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你還真能上天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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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六年中,是她一直在湛亦致的身邊陪伴,是她撫平了他的情傷。憑什麽白小詩一回來,她就要把湛亦致讓給她呢?
    不要!湛亦致是屬於她的,永遠都是屬於她喬杉杉的。
    白小詩瘋狂的在街道上奔跑,腦袋中久久回蕩著,喬杉杉剛剛趴在桌子底下難受嘔吐的畫麵。以及她對她所說的,她懷了湛亦致的孩子的話。
    湛亦致和喬杉杉有孩子了,她不可能做一個第三者,讓他們的孩子沒有父親。白小帥就是一個六年之中,一直沒有父親的孩子,同樣的事,身為母親的她,怎麽可能還讓另一個孩子去經曆呢?
    湛亦致是單身,卻比不是單身的男人,還沒有資格獲得自由。而她呢?她也是單身,可她也是兩個孩子的母親。更重要的是,在她的身邊,還有一個那麽霸道狂妄的歐陽盛,強行將她綁在他的身邊。
    可能這就是他們倆的命運吧?六年前他們倆不能在一起,六年後同樣因為很多原因不能在一起。隻能說明,他們倆這一輩子,是情深緣淺。有緣無分。
    “轟隆隆……”
    在進入咖啡廳之時,外麵還是一片陽光燦爛的豔陽天,僅僅過了十幾分鍾,此時的天氣,就已是烏雲密布,雷聲四起。
    白小詩一口氣跑了很遠,最終因實在沒有力氣,才趴在一棵大樹上,難受的氣喘籲籲。
    當她抬頭的瞬間,樹葉承載的雨滴,刹那間滴濺在她的臉上,很快街道上變成了一片雨簾,人群穿梭的腳步,因此而變得急促,車輛的加快了速度。
    她對未來的憧憬,一切都完了。就像此時的天氣一樣,全部都是烏雲密布,水霧彌漫。連方向都找不到。
    同一時間,在學校裏突然消失不見的白小詩,令歐陽盛狂躁不已。整個學校都炸開了鍋,保鏢地毯式的搜索她的蹤影。
    校長等人也召集人馬,幫忙一起尋找。
    雨勢越來越大,磅礴的雨滴,滴濺在人的身上,足以清晰的感覺到疼意。
    白小詩覺得自己需要好好的清醒一下,躲在大樹下麵,隻會讓她更加難受。
    她蹣跚著腳步,衝出大樹的遮擋,繼續在雨中奔跑。然而,這一次她沒跑多遠,一個踉蹌整個人都摔進了泥水坑中,狼狽不已。
    “老天,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殘忍?明明我們兩個人不可能,可你為什麽還要給我希望呢?又為什麽在給我希望的同時,又要把它給破滅。我恨你,恨死你了……”
    她因痛苦,而雙手緊緊的攥成拳頭,重重的拍打在泥水坑中。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過於心死。
    數名黑衣保鏢,在雨中搜尋,終於有人發現了,趴在泥水坑中的白小詩。
    在保鏢的撐傘中,歐陽盛浩浩蕩蕩的走在白小詩的跟前。黑得發亮的皮鞋,被泥水玷汙。筆直的褲管,也因泥水而濕透。
    白小詩知道,是他來了。不管她走到哪裏,都無法逃脫他的手掌心。她頂多隻能與他分開十幾二十分鍾的時間。就會被他成功的抓走。
    她用雙手臂枕著自己的腦袋,一任淚水與泥水混合,沾染在她的臉上。她沒有抬頭望向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歐陽盛,隻想一個人靜靜的趴在地上躺一會兒。
    她需要冷靜一下,讓雨水和泥水來衝刷自己。
    “起來!”歐陽盛一臉慍怒,幽藍的眸子,冷冷的瞪著趴在地上的小女人。
    此時此刻的他,恨不得手上能有一把長長的砍刀,一下將這小女人的雙腿砍掉。那樣的話她就不能再隨便逃跑了。
    眨一下眼睛,她就不見了。每一次帶她出門,她都會給他惹出麻煩。這女人難道天生就是為了,製造麻煩而存在的嗎?
