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用女人來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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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氏本給了劉女士很大一筆錢,希望這件事就這樣可以抹過去。可惜他們給的錢再多,也比不上歐陽盛出的錢多。
    喬家人的嘴臉,他一眼都不想見到。拿起沙發上的電視遙控器關掉,隨意的往旁邊一仍。
    “景浩然……”在喝完杯子裏的酒時,歐陽盛下意識的叫出了景浩然的名字。
    隻是,等他喊出之後,好一會兒都沒有人回應。
    “少爺,景管家他不在這裏,在地牢中。”一直為歐陽盛倒酒的女傭,誠惶誠恐的上前,小心翼翼的再次為他滿上酒杯後,輕聲的解釋一句。
    “地牢?”他冷冷的從口中擠出兩個字。
    四天了,整整四天景浩然都在地牢中度過,不僅如此,還有白小詩。他們都在地牢裏關著。
    做對!所有的人都跟他做對。現在連他唯一最信任的人,也一起來欺騙他。試問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是值得,讓他相信的?
    “把他給我從地牢裏弄出來。”半晌,他揚起手上的酒杯,陰怒的朝對麵仍去。
    杯子應聲而碎,裏麵的紅酒液體,如血般濺得到處都是。
    “是……”傭人嚇人連連退出中客廳。
    景浩然由兩名保鏢,從地牢裏帶到中客廳。
    當他進入中客廳的時候,隻見一片狼藉,能砸的東西,幾乎都被歐陽盛給砸掉了。
    他獨自一個人,站在落地窗戶前,高大的身影,似乎比以前消瘦了很多。但他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氣勢,卻沒有絲毫消退。
    “少爺。”景浩然站在中客廳的中央,恭敬的叫喊聲,夾搭著幾分沙啞。或許是在地牢裏呆的時間太長,又沒怎麽說話,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我讓你滾,誰讓你呆在地牢裏的?”歐陽盛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隻是此時的話,卻稍顯幾分寂寥。
    “浩然答應過老太爺,會一輩子跟隨在少爺的身邊。除非我死。”
    景浩然是一個孤兒,能夠活到現在,全憑歐陽盛的爺爺當初的收留。他是一個特別忠義的男人。既然答應了對方,就一定會做到。
    這一次是他犯的錯,所以他甘願受到處罰。但這種處罰,絕對不是像歐陽盛所說的那樣,離開歐陽盛,離開歐陽山莊。
    “你以為你在地牢裏呆上幾天,我就會原諒你嗎?”歐陽盛依舊站在那裏,雙手插在黑色的西褲口袋中,高大的身軀,在陽光的籠罩下,呈現出一道細長的陰影。
    “浩然不求少爺原諒,隻要少爺不要趕浩然走。”
    “你應該知道,我想要什麽。”說話間,他緩慢的轉過身體裏。
    當景浩然看到歐陽盛的正麵時,他有那麽幾秒被震驚住。
    歐陽盛不僅身體消瘦了,連同麵部的輪廓也是如此。短短的幾天時間,他不修邊幅,下頜長出細細的胡子渣。雖然依舊俊美,隻是這種太過消瘦,給人一種忍不住心疼的感覺。
    “是,浩然一定會將功補過的。”景浩然當然明白,歐陽盛話中的意思。
    從歐陽盛的眸子裏,他看到了一股壓抑的隱忍,以及隨時都會燃燒的怒火。他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絕對不可能就將這件事結束了。
