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一次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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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彥峰見杜清月咬牙切齒的樣子,似乎是真生氣了,同時見她眉目如畫,就是生氣也嬌豔可愛,心裏有絲絲愛憐,於是也不再嬉皮笑臉,臉上現出色相來道:“杜總,別這麽生氣嗎,我這不是也沒碰你什麽嗎?我跟你說要是別人到了這裏,不但喝不上我的極品紅茶,很可能要被點蠟哦。我看杜總嬌美可愛,不忍心這樣對待你。嗬嗬,你恐怕也聽說過蘇閔柔和我的故事,你看她現在對我多溫順啊。”
李彥峰話裏有話,就是想通過蘇閔柔的事給她心裏施加壓力,乖乖聽自己擺布。
李彥峰的行為有時很變態,十年前,為了控製蘇閔柔,他將她引誘到這個別墅來,在她的身上點蠟蹂躪。
果然杜清月聽了這件事,心裏有點膽寒心慌,杜清月本身也有點變態,可是到李彥峰麵前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李彥峰嘿嘿笑道:“不過杜總也算是咱們花州市的巾幗英雄,拉起了紅楓幫,坐正了威願總裁的位置,你比蘇閔柔有魄力,這是我李彥峰最欣賞的地方。不過杜總,你很有野心哦,而且有些動作還令我很不爽。——今天把杜總傳來,其實是有要事相商,我希望杜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杜清月不知道他要談什麽,心裏還有點發慌,便道:“我杜清月現在安分守己,就連紅楓幫,我也很少幹涉。不知李大哥要和我談什麽呀?”
李彥峰詭異的笑笑,“杜總,你有點不老實,你幹嘛把自己小白臉的丈夫給蘇閔柔玩。你要是想當總裁可是和我說嗎,就憑著我和蘇閔柔的關係,讓你當個總裁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杜清月想不到他為這件事而來,於是道:“蘇姐好這一口,我隻能是投其所好。再說我們威願有我們威願的行事規矩,怎麽好麻煩大哥你呢?”
杜清月說著,掃了一眼李彥峰道:“大哥,你在花州市一手遮天,有多少美女投在你的懷裏啊,為什麽對半老徐娘的蘇姐那麽上心?況且人家心裏惦記的是別人的老公,可不是你。”
杜清月的這些話仿佛刺痛了李彥峰,蘇閔柔現在雖然是半老徐娘,可年輕的時候還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隻是自己對待這個女神有點野蠻罷了。
他瞪了一眼杜清月道:“哼,你以為我對蘇閔柔上心嗎,我現在是對你杜清月上心。——我聽說你老公死了。跟我說說,你是怎麽殺了他吧?”
杜清月冷哼一聲道:“李大哥,你說話可得負責,我幹嘛要殺我老公啊,是他自己喝醉了酒摔死的。”
李彥峰哈哈笑道:“一個大男人居然喝醉了酒摔死了,這他媽的誰相信啊?而且他還死在你們紅楓幫前麵的古月農家山莊門口,哈哈,杜總,你可真會讓人死得巧啊?”
杜清月臉色變了變道:“他就在古月農家喝的酒,死在那裏又有什麽不對?”
李彥峰搖搖頭道:“他死在那麽當然不對了。我記得在他死前四五天,我殺了他一次,那次可是在夢幻莊園裏哦。我把他的屍體扔到了城北進城公路邊的草叢裏了,他怎麽會四五天之後又喝醉酒摔死了呢?”
杜清月心下疑惑起來,上一次郝玲瓏穿著別人的衣服出現在家門口,她就覺得不對,李彥峰心狠手辣,怎麽可能饒了郝玲瓏?可是被殺死的郝玲瓏又怎麽會活著回來了?
杜清月看著李彥峰,才知道他是為了這件事召自己來的,於是笑了一下道:“李大哥,你弄錯了吧?那天早上我老公回來了呀,後來我聽說那裏死了一個流浪漢,臉被野狗咬得麵目全非。你恐怕是殺錯人了吧?”
李彥峰怒道:“老子像是殺錯人的嗎?你他媽的還是告訴我你是怎樣殺了你的老公的,別以為我是相信你喝酒摔死了的鬼話。”
李彥峰麵目猙獰起來,還是使杜清月有點害怕,可是真要是親口承認自己殺人,心理上還有點不舒服,於是道:“這件事,你可以去問趙東,是他動手殺的,我是事後才知道的。”
到了這個時候,杜清月還想把自己的罪撇的一幹二淨。
李彥峰臉色越來越難看道:“你知道趙東死了,就把責任推到一個死人身上。杜清月,你給我清醒一點,在我李彥峰麵前耍花招,你是自找死路。”
“趙東死了?”對於這個消息杜清月還不知道,她一直忙於公司事務,準備閑了去看守所看看趙東,順便打聽一下耗子的下落,想不到才幾天時間,這趙東就死了。
“誰幹的?”杜清月想不通趙東怎麽可能會死呢,一定是認為殺害的。
“你問我我問誰?我還以為是你幹的呢?你是殺人滅口吧?”