    是他太放縱她,才會讓她如此大膽,一次又一次違背他的意思。
    “起來啊?”他再一聲怒吼。
    隻可惜,他的怒吼再大,此時也被天空中,那磅礴大雨給淹沒了。
    “……”她有種想死的心情,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趴在雨水之中死去。
    歐陽盛再也忍不住,蹲下身體,雙手握著她的手臂,一把將趴在地上的小女人拉坐起來。
    “嗚嗚……”在看到歐陽盛怒不可遏的時候,她突然放聲大哭起來。
    他很想再叫罵她的,可聽到她那撕心裂肺的哭泣聲,他那顆冷酷又陰鬱的心,刹那間就軟了。
    他快速的脫下身上的外套,緊緊的包裹在小女人的身上。
    “你想找死是不是?你這兩條腿,不跑的話,是會斷死掉嗎?學校門口到處都是保鏢看守著,你還能從裏麵翻出來。你是能上天入地啊?你……”歐陽盛揚起手來,作勢想要教訓一下她。
    “不用你親自動手了,我的腿已經快斷了。嗚嗚……”白小詩放聲大哭。她是因為心痛,才會哭得那麽傷心,而這種傷心,絕對跟歐陽盛沒有半點關心。
    聞言,歐陽盛那顆本就軟掉的心,就像被針紮著似的,刹那間隱隱作痛起來。
    “你的腿怎麽會快斷了?”他的聲音很輕,很溫柔,摟著她的身體,把她整個人都從泥水中抱起來。
    “啊……”當他摟著她的雙腿時,膝蓋上傳來的疼痛,令她忍不住痛苦的叫喚一聲。
    “……”他默不作聲的瞪了她一眼,然後才將目光,轉移到她的膝蓋上。
    雖然她兩條白皙的雙腿,都被泥水弄得很髒,可在她膝蓋上的傷,還是特別明顯。
    這小女人以前也不見她那麽愛哭鼻子啊,今天是怎麽了?動不動就哭起來。難道真的摔痛她了嗎?痛得她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他摟著她雙腿手的力道,漸漸的放輕,而摟抱著她後背的手,則盡量將她的上身,靠向自己的胸膛。
    “把傘撐好了。”歐陽盛冷聲命令為他撐傘的保鏢,不希望依偎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再被任何一滴雨水濺到。
    為了更好幫助他們撐傘,在場所有的保鏢,立刻把傘撐起來,在歐陽盛行走的道路上,支撐起一條雨傘之路。
    身為一名職業保鏢的職責,就是為了保護自己的主人,即便是刮風下雨,閃電雷鳴,他們的站姿也依舊一如既往的嚴肅。就算手中有傘,也不敢隨便為自己遮擋。
    白小詩下意識的依偎在歐陽盛的懷中,雙手緊緊的揪住,他身上的襯衫。因為心裏太難受,她依舊忍不住哭泣,顫抖著身體。
    而抱著她的歐陽盛,還真的就那麽以為,小女人隻是因數摔疼了,才會痛得大哭。
    司機們將車子,行駛到離歐陽盛最近的地方。房車的門緩緩打開,學校的校長,以及其他的領導,淋著大雨恭送歐陽盛。
    從以前傳聞中,歐陽盛不近女色。現在傳言變成了,歐陽盛有專寵一個女人。那個女人說要天上的星星,他絕對不會讓人摘個月亮下來。
    想要巴結歐陽盛的人,都想弄清楚,歐陽盛寵愛的女人,到底是誰。此時眼前這一幕,學校方算是確定了。
    若他們早知道六年前,那個被他們開除的學生白小詩,會成為歐陽盛專寵的女人,可能說什麽,六年前他們也不會那樣做吧。
    紅色的寶馬小跑車,行駛在歐陽盛房車的左邊街道,對於街道上黑壓壓一片保鏢的情景,坐在車中的喬杉杉,看得可謂是一清二楚。
    白小詩一直都和歐陽盛住在一起,她六年前所生的兩個孩子的父親,就是歐陽盛。
    她既然和歐陽盛那麽有權勢的男人在一起,那又為什麽要硬綁著她的亦致不放呢?她是什麽時候,就成了一個腳踏兩隻船的女人了?
    歐陽盛在把白小詩抱上房車之後,直接命令司機,將車開回東城公寓。
    東城公寓離這裏還算不遠,這小女人應該可以堅持到回去,身體不會有事吧?
    白小詩坐在軟軟的沙發上,腦袋依偎在車牆,目光呆滯的盯著,在房車裏坐立不安的男人。
    歐陽盛拿起調製車箱內的遙控器,先是將空調暖風打開,然後把四個窗戶的簾子都拉上。再為白小詩倒了一杯熱水。
    他前前後後不停的忙碌,白色的絨地毯上,被他髒得很髒,到處都是泥水的腳印。
    “把熱水喝了。”他強硬的將手中的熱水杯,交遞到白小詩的手中。
    可能是因為太煩躁了,他挺直身體,不耐煩的解著襯衫的扣子,讓胸口露出一大片,足以自由喘息為止。
    “……”白小詩緩慢的抬頭,注視著歐陽盛那一臉的躁怒,身體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寒噤。原本沉寂在喬杉杉懷了,湛亦致孩子的思緒,刹那間被現實給拉回來。
    歐陽盛沒有看到她有和喬杉杉見麵吧?他也不知道,她逃出學校,到處是去做什麽了吧?
    “盯著我幹嘛?喝呀。”歐陽盛低眸發現那小女人,一直盯著他在看,慍怒的嗬斥一聲。
    “哦。”她輕顫了一下身體,雙手緊緊的握著水杯,往自己的嘴唇邊送去。
    溫熱的水,沿著她的喉嚨,進入胃裏,冰涼的身體,終於有了一絲熱度。
    這已經是四月的天氣了,怎麽還那麽的冷啊?
    不!不是天氣冷,而是她的心涼,她被這世間的人,還有事給涼透了心。一個人若是連心都涼了,身體自然也就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