    接下來的幾天裏,先是喬氏醫院名聲大敗,股價一落千丈。再是湛氏集團頻頻出事。湛家二少因身體不適,長久住院。湛家二老向親朋好友求助的新聞。在整個東城鬧得沸沸揚揚。
    喬家和湛家在東城,都是有頭有臉,商界很關鍵的家族,卻在短短的時間內,發生那麽多事。很讓外界的人匪夷所思。
    但他們自己卻非常清楚,家中會有這種遭遇,是因為什麽。
    白小詩由景浩然親自從地牢裏帶出去,快兩個星期,除了傭人天天給她送飯菜,加衣暖爐之外,對於外界的事,她全然不知。
    上午的陽光即便再柔和,在照射著白小詩臉上時,她還是感覺非常的不適,下意識的用手,掩飾著自己的眼睛。
    終於又見到陽光了,但她感覺不出,今日的日子,是豔陽天,還是狂風暴雨。
    以前歐陽盛離開她一天,都要死不活,顯得非常難受。這一次卻把她關在地牢,一次都沒有去看過她。看來他是真的下了狠決心。
    這樣也好,證明他也不是非她不可。長久以來,或許他還會放她自由。
    “景管家,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裏?”白小詩被動的跟著景浩然,一直往裏麵的別墅走。
    這好像是去歐陽盛所住的主別墅方向。難道不應該,讓她離開歐陽山莊嗎?用歐陽盛的話來說,讓她滾啊。
    “白小姐想去哪裏?”景浩然停下腳步,正視著白小詩反問。
    “他……他的氣消了嗎?”她猶豫著,生硬的詢問。
    “少爺的脾氣,相信白小姐在他身邊呆了半年的時間,應該很清楚了。你覺得他會那麽容易,就消氣嗎?”
    這兩個人的對話,一直都在反問,卻又一直都沒有得到正麵的回答。
    “那我需要怎麽做?請景管家給我一個提示好嗎?”
    “現在不管白小姐做任何事,在少爺那裏,興許都會特別的反感。你就盡量順著他的心吧。就算他再生氣,你也要忍著,畢竟這是你背叛少爺,必需付出的代價。”說完,他又繼續往前麵走。
    憑什麽她事事都得順著他呢?又憑什麽說,是她背叛了他呢?從一開始他就是強取豪奪而已。是他霸占著他不放。
    “白小姐進去吧。”景浩然在把白小詩送到歐陽盛,所住的大客廳時止步,示意她獨自一個人進去就好。
    “嗯。”她禮貌的回應,表示感激。
    “不管白小姐看到任何事,都請不要動怒。”他又刻意對白小詩強調了一句。
    “……”這一次,她沒有回答,但他的話中,明顯還有另一層意思。
    白小詩走到門口,毫不猶豫伸手握著門把手,輕輕的一擰,然後用力推開。
    “盛少,再喝一杯嘛。”
    “好啊。”
    “人家也不知道,這樣侍候你,到底舒不舒服,盛少能不能給我提點意見,看看我能不能改進一下呢。”
    “勾的妖精,做什麽都是最好的。”
    長長的五人沙發上,歐陽盛平躺在那裏,腦袋枕在坐在沙發上的,一個穿著紅色三點式女人的大腿上。
    女人手持酒杯,一手捧著歐陽盛的臉頰,一手將杯中的酒,小心翼翼的喂到他的口中。
    在歐陽盛的腳下,還一個身著藍色三點式的女人,正曖昧的為他按摩著雙腿。
    白小詩沒想到進入客廳,會看到這樣的情景。歐陽盛雖然有穿衣服,但很明顯衣衫不整,脖間臉上還有女人的紅唇印記。
    不知為何,看到這一幕時,她的心莫名其妙的,狠狠的抽痛了一下。喉嚨上還像被什麽東西,哢住了一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猛然轉身,隻有一個念頭,就是離開客廳,不要看到這些人。可她剛走一步,耳邊就回蕩起了,剛剛景浩然對於她的警告。
    不管遇到任何事,都不可以動怒。
    她就當什麽都沒有看到一樣吧。他愛怎麽樣,就怎麽樣。
