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 夜間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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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給我站住,你還未告訴本將軍你是何人,如若繼續在這裏打謊我便一劍殺了你。」
一個醉鬼氣勢洶洶的,女子顯然沒有見過這種場麵,已經被他嚇傻了。
「說啊,你究竟是何人,啞巴了。」
女子戰戰兢兢的說,「我,我叫玉榮。」
魏武已經實在支撐不住了,他伸出了自己的手臂讓女子摻扶著他,「玉容,你現在就將本將軍帶下去休息,我太累了。」
玉容簡直欲哭無淚,大晚上的一個男人就要讓她送他回去休息,究竟是何人呀,又該做到什麽地方。
就在這個時候,巡夜的士兵來到這裏了,玉容立刻拖著醉的死沉的人站到一旁,無人能看到的宮格裏。
等這一行人離開了之後,他無奈之下才帶了這個人回了自己的寢宮。
第二日一大早,魏武揉著劇痛的額頭醒來,他驚奇的四下看了看,嗯,又拿出自己身上隨身而帶的佩劍就發現這劍不知去往何處。
這才發現自己所在之處應該是一個女子的閨房,隻是這個房子比起皇宮的其他第一方竟然有些寒磣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子從外邊兒進來了,她把兩邊兒的薄紗簾子都掛起來,然後端端正正的站到了一邊。
魏武這才想起來,這個女子不正是昨天自己醉酒見到的那個女子嗎。
突然之間,他的腦海裏閃現故熟悉的一幕。
以前在魏國的時候,大皇子誣陷二皇子和李貴人暗中苟合這是因為二皇子那日喝醉了酒,不知為何就到了李貴人的寢殿中。
把自己的佩劍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他喵的佩劍一眼,然後又看了看身旁的女子,果然是處心積慮的想要爬上自己的床。
魏武起身就用劍指著她說,「是誰派你來的?有什麽目的,用美人計這一套顯然已經過時了,若不說出來,我要了你的命。」
玉容不知自己怎麽得罪這個人了,平白無故的被他叫住,無奈之下的把他帶回自己的情敵,才沒能讓他在春寒料峭的夜晚凍死,他倒是好,竟然恩將仇報。
「我是十七公主,叫玉容。」
還沒等玉容說完話,魏武就冷冷的哼了一聲。
「你們趙國還真是人心叵測,為了能夠陷害我竟然將公主都送到我的床上了,難道你們趙國的公主都不值錢嗎?」
玉容被他幾次三番的侮辱給惹生氣了,「公子何出此言,昨日我本來是想走的,你非要叫著我,而後我給了你住處,你非但不領情還要如此羞辱我,真是可恥至極。」
魏武轉念想了一下,如果他們真的要傷害自己的話,那剛剛已經衝進來了,怎麽會等到現在呢。
難不成自己真的草木皆兵,誤會她了嗎。
「等等,你說你是趙國的十七公主,哪位和你大晚上的在外邊沒有人攔你呢?」..
玉容回答,「梨花開的也就是這個時候了,眼睛睡不著覺,我就準備出去撿一些梨花做粥吃,這也有問題嗎。」
魏武抱拳致歉,「對不住了,十七公主,我乃武家子孫,若有什麽地方做的不周全,還請你諒解我。」
玉容衝著他揮了揮手說,「罷了,既然已經醒來了那你就回去吧,若是被人發現我的寢室裏出現一名男子那就不好辦了。」
魏武還想要再說什麽,最終沒能說的出口。
一回到招待管,他的侍衛就圍了上來,「將軍,我等今日去太子殿下的宮中找你,他卻說你昨日夜裏就走了,大晚上的,你去哪兒了,有什麽事情。」
魏武隨意的擺手,「無事無事。」
他突然想到玉榮說的話,對於他一個男人來說
倒是沒有什麽事情,如果一旦被別人知道了他昨天留宿在十七公主的寢殿裏,什麽十七公主將會受人指點,被人說成是一個。
「此事你們沒有往外宣傳吧。」
手下謹慎的說,「沒有,我們不知道事情是什麽情況,不敢跟別人披露一直在這裏等著。」
就在這個時候,趙行之又來了。
魏武坐在榻前宛如一個主人家的模樣招呼著手下給趙行之奉茶。
而趙行之卻不吃他這一套,「你明明已經答應了跟我的事情,為什麽昨天晚上又要去見趙晉。」
魏武挑了挑眉頭,「我真不知道你們趙國還有這樣的說法,難不成隻許跟你喝茶,就不許跟別人喝茶了。」
「你,真是卑鄙。」
趙行之被他氣的說不出話來了,半天隻憋了一句罵人的。
「你為什麽這麽緊張呢,如果你我是一條船上的人,我自然會幫你的,就算我昨日裏去找他又能怎麽樣?」
趙行之語氣冷硬的說,「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一舉一動在外人的眼裏都是有特別的意思的,你會壞我大事的。」
魏武根本不在意。
「如若我去找了一趟太子殿下就能壞了你的事情的話,還有就說你並不是一個好的君主,那你為什麽還要跟你結盟呢。」
趙行之已經快要被他氣的斷氣了,幸虧這樣子的人隻是一個外國使臣,如果是自己手下的話,恐怕已經死了好幾次了。
「你在夜裏悄悄摸摸的去找太子殿下,而且在太子宮裏邊待了一個晚上,別人會以為你是太子那邊的人,若是趙國暗衛受人指使去殺你,你覺得你能活著離開這裏嗎。」
魏武反問,「那你今天來這裏找我,別人還以為我是你的人呢,你怎麽就能確保我的安全呢。」
趙晉這邊才剛剛得到趙忠儒的信,他簡直氣的牙癢癢,嶺南之地原本那麽富庶,就算偶爾發生水患災害,百姓們是遭點苦,可也不至於餓死吧。
這州縣長官簡直膽大妄為,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幹出這種事,難道就不怕那十萬萬大軍嗎?
是了,說到這個即便我也是朝廷天高皇帝遠插手不了那裏的事情,而自己設立在那裏的軍隊長官也應該是知道這個情況的。
到現在他都沒有給自己一封信,還不如一個藩國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