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他的女人會寒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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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她現在居然用‘自以為是’三個成語,來形容他歐陽盛的本性。
    自以為是在他那裏算得了什麽?
    他本來就是一個高傲,自大,自負,不可一世,自命不凡,得天獨厚,永遠都是一幅高高在上,如同君王一般霸道男人。
    “這不叫自以為是,這叫自命不凡!我生來就是做王的命,而你白小詩生來就是做姬妾的命,甚至比姬妾更不如。我寵你,那是你的榮幸,你應該感恩戴德的對我三拜九叩。”歐陽盛口中的每一句話,都與他所說的一樣,帶著王的口吻。“我若有一天厭棄你了,不想要你了。我向你保證,你一定比街邊的乞丐還難熬。”
    “……”白小詩畏懼的注視著他,他的眼神太過冷戾,像吸納千年日月精華的寒冰,足以將整個小小的她,都給冰封起來。
    “你現在同意做我的女人最好,若不同意,我也管不著你的心。可是……”歐陽盛的話突然又冷了幾分。“若讓我發現你在外麵,還有男人的話,我一定剝了你們倆的皮,抽了你們倆的筋,然後脫得一絲不剩,綁在豬籠裏,在整個東城遊街十天十夜。”
    白小詩從歐陽盛的眸底,看到了一股強烈的占有欲,以及毀滅的寒光。
    自古君王都是一樣,得到的女人自然是好,若自己得不到的話,寧願毀了,也不會給其他男人,有絲毫得到的機會。
    歐陽盛的話像魔鬼一樣,久久回蕩在白小詩的耳邊,她的手下意識,緊緊攥著床上的被子,手指骨節明了,手背鼓起醒目的青筋。後背之上,全都是虛汗。
    “我怎麽可能會放著歐陽先生,這麽好的男人不要,而看上其他的男人呢。”白小詩生硬的從口中,哽咽的擠出一句。
    不可否認,白小詩這句話,在他聽起來,算還愉悅。
    “最好是這樣。”在得到滿意的話之後,歐陽盛鬆開了捏著她臉頰的手,手指帶著幾分曖昧,婉轉的遊走在她的下巴,然後霸道的挑起,低頭吻上她的嘴唇。
    他的火舌淺淺的勾勒著她的唇型,在落在下嘴唇上時,淡淡的血腥,進入他的口中。
    他停頓了一下,低眸注視著那被她自己咬傷的嘴唇,心底泛過一絲莫名的疼惜。再次俯身用嘴唇,將她嘴巴上的血漬吸走。
    說了無數次,不準再咬自己的嘴唇,小女人就是聽不住勸。
    怎麽辦?他好像愛上了她的嘴唇,越吻越貪婪。一刻都不願意離開。剛剛結束的身心需求,馬上又開始了。
    是不是男人的身體,一旦被破之後,就會變得很瘋狂,一次比一次想要得厲害?
    “嘖……”白小詩痛得悶哼一聲。她沒有反抗他的舉動,任由他變著法的吻她。
    歐陽盛把白小詩像玩具娃娃一樣,愛不釋手的玩夠之後,才依依不舍的進入浴室去洗澡。
    浴室的水聲很大,透明的玻璃門,與臥室相隔,在裏麵洗澡的男人,矯健的身軀在花灑底下衝澡的情景,形成一幅優美的春、宮圖。
    白小詩可沒有心思,去欣賞男人完美的身姿。反之側身而躺,用背對著浴室那邊。
    歐陽盛剛剛的話,又一次回蕩在她的耳邊。包括在此之前,他在歐陽山莊跟她強調過的話。
    他不可能放過她,除非他把她玩膩了,不想要了,才會讓她滾。當然他也說得很明確,她就是他的一個暖床工具,頂多隻能給她一個‘歐陽盛的女人’的稱號。
    整個東城的女人,十之八九都想擁有這個稱號,有些人費盡心機,都沒辦法爬上他歐陽盛的床,甚至連歐陽盛具體長什麽樣都沒有見到,就被景浩然關進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地牢裏。
    用歐陽盛的話來說,她白小詩現在能夠成為他的女人,能夠得到他的寵幸,她就應該對他感恩戴德,對他三拜九叩的拜謝。
    白小詩忍不住獨自長長的歎息一聲。像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才能夠到頭啊?
