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一章 事得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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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新氣呼呼的坐在案前。
這種落差真是太大了,這麽長時間以來,趙忠儒在他們麵前從來都是不敢正眼抬頭瞧的。
如今,倒是在他們背後不停的做手腳。
要是不給他一些教訓,恐怕他都忘了自己是誰了。
說到這裏,趙新才想起自己此行來這裏的目的。
今年的朝貢大會必然不會像往年一樣那麽順利。
如今的趙國可是一塊肥肉,而且對周邊國家有著巨大的威懾力。
如若一旦錯失了這個機會的話,那好幾個國家就很難再聚在一起了。
趁此機會,拉幫結派,敲定了反叛趙國的大事,從今往後也算是了卻了一個心結。
「我讓你辦的事情,你辦的怎麽樣了?」
趙忠晟得意的說,「父親,你就放心吧,這件事我早已辦完了,已經證據確鑿了,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的。」
趙新眯精細細的想著。
「那太子殿下又是什麽反應?」
趙忠晟慢慢的說,「倒也說不上來是什麽反應,就是那日他帶人來這裏大肆搜查了一番,頗有一種當即就砍頭的樣子,也確實是把其中一些信件給搜查走了,想來他也是知道的,此事你就放心吧,此事全在我的掌握之中,至於那個趙忠儒,很快他就不是我們的對手了。」
趙新現在擔心的可不是趙忠儒,他在擔心太子殿下究竟會不會相信這一件事。
太子殿下並不像表麵上那般輕信於人。
他有自己的判斷,而且是一個十分謹慎的人,如若一旦事情脫離他的控製的話,那一定會急得跳腳的。
「我問你,太子殿下得知了此事以後是什麽反應。」
趙忠晟本來已經信心滿滿了,他自然不在意太子殿下究竟是什麽反應了。
這些日子一來,趙忠儒已經騎到了自己的頭上。
隻要一有機會能夠將他拉下來,那就必然不會錯失這個良機。
「父你多慮了,不就是一個趙忠儒嗎,我們隨便是一個小計謀,就可以讓太子殿下對他懷疑,更何況,他不過就是一個藩國的王世子,在太子殿下這裏,根本算不得什麽大人物。」
趙新聽了自己小兒子這一番不負責任的話之後很生氣。
「快給我住口,你個庶子,你看你說的是什麽話,八字還沒有一撇,為何要這般自信,你可知,這天下的事情都是沒有絕對的,如若全然在你的掌握之中,那為何趙忠儒會是現在這般情景呢。」
趙忠晟一下子被父親罵的沒有了脾氣。
他嘟嘟囔囔的說,「父親你可就偏心了,在您離開趙國的這麽長時間之內,他趙忠儒可都是忙著去討好太子殿下了,如若不是,我在這裏給您盯著,我怕他早已掀了我們的老底。」
趙新早已被他氣的頭冒青煙了。
「你真是一個不成氣候的東西,你可知現在你這宮裏是否安全,你可知什麽叫隔牆有耳,我們有什麽老底抓在他的手裏,這樣豈不是在長他人的威勢。」
趙忠晟從前並不是這個樣子的,他做事情也是極為冷靜的。
可是最近這一段時間,實在是被趙忠儒給逼的沒有了脾氣。
停了一會兒,趙新自顧自的說,「希望事情趕快成了吧,要不然這夜長夢多,真不是個等的時候。」
趙忠儒轉頭又來到了太子殿下這邊。
他看了看自己身後跟的那人,隨後就冷笑了聲。
明明現在自己已經是藩國的王世子了,這些人還是如此瞧不起自己。
他們認為,隻要趙新沒死,那麽事情就一定
有轉機。
這個王位自然而然就不會落在自己的頭上了。
他冷笑一聲,裝作沒有看見的樣子就離開了。
「太子殿下,我父親他已經進宮了,想著應該明日來你這裏請安吧。」
太子殿下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倒是委屈你了,還要跟他們父子二人在那裏打擂台。」
趙忠儒搓了搓自己的手,然後笑的一臉憨厚老實。
「太子殿下,這是說的哪裏的話呀,與我而言,太子殿下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有你在的話,恐怕我現在都是那個沒人看得起的大王子。」
趙晉看了他一眼,笑著說,「曾經你們父子三人來到我麵前,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還有這個決心和毅力,來到我身邊做事也好,百姓現在很認可你,至少比不得那些貪汙受賄之人,我還以為我要應付你們父子三人呢。」
聽了這些話,趙忠儒笑了笑,「太子殿下真是折煞我了,雖然是如此,但是我來到這趙國之中,也是抱著一些希望來的,不曾想,這就是我的翻身之日了。」.
福康在一旁插話道,「說的是呀,太子殿下不管走到哪裏都可以救一些人,我隻以為我是這個人,不曾想大家都是,哈哈哈哈哈。」
說完這些話,別人還沒有任何反應,他自己竟然都先笑起來了。
趙晉早已習慣了這樣的他。
「現如今你倒是越來越會打趣旁人了,隻是不知道,我們的福康大總管現在是不需要旁人伺候。」
他們幾個人在人少的時候就像在軍營之中一樣,根本沒有什麽主仆觀念。
趙晉看了看眼前的沙盤,歎了一口氣。
「現如今的局勢很不樂觀,我們隻知道大國即將要進,可不知他究竟還語什麽國家為伍,現在京城的戰鬥力並不是很足,嶺南之地的大軍不敢輕易調動,否則會暴露了自己的軍事實況。」
趙忠儒略微沉思了一下說,「回太子殿下,我倒是覺得,現如今趙國國富兵強,沒有人敢隨意對趙國下手,而那代國的國王,也不過是被皇帝給嚇怕了,或許大家都在等著一個時機吧,隔岸觀火,最是不一樣了。」
趙晉聽了此話點了點頭。
「我倒是同你所想是一樣的,現在趙國並不同往常一樣,他們並不清楚趙國的實力究竟如何,想來也是不敢貿然行事的,隻是凡事都有一個萬一,究竟該如何做,才能事德圓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