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他已是她心中的鐵血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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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如果你把這戒指收下了,就必需放了我外婆,不然你就還給我。”白小詩向他索要戒指。
    “如果你非得跟我們一筆勾銷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建議。你陪我一夜,我就放了你外婆。”虎哥向白小詩伸出魔爪,輕挑她的下巴。
    這一次他成功的摸到了白小詩的臉,但迎來的卻是狠狠的一巴掌。
    “啪。”
    白小詩反手用力的打在虎哥的臉上。
    “臭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嗎?”虎哥示意身邊的打手,對曾彩霞繼續下手。
    就當是他看在那枚戒指的份上,忍了白小詩這一巴掌,但曾彩霞他們是絕對不會輕意放過的。
    “啊……救命啊,小詩,救救我……”曾彩霞打得鬼哭狼嚎,苦不堪言。
    “你們阻止。”白小詩上前推開打手對外婆的毆打,為了保護外婆,她直接趴在了她的身上。
    虎哥對她忍無可忍,揚起手中的木棍,朝白小詩的背上揮去。
    她緊緊的閉上雙眼,等待著背上的疼意。可是等來的卻是一個男人的叫喊。
    歐陽盛的手中,不知從哪裏得來一根,與打手手中的一樣的木棍。那棍子揍打在虎哥的頭上,鮮血長流。
    “虎哥……”兩名打手急切的將癱倒在地上的男人扶起來。
    周圍的打手,見此情況,紛紛拿起家夥,朝歐陽盛衝過來。
    頓時,整個賭場一片零亂。賭徒們四處亂竄,奔跑逃離這裏。
    向來在這裏,都是賭徒被人打的份,敢對這裏的人動手的人,整個櫻花鎮還從未出現。
    十幾名打手,圍繞著歐陽盛,手中的棍子朝著他揮打。
    白小詩把地上的外婆扶起來,心驚膽戰的望著眼前的一幕。
    沒一會兒時間,原本在這裏豪賭的賭徒,已消失得無影無蹤。最後隻剩下與打手對搏的歐陽盛,同白小詩和曾彩霞。
    “不要打了,住手……”白小詩向他們嘶吼,可惜沒有一個人,能夠聽到她的聲音。
    歐陽盛被人圍攻,徒手反擊的場麵,白小詩還是第一次看到。以前都是他叫罵,踢打別人,而那些人即便對他不滿,那也不敢表露出來,更不敢反駁。
    “小心……”
    一個男人揚起手中的木棍,從歐陽盛的背後偷襲,嚇得白小詩大聲的叫喊。
    因為擔心歐陽盛反應不過來,她連想也沒有想,就朝他衝了過去,張開雙手,護在歐陽盛的背後。
    “嘭”的一聲。
    白小詩隻覺得自己的眼前一黑,被人用手蒙住了雙眼,然後身體由一股力道拉開。身上沒有絲毫痛意,耳邊卻清晰的聽到了,木棍打在身上的聲音。
    等她恢複光明,擴散視線之後,看到的一幕,心卻猶如被針紮一樣,狠狠的抽痛起來。
    歐陽盛的額頭上,呈現出一條醒目的血口,沿著左側的臉頰,鮮血直流。他一隻手向對麵的打手,揮打著手中的木棍,另一隻手,一直緊緊的將她護在懷中,不曾有絲毫鬆開。
    即便周圍有打手向她襲擊,最後打中的人,卻都是他,而不是她。
    她的雙手下意識環抱著他的腰身,緊緊的攥著他身上,那件被血水還有汗水打濕的襯衫。
    她後悔了,不應該不聽他的話,那麽衝動的直接與這些人對抗。不然現在他也不會傷得那麽嚴重。
    歐陽盛在白小詩心中,原本那種暴戾,無理取鬧,隻知道衝人發脾氣,打砸東西的紈絝子弟形象,頃刻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真正的鐵血漢子。
    他不知道他此時,到底有多麽英勇,多麽帥氣嗎?在她心裏的形象,跨越了天際,成為了英雄。
    打手們的花拳繡腿,對於歐陽盛來說,微不足道。十幾二十個人,傷勢程度不同。
    要不是歐陽盛要保護懷中的白小詩,他們這些人想要近他的身,絕對沒有可能。
    “小詩……”
    哀怨的聲音,夾搭著外婆的呼喊。
    “你再還手一下試試。”虎哥讓兩名打手,挾持著幾乎是奄奄一息的曾彩霞。“看我不敲碎她的腦袋。”
    “盛。”白小詩驚恐萬分,淚水沿著眼角,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不停的滑落下來。
    她很害怕,眸子裏清晰的映著,歐陽盛額頭上的血,幾乎把他整個左側的臉頰都給布滿,看起來有幾分恐怖。但又讓她十分的心疼。
    他們這是已經到了絕境的地步了嗎?
