。
她痛苦的蹙緊眉頭,淚水奪眶而出,滑落臉頰,滴在歐陽盛的手背上。
他說他要殺死,被她偷生的孩子?毫不顧及骨肉之情嗎?
是啊,他是誰?
他是東城出了名的,殺人不眨眼的魔鬼歐陽盛。
歐陽家族怎能容許,她這樣的女人,所偷生出來的孩子呢?
事實上,她在被他強了之後,她第一念頭逃走,不讓他們因為她,而查到白小帥是對的。
現在是她被關進地牢裏,等待著死亡。
說不定,接下來就是她的寶貝兒子白小帥了。
“少爺……”正當白小詩被歐陽盛掐得脖子,快要斷氣時,景浩然突然出現了。
他走到歐陽盛的身側,湊近嘴巴,在他耳邊小聲的報告。
“混蛋!”歐陽盛陰戾的怒吼一聲,用力將掐著的白小詩推倒在地。
他轉身,腳踢在對麵的茶幾。
白小詩摔在地上,吃痛的爬坐起來,用雙手握著被歐陽盛掐痛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息。
目睹他暴怒的行跡,以至於令整個前廳,瞬間變成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