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章 主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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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貴妃的臉色大變,急忙在一旁阻止說,「皇上,萬萬不可如此,寧王殿下的身子乃是金貴之體,而這福康也不過是一個小太監而已,他怎麽會懂得這麽多,更何況宮裏的太醫個個都醫術超群,不如皇上還是多聽一聽他們是怎麽說的。」
趙晉生氣的反駁,「敬貴妃這是哪裏來的道理,即便宮裏的太醫醫術精湛,可終究比不得雲遊四海的江湖術士見多識廣,林王平白無故就中了毒,難不成這背後有什麽隱情。」
敬貴妃怒目圓睜,指著他便大吼,「太子殿下,這是什麽意思,本宮不過是說出本宮自己的心意,怎的又踩到了你的尾巴。」
這個時候皇上已經極其不耐煩了,他煩躁的說,「好了,你們這些人不止不能幫朕分憂,還整日以來爭吵不斷,朕要你們有何用。」
其中一個太醫跪在地上求饒。
「皇上,微臣等人一直困在宮中替各位娘娘醫治,雖說大病小病已經見過無數次了,可這寧王殿下中的毒臣等實在是無能為力,不如還是讓福康看看吧。」
皇上伸手指了指一旁的福康,福康心理神會的去替寧王看病了。
片刻之後,他的眉頭緊皺,然後從自己的腰間掏出了一粒藥丸放到了寧王的嘴裏。
這時,在場的人都一個個屏氣凝神,過了一會兒,寧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他不住的往外吐血,黑色的血跡順著他的嘴角流出來,讓人不寒而栗。
皇上怒火中燒,他急匆匆的走到了寧王身邊。
「寧兒到底怎麽樣了,你給他吃了什麽東西。」
福康並沒有來得及說話,他隻是把寧王從枕頭上扶起來,然後用嫻熟的手法使勁拍著他後背的某個部位。
他拍的勁兒不是用的很大,但是熟悉武功的人都能看出來,他這兩下手法是很重的。
寧王嘴唇泛白,最後吐了一口血便沒有力氣支撐躺在了榻上。
皇上在寧王的耳邊細細碎碎的說,「寧兒,寧兒,你到底怎麽樣了,父皇很是擔心你。」
旁邊的一個太醫過來幫寧王把脈,突然之間臉色大變。
「皇上,皇上不好了,寧王殿下沒有脈像了,沒有脈像呀。」
趙晉轉頭看了敬貴妃一眼,他眼底滿滿都是秘密被壓下去之後的了然。
這一刹那敬貴妃突然釋然了,他所要做的事情目的已經達到了,至於其後究竟是何人為之,那也就不由她管了。
皇上一腳就踹在了福康的肩上。
「好你一個膽大妄為的太監,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謀害朕的兒子,來呐,將此人拉出去斬了。」
敬貴妃在一旁搭腔,「是啊,皇上,如果沒有此人的話,說不定寧王還能多活一些時日,而今怎麽就突然就沒了,一定背後有人故意指使他這麽做的。」.c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敬貴妃的眼睛看向了一邊的趙晉。
皇上凶神惡煞也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太子殿下。
「太子,你不是說你身邊的這個小太監懂醫術嗎,而今又是怎麽一回事兒。」
敬貴妃惡毒的看著趙晉。
「皇上,為何偏偏太子殿下的奴才知道這個法子,宮裏的這麽多太醫都沒有辦法,難不成是太子殿下有心要陷害寧王。」
皇上本來是不相信,但是現在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太子殿下,這讓他不得不信。
「太子,平日裏朕就借你和寧王的關係比較要好,所以才屢次三番的讓你去勸誡他,可不曾想你平日裏與他的好都是裝出來的,現在你還有什麽要說的。」
趙晉微微一笑,「父皇,想要寧王死的並不是而成,而是另有其人,您
看,其實寧王還沒有死。」
大家的事先全又轉移到了寧王的屍身上,隻見他的手指動的動,而剛剛嘴唇泛白,現在也有了一些紅潤之色,臉上的神色也一下子變了過來。
皇上拉出了寧王的手,果然,寧王還活著。
這一招假死真是讓人露餡兒了。
「父皇,這公裏究竟是何人想要寧王的命,兒臣在這裏就不加多說了。」
福康跪在地上給皇上磕頭。
「皇上,奴才的祖上就是學醫的,這種毒藥很是劇烈,不是,是太子殿下來的及時,恐怕寧王現在已經沒命了。」
皇上見寧王慢慢的醒過來,他害怕打擾寧王休息,就招呼著一眾人離開這裏了。
「這毒藥可是民間常用的藥?」
福康搖了搖頭,「回皇上,民間也很少有人知道這個毒藥的,隻因這個毒藥盛產於韓國,需要七七四十九天的銀杏牙汁淬煉,而這樣列出來的毒藥作用極為大,一般人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還好寧王從小習武,如果不是寧王殿下的身體素質從小就好的話,恐怕就算奴才有天大的本事,也無力回天了。」
「你說這毒藥盛產於韓國?」
說話期間,皇上的眼睛轉向了敬貴妃,威懾的恐懼感不住的在敬貴妃的臉上晃動。
敬貴妃一下子跪倒在地。
「皇上冤枉啊,這裏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臣妾,可是臣妾為何要去漢一個跟臣妾沒有利益糾葛的人,分明就是有人別有用心,想利用此事來陷害臣妾。」
還沒等趙晉開口,皇上就生氣的說,「你的意思是太子殿下想存心陷害你嗎,太子一屆男兒鐵骨錚錚,他上得了戰場,殺得了敵人,何須用此方法來陷害你一個婦人。」
趙晉冷了冷聲音說,「父皇,根據福康的話來說,寧兒顯然沒有過多的飲用此毒藥,如果我們現在就去找,說不定還能找到殺人凶手。」
皇上點了點頭,「去查,一定要給朕查出來,在鎮的眼皮子底下,想要殺害朕的兒子,真是好樣的。」
大家就在這裏焦急的等待著,可是敬貴妃這是一副不急不躁的樣子。
敬貴妃顯然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不就是去搜宮嗎,如果自己有心將那些證據藏起來,別人還真的難以發現,更何況這件事情她就是主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