    她不是一個能夠長期,委屈自己的女人。她有自己的信仰,有自己的自尊,有自己的驕傲,她不可能過著這種生活一輩子。
    想要逃離歐陽盛,不是沒有可能。隻要她帶著白小帥,成功逃離東城就好。
    對!隻要她想到辦法,做一個周密的計劃,帶著白小帥離開這裏,一切就萬事大吉了。
    正當歐陽盛洗澡的時候,那被他昨天晚上,仍在浴室裏,屬於白小詩的衣服之中,所放著的手機,此時響了起來。
    他抓過一條白色毛巾,將臉上的水擦拭掉,然後從白小詩的衣服裏,把手機拿出來。
    藍色的手機屏幕上,顯示著‘杉杉’兩個字。
    他按下接聽鍵,但沒有作聲。
    “小詩,一周後我的訂婚宴會,你記得來喲,我希望你做我的伴娘,即便現在隻是訂婚,我也希望你能夠以我的伴娘出席。你放心好了,你的伴娘禮服,我會幫你準備好的,看起來絕對不會寒酸……”
    手機裏喬杉杉的聲音,一直說個沒完,歐陽盛拿著手機,赤腳從浴室裏走出來。見白小詩還躺在床上,並側身對著他的時候,特意把手機的免提打開。
    “對了,到時候記得把你兒子,也一起帶來……”
    白小詩聽著這聲音,還有言辭。猛然從床上翻身起來,雙手抓著被子跳下床,就向歐陽盛跑去。
    “啊……”腳剛剛落地,她就痛得慘叫一聲。“你給我,你怎麽能隨便接我的電話呢?”白小詩一隻手抓著身上的被子,一隻手舉得高高的,想從歐陽盛的手中,把手機奪回來。
    “隻是一通電話而已,你緊張什麽?”歐陽盛狐疑的盯著她,以前可沒見她這麽緊張。
    右腳腳踝上傳來錐心刺骨的疼痛,白小詩額間不一會兒,就沁出了細細的冷汗。
    “你還給我。”白小詩大聲的吼叫,一顆緊張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上。
    “喂,你聽到我的話了嗎?小詩……”手機裏喬杉杉的聲音,依舊還在回響著。
    歐陽盛將盯著白小詩臉頰的目光,轉移到手上的手機。再則看了一眼,她光著的腳丫。
    右腳腳踝帶著明顯的淤青紅腫,那是昨天晚上,她自己在餐廳門外扭傷的。
    緊接著,手機裏傳來了被對方掛掉的嘟聲。
    可能喬杉杉長時間沒有聽到白小詩的回應,這才把電話掛斷了吧。
    “什麽訂婚宴會?什麽兒子?”歐陽盛握著手機的手,加重了力道,連同質問她的口吻,也變得冷了幾分。
    白小詩定了定自己的心,想著他會這樣問,肯定喬杉杉也沒有說太多,不應該被他聽到的話。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昨天遇到老同學了,她說讓我去參加她的訂婚宴會。至於兒子……之前也告訴過你了,就是我認的那個幹兒子。”白小詩一雙清澈的眸子,水霧氤氳,看起來就像清晨的她,還未睡醒似的。實際上那是因為她高度緊張,而泛起了淚光。
    “你那老同學說你寒酸?”其他的他都不在乎,對於‘寒酸’兩個字,他倒是有點較真。“她是用哪隻眼睛看到你,現在過得寒酸了?”
    就昨天白小詩身上,那一套看似簡單的行頭,至少也得六位數,以上才能夠買得到。
    對方說她太寒酸,他倒是想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她又能比昨天的白小詩,好得了多少。
    敢說他的女人寒酸,是不想活了嗎?
    “她可能不識貨吧,歐陽先生特意讓景管家買的衣服和鞋子,又怎麽可能會寒酸呢?”白小詩想盡快,把這一頁給翻過去,刻意用拍馬屁的口吻回答他。
    “她叫什麽?”他直接詢問那個女人的名字。
    “你問這個幹什麽?”她緊張的反問。
    “不用那麽緊張,你對於我來說,至少現在還沒有玩膩。其他的女人我還不會放在眼裏。”他把她的話想扭曲了,以為她是在擔心,他知道她同學的名字,而看上她的同學,最後把她給拋棄了。
    說他太自以為是,他自己卻把自己捧上了天。
    “既然這樣,你也沒有必要知道她的名字,她隻是一個我以前的同學而已,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關係。”她刻意輕描淡寫的解釋了一下。
    歐陽盛挑了挑好看的眉頭,用白小詩的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緊接著,手機響起了對手電話的鈴聲。
    “你做什麽?”她以為他是在給喬杉杉打電話,踮起腳尖,想奪過手機。
    “讓景浩然把你以前所有的同學,全部的資料都給我調查清楚可好?”歐陽盛薄唇輕啟,絕美的嘴唇中,吐出一句讓白小詩感到驚心動魄的話。
    “不用了。”白小詩急切的回答:“她叫喬杉杉,是喬氏醫院院長的千金,以前是我最好的閨蜜。因為我幾年前,離開了東城,之後與她失去了聯係,昨天剛好在餐廳碰到,我們才高興得多聊了幾句,一時興起我就把小少爺給忽略。這件事真的對不起,你想要我做什麽來彌補,我都會願意的。”
    歐陽盛掛掉手機,然而剛剛擰著的眉頭,此時擰得更緊。
    這女人的態度,還有話鋒,是不是轉變得太快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