“趙東都判刑坐牢了,我殺他滅什麽口啊?”杜清月申辯道,“你為什麽老是在乎我老公的事?他已經死了很長時間了,有什麽好聊的啊?”
李彥峰站起來道:“既然你這麽說,我就跟你說實話,我在乎你老公並不是為了蘇閔柔,而且為了一種新藥。我們公司前幾年研製了一種能有效緩解男人疲勞的藥物,但是一直處於草創和研發階段,是需要有試驗品的。而這種藥物具有一劍封喉似的毒性,如果服食這種藥物的男人自身肌體能抗衡這種毒性,那將會給他帶來意想不到的效果。那天晚上,我們就給你老公使用這種藥物,他當場死亡了。看著他死了,我才命人把他扔出去的。”
杜清月聽了,也驚恐的站起來道:“這……這是真的?可我第二天看見他了呀,他還在我的家裏呆了幾天呢。你是不是確信他當時就死了?”
李彥峰怒道:“我已經明確的跟你說了,我是確信加確信,他是死翹翹了。如果你早上見到活著的他,那肯定是他的身體當時處於假死狀態,他逐漸克服了藥物的毒性,在天亮的時候活了過來。目前這種藥物還沒有一個活著的先例,你丈夫活著之後的狀態我們也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會非常危險,所以我們無論如何都要找到他,哪怕是他的屍骸。”
杜清月聽了,不禁吃驚的道:“天啊,你們竟然給他試藥?要是他第二天回來表現出獸性,那……那我還能活嗎?這太可怕了。”
李彥峰道:“你不是殺了他嗎?究竟是怎麽殺的?他死之前有什麽症狀?”
杜清月想了想道:“他好像和平常人一樣,就是力氣大了點,柱子被他打倒過。可是後來趙東還是把他殺了,我都把他的屍骨燒成灰了,你要他幹什麽呢?”
李彥峰進一步確認道:“他真的被燒成灰了?”
杜清月發誓道:“他真的已經被我燒成灰了,我可以對天發誓,我要是有所隱瞞就不得好死。”
李彥峰走了幾步像是自言自語的道:“既然燒成灰了,怎麽還會激活王陵呢?”
杜清月不知道他在說什麽,忙問道:“你……你在說什麽啊?”
李彥峰回過神來,此時黃阿超在後麵聽到所有內容,就走了出來對杜清月道:“既然他燒成了灰,那骨灰還在不在?”
杜清月實在搞不懂這些人到底在研製什麽新藥,為什麽連死人的骨灰都不放過,於是道:“就在城北公墓那裏,你們要看就自己去找吧。現在聽到他的事,我腦袋都疼。如果沒有別的事,還麻煩李大哥給我玫瑰街和長江貨物放行,我們公司還等著那批貨物使用呢。”
李彥峰走了幾步,一直想不通死了的人怎麽可能激活王陵,他忽然對黃阿超道:“走,帶著咱們的東西去研究所。”
黃阿超也有這種想法,於是二人收拾東西,正準備動身,杜清月忙道:“李大哥,你走了,我的貨物怎麽辦?”
李彥峰現在全副的心思都在激活王陵這件事上,原本想動杜清月的,現在也沒那個想法了,但是還不想輕易放走杜清月,便道:“在新藥試驗這件事還沒有搞清楚之前,還麻煩杜總你今晚就留在舍下。也好品一品咱們這兒上好的祁門紅茶。”
李彥峰說著就和黃阿超提著那個白鐵皮箱子往外走去。杜清月心下吃驚,立即追過去道:“李彥峰,你不能軟禁我,我是威願的總裁,公司裏還有許多事等待我去處理,你要是軟禁我,警察也不會饒過你的。”
李彥峰一麵走,一麵說道:“我隻是留客,請你喝杯紅茶而已,你用不著擔心。”
杜清月還是追上去,但是立即被李彥峰的保鏢攔住了,她隻有在客廳那一塊呆著。杜清月怒道:“李彥峰,你這樣關著我是犯法的,何況是關著一個集團公司的總裁。我會報警,我真的會報警,會通知市委市政府來抓你的。”
李彥峰什麽壞事幹不出,何況是囚禁一個人?於是看都不看杜清月,和黃阿超就走出了別墅。
杜清月本想來談判,盡快解決扣船和玫瑰街事件,想不到李彥峰不予解釋,還說了一大通什麽新藥的事,然後就把自己關了起來,這實在是她始料不及的,於是她對著離開的李彥峰大呼道:“李彥峰,你他媽的想幹什麽?快放了我,放我出去。否則我真會報警。惹惱了我,咱們一拍兩散。誰怕誰啊?”
李彥峰和黃阿超已經出了別墅,一輛勞斯萊斯霸氣的停在門口,二人坐在車子裏,李彥峰親自開車,車子“呼”的一聲,在夜色裏向城東國道開去。
不一會兒,車子就到了國道上,他再沿著國道往南開了三十公裏,夜色中看見一座黑黢黢的大山。國道邊有一條水泥小道直通大山深處。李彥峰就沿著小道開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