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甄士隱
字數:4174 加入書籤
賈璉聽見這歎息聲,臉上越發掛不住。
當即讓人把迎春的奶嬤也拖了出去,又讓人把她一家子都找了來。好好抄了一抄,果然抄出不少本該是迎春的東西,還有近千兩來曆不明的銀子。
“姑娘軟,你便仗著你是姑娘的奶媽,和你那兒媳婦可著勁的欺負!如今到了二爺麵前,你還想壓我!我讓你壓我!我那一句話,沒有真憑實據的?你多年偷東西,滿屋子誰不知道?隻是姑娘管不住你,全裝不知道,你現在還裝什麽!?”
隨著李媽媽被直接拖出去打死。
說著,就要撲上去打。
賈璉的人倒是很有眼力見,立即上前又是拉又是勸的把她帶回裏間。
賈琮看賈環如此憤怒,猛地抬起頭,想問卻又不敢。
賈蘭也不在意。
大觀園的景致十分別致。兩人隨賈環走著,不多時就到了秋爽齋附近,賈環便繞著秋爽齋走,不敢靠近。就一路說笑的慢慢走到沁芳閘橋邊。
三人見此處倒也不錯,便在大石頭上坐下,紛紛笑了起來。
林鬆自是不在意。
但賈環除了悄悄來這裏,還是第一次到這麽深的地方。看著林鬆二人,他忍不住笑道:
“這裏我還是第一次來。”
林鬆點頭,也沒多說。
看著賈環坐了一陣,就沿著沁芳閘一陣亂走。
但也隻此而已了。
林鬆和黛玉隻是來拜見一趟,待到下午,便又乘車要走。黛玉在二門處上車,林鬆騎馬隨車而行。走了一百步左右,斜間就轉出朱雲程和旺兒來。
看見林鬆。
旺兒趕忙行禮,笑稱林大爺。
林鬆也笑道:“我們走了,代我向璉二哥問好。”說著又向朱雲程道:
“朱兄,別來無恙。”
朱雲程笑著拱手道:“好得很,多虧林兄當日引薦,不然我怎麽會有今日。”說著就抖了抖袖子。
林鬆又是一笑,拱手辭別,和黛玉的馬車一起走遠。
朱雲程如今的確是風光了。
在京中,秀才常見。
初到京城兩三個月的功夫,就混成書生表率,風雲人物的。唯有朱雲程一人了,隻可惜,不是他真有這樣的能耐,而是北靜王一襲為了造勢,故意把他這個無足輕重的人推到風口浪尖上。
這樣就算日後有事,倒黴的也是鼓動書生的朱雲程。和背地裏出手的世家大族沒關係。
林鬆低頭一笑。
黛玉聽見他笑,掀開簾子一角,笑問道:
“什麽事讓你也笑了?說來我聽聽。”
“倒不是什麽好笑的事情,隻是想起一人,忍不住發笑罷了。”林鬆笑道。
黛玉聽說,笑了一聲,剛要開口。拉車的馬匹受驚,猛地向前竄去。
林鬆大驚,趕忙跳下馬拉住馬車,仗著龍象般若功的巨力。硬生生讓馬匹寸步難行,隻能嘶叫著,沒多時就倒在地上。
等林鬆到了馬車前,掀開車簾往裏看時,隻見黛玉被雪雁、紫鵑等人簇擁著,都花容失色的問道:
“這是怎麽了?”
“這畜生不知怎的,突然發癲暴斃。幸好這幾條街人都不多。”林鬆說著,讓人把死馬丟到一旁,駕著他騎的這匹回去。
馬車很快又一次動了起來。
林鬆也上了車,卻未和黛玉說笑。而是麵色不善的死死盯著車簾的縫隙,看著前方。
也不知過了多久,眼看將要到家。林鬆忽然拿道士出現在路中間。
道士隻是向馬兒一指,馬兒的步伐就要亂了。
林鬆一手從車夫手中奪過韁繩,另一隻手召出霸王槍便猛刺下去。
一槍便刺穿了他的一條腿,把他狠狠的釘在地麵上。而林鬆硬拽停了馬,便一短刀將這馬宰了。自己飛奔向那道士,取出大刀來狠狠的劈向道士的腦袋。
但道士毫發無傷,還驚呼道:“好賊子,殺了他,還想殺了我嗎?我們是太虛幻境記過名的仙人,你敢殺我們!”
林鬆完全不理。刀子無用,立即拿出捆仙索把他綁了,接著就拔出霸王槍一陣狂捅。
跛足道士開始還慘叫一兩聲,還求饒,發現求饒無用,就叫囂著要報複,沒多久就化成一灘顏色難看的水。
趕過來的林家人,看著跛足道士化出來的水,紛紛道:
“這、這是什麽醃物?”
林鬆笑道:“害人的妖物,死了就是這樣!”說罷就讓人把水都收起來,全倒在茅坑中。
黛玉那邊,早有人拉起馬車,將馬車送到二門前。
林鬆看著他們把跛足道士化成的水收拾完了,才要離開。卻才坐下,就聽人來報,說:
“爺,一個自稱甄士隱的人,說是您的舊識,正在大門外求見。”
賈母還已經睡了。
鴛鴦坐在老太太旁,聽外麵人說他們三個來了,就向旁邊的丫鬟交代了一句。
自己出來,向林鬆三人笑道:“老太太才睡下,鬆哥兒,你們別處去吧。”
賈璉本想讓林鬆、賈環三人先去老太太那裏,卻不想林鬆笑道:
“琮兒,我們先走一步,別忘了過幾天的約。”
說罷便轉身去尋賈母。
賈母已經回去歇著了,上了年紀的老人家,又是閑慣的。多走幾步路回來,就覺得不太舒服,歪了好一陣才漸漸覺得好些。
林鬆三人到時。
而事情到這裏,雖未了解,也大致結束了。
林鬆四人聽了這話,除了賈琮,都忍不住歎了口氣。
林鬆三人便在院中隨意走著,賈環在最前麵,不多時就引著林鬆二人到了通往大觀園的入口。
林鬆知道他的意思,便隻當不知道,跟著進去。
直讓裏間的司棋再坐不住,出來指著她的鼻子罵道:
“你隻管滿嘴扯謊!你拿的東西,一樣一樣我都記著,縱使有沒記上的,如今是二爺跟前,你還厲害不成!”
賈琮頭垂的越發低,一句話也不敢說。
而迎春的乳母被押進來時,還自持身份。說她是迎春的人,怎麽也不該在這裏設下公堂來審她,還頭頭是道的說了好些軟話。
“你別耍嘴,我知道你厲害,你也別用沒由來的話壓我。我有什麽錯,自然有太太、姑娘說我,還輪不到你。”乳母絲毫不慌,還拿邢夫人和迎春壓人。
氣的司棋當即抓起桌上的茶杯、花瓶,一股腦的全砸了過去,口中罵道:
(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