    白小詩逼迫自己一點一點的轉身,然後盡量向他們靠近。
    “盛少,我剛剛在裏麵沒有找到洗手間,所以去你的臥室上了。你不會介意吧……”
    從客廳酒櫃的後麵,傳出一個動聽的女人聲音。
    白小詩本能的將目光,轉移到酒櫃之後。
    兩個女人都不夠歐陽盛玩,居然還有第三個。
    “啊……”女人從酒櫃後走出來,看到站在客廳中央,一身白色長裙,披著烏黑長發的白小詩,驚叫出了聲。還下意識的用手,環抱住自己的胸前。
    女人上身一絲不掛,下麵跟其他兩名女人一樣,隻穿著帶式的內、褲。
    可能是他們幾個人玩得太盡興,所以連衣服都玩沒了。突然看到一個陌生女人,身上還穿戴整齊,是個人也知道會羞恥的。
    “鬼叫什麽?拿酒過來。”歐陽盛冷酷的瞪著那個尖叫的女人,陰怒的嗬斥她。
    “是……”女人見歐陽盛都開口發話了,反正自己是幹這一行的。隻要得到歐陽盛的歡心,以後就飛上枝頭了。所以,也不在用手掩飾,自己那妙曼的好身材。繞過酒櫃取出其中一瓶,最為顯眼的伏特加。
    大家都沒有感到絲毫尷尬的意思,相反白小詩卻在心裏,一再的不適。
    她是多餘的,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好吧!她知道歐陽盛是故意讓景浩然這樣做的。既然如此,她就當看一場,真人的床上曖昧戲碼好了。
    “剛剛的騷勁兒都去哪裏了?不知道應該怎麽侍候男人嗎?”客廳裏因為白小詩的到來,變得鴉雀無聲。這讓歐陽盛非常憤怒。身體猛然坐起來,抓起腳下的那個女人,強行將她的臉頰,按入自己的胸口。“做你應該做的事。”
    他的言辭,雖然在命令跟前的女人,但目光卻不曾離開過,依舊站在那裏,從頭到尾一個字都沒有說的白小詩身上。
    “知道了,盛少。”女人淺淺一笑。伸出雪白的雙手,沿著歐陽盛的脖子,曖昧的輕撫下去,手指在他胸前的襯衫扣子上停留下來,一顆一顆緩慢的解開。
    女人對於取悅男人這一招,非常的厲害,手掌在曖昧的輕撫同時,湊上嘴唇,在他的胸前留下令人麵紅耳赤的草莓。
    三個女人都是自私的,都想成為歐陽盛的女人,並想獨占。所以紛紛開始始出自己的看家本領,在歐陽盛的身上勾、搭。
    最後出現的那個上身一絲不掛的女人,坐在歐陽盛的側身,在喂他喝酒的同時,特意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
    白小詩的心越發的不適,她沒有感覺絲毫不好意思,甚至是羞恥的意思。隻是心裏堵得慌。放在側身的手,下意識緊緊的攥成拳頭。有種特別想離開這裏的衝動。
    “你讓景管家把我帶到這裏來,是有什麽事嗎?”白小詩逼迫自己,從喉嚨中擠出心中想要詢問的問題。
    然而,此話一出,那早就在眼眶裏閃爍的眼淚,卻很不爭氣的滑落了下來。
    她趕緊側身,裝作什麽事都沒有發生。背著歐陽盛將臉上的淚水擦拭掉。可惜,他看到了,看到她抹淚的舉動。
    他以為那個女人,真的有多狠心呢,真的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那麽她現在流的眼淚,是怎麽回事?
    “……”歐陽盛沒有回答她的話,伸出修長的手臂,將茶幾上倒好的一杯酒,往自己的口中灌入,然後捧起那跨坐在,他大腿上的女人的臉頰。當作白小詩的麵,嘴對嘴的喂下那個女人,喝下自己口中中的酒。
    白小詩臉上的淚水已幹,淡漠的看著他的舉動。即便他在喂身邊的女人喝酒,可他的目光,依舊不願意離開白小詩的麵容一刻。
    “過來,倒酒。”歐陽盛向白小詩示意,被他放在茶幾上的空酒杯。
    聽景浩然的話,順著歐陽盛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