    所有的打手,此時已圍繞在他們周身,手中的木棍,拍在自己的手心,無疑是在向歐陽盛叫囂。
    每一聲拍打在手心裏的聲音,都像一把鐵錘,狠狠的敲擊著白小詩的心髒。仿佛刹那間就會破碎。
    歐陽盛低眸注視著白小詩,那一臉驚恐的神色。用目光告訴她,不用害怕,他一定會保護她,絕對不會讓他們傷害她半分。
    “沒事的。”盡管他的身體很痛,可他還是用最溫柔的聲音,輕聲的安慰著她。
    簡短的四個字,從他的口中說出來,讓她聽了,特別有安全感。
    他已經讓她和白小帥分開了,現在不能讓她,連唯一的親人都沒有。
    “小子,你很能打啊?”虎哥一臉邪惡,憤怒的從牙齒縫隙裏,一個字一個字的擠出來。“那麽看到底是你的身體硬,還是我手中的木棍硬。”
    虎哥剛剛被歐陽盛打在腦袋上的傷,已被人簡單的處理了一下。
    “你不能動他。”白小詩大聲的嘶吼。“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歐陽盛,你得罪不起的人物。”
    她從沒想過,有朝一日,會覺得說出這個男人的名字,那是一種驕傲和自豪。
    然而此時,她卻把歐陽盛視為,一個地位身份無比尊貴,又高不可攀,猶如神一樣的男人。
    “跟他們說這些有什麽用?”歐陽盛一再加重了,抱緊白小詩身體的力道。那感覺就像一旦他鬆懈,他們手中的棍子,都會突然之間落在她的身上。
    “當然有用,因為你是歐陽盛!”白小詩急切的反駁他的話。抬頭之間,他臉頰上的血珠,剛好滴落在她的臉上。“記得你在櫻花林對我說過的話嗎?你讓我大聲告訴他們,我是誰的人。”
    她顫抖著手,手指輕輕的為他,把臉上的血漬擦掉。
    “都到什麽地步了,還在這裏跟我秀恩愛。老子這一生,從來沒有被人打過。說說我腦袋上這一棍子,你打算怎麽辦?”虎哥用手指著自己的腦袋,想要歐陽盛對他做出一個交待。“要麽,我把這老女人一棍子敲死,要麽,我就把你的腦袋打碎,二者你可以選其一。”
    “小詩,救救外婆,外婆還不想死啊。外婆可是你最親的人啊,你不能不管外婆,嗚嗚……”曾彩霞嚇得大聲的哭泣起來。
    一邊是歐陽盛,一邊是自己現在唯一的親人,白小詩無法選擇。
    “殺了我吧。”白小詩從歐陽盛的懷中走出去。“殺了我,放了我外婆,還有盛。”
    “真是癡情的人啊,孝女!那我就成全你。”虎哥揚起手中的木棍,毫不客氣的向白小詩揮打。
    歐陽盛一個箭步上前,再次將白小詩護在懷中。轉身之即,虎哥手中的木棍,已一次又一次,連續擊打在他的背上。
    “不要……”白小詩想從他的懷中掙紮出去,卻被他抱得死死。她緊緊的攥著拳頭,雙手顫抖得厲害。歐陽盛身上的血,沿著她的臉頰,一滴一滴的掉落。“求求你,不要……”她撕心裂肺的嘶喊。
    全程歐陽盛連一聲,悶叫都沒有發出。隻是一味的緊緊的摟著她。
    “不要哭,我歐陽盛的女人,不會連這麽一點骨氣都沒有。即便打斷了骨頭,那還連著筋。我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他的嘴唇貼在她的耳邊,磁性的聲音,夾著微喘的氣息。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不聽你的話,是我太衝動。不然也不會變成這樣,對不起……嗚……”她深深的自責,心痛得無以加複。
    “你不是……一直都想逃離我嗎?不是恨死我了嗎?若我真的被他們打死了,豈不是能夠如了你的願?”
    “……”白小詩痛苦的搖頭,哽咽的喉嚨,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耳邊清晰的回蕩著虎哥,向歐陽盛揮打木棍,帶著節奏的頻率聲。一棍又一棍,狠狠的打在他的背上。
    “硬骨頭是吧?看你能硬得了多久,我打死你。居然敢打我,現在知道敢打我的下場了吧,呀……”
    “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她握緊歐陽盛的手,乞求著他們。
    “咳……”歐陽盛急促的喘息一聲,口中頓時吐出一口鮮血,從白小詩的側耳,噴吐在地。
    “你走開吧,求求你走開,不要這樣,盛……”她用身體支撐著他虛弱的身子,他是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才會一任自己,全部都壓在白小詩的身上。
    “你還恨我嗎?你還要不要離開我呀?如果要的話,趁著我現在……現在沒有力氣,你就帶著你外婆走……你們一起去……去一個我沒辦法找到的地方……”
    “不!不恨,我不走,不走了。再也不走了。”她吃力的側過身體,雙臂緊緊的抱著他的腰身。
    “真的……”一雙幽藍的眸子,定定的鎖住她的麵容。冷峻的臉殘留著血漬,有著幾分邪氣。眼神時而陰冷,時而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