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公事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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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舒搖搖頭道:“我隻記得這麽多了,其餘的都不知道,也想不起來他們說了什麽話。”
郝玲瓏抱著她,心疼的道:“對不起,夢舒,都是為了我你才遭受這個苦,我一定會查清楚你在研究所裏遭受了什麽。”
郝玲瓏有了這個承諾,想要離開夢舒的想法就隻能是想法了。
忽然白青蓮打了電話過來道:“你在哪兒呢,我聽說你在一家飯店暈倒了?你沒事吧?”
白青蓮現在的手下到處都有,有小弟看到了夢舒暈倒,就緊急撥打了白青蓮的電話,白青蓮很是吃驚,便打了夢舒的電話。
夢舒道:“我沒事了,郝玲瓏在照顧我。”
白青蓮立即道:“那你快回來吧。”
白青蓮又掛了電話,始終沒有提到讓郝玲瓏過去找她。郝玲瓏心裏很鬱悶,心想白青蓮是不是對我有什麽意見了?
郝玲瓏把夢舒送到白青蓮的茶葉店門口,見夢舒下了車子,也不見白青蓮出來,更沒有接到白青蓮的電話邀請。
看著夢舒進了茶葉店,郝玲瓏隻好開車離開。
此時站在二樓窗口邊的白青蓮看著郝玲瓏離開,眼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光芒。
郝玲瓏回到城東別墅,杜清月還沒有回來,保姆楊大鳳立即迎上來道:“郝先生,你回來了,杜總說了,現在外麵情況很亂,讓你不要輕易離開。”
郝玲瓏一聽,怎麽感覺自己又像是回到了做上門女婿的日子了,還是不能輕易離開。自己一個大男人怎麽就不能輕易離開了?他越想越是鬱悶,總覺得杜清月又回到了此前惡女的時候。不過郝玲瓏善於開導自己,心想,她可能是擔心自己再被蘇閔柔抓去,所以就讓楊大鳳告誡自己吧!
他想到這裏心裏釋然了許多,對著楊大鳳的麵色也和緩了一點道:“知道了。”
他說後,就匆匆上樓,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他忽然無聊起來,站在走廊處看著杜清月的睡房,心裏好奇心油然而生,他自做了上門女婿到現在,一次她的房間都沒有進去過,這世上哪有丈夫從沒有看過妻子的閨房的?像杜清月這麽漂亮又聰明的女人,閨房一定很美。
他想著想著,就走到房門口,輕輕拉了拉門把手,房門紋絲不動,看來想要進去探秘的願望是不行的了。雖然很失望,但是還有憧憬。隻要妻子回來,再跟著她進她的房間應該沒什麽問題的。
忽然想到妻子今天是去了市委找萬同勳的,於是心裏一陣失落外加刺痛,心想他們會不會在一起一整天呢?會不會在一起吃飯卿卿我我呢?或者……
他再也想不下去了,有種想要衝到市委的衝動。
男人決不允許自己的合法妻子被別得男人染指的可能,哪怕隻是曖昧也是極傷自尊心,所以衝動使他拿起了手機,撥打了杜清月的電話。
電話被接通了,杜清月溫柔的聲音問道:“打電話幹什麽?你現在在哪兒呢?”
郝玲瓏問道:“你現在在哪裏?”
杜清月不耐煩了道:“我在公司開會,怎麽啦?”
“哦,那沒事,我……我掛了!”郝玲瓏就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孩子,惴惴不安的掛了電話。
但是郝玲瓏萬萬沒想到正在市委辦公室的杜清月正對著自己的手機微微一笑,她覺得自己還是能拿捏住郝玲瓏的。
她掛了電話,對麵的萬同勳一臉沉著的問道:“你喜歡這個老公嗎?”
杜清月沒有回答他這種帶有醋意的話語,隻是道:“如今他回來了,我們之間再也不會像從前一樣了,我希望你能在你自己職責範圍之內做個好書記。”
萬同勳有點落寞,他雙手抱頭,道:“寶貝兒,咱們還能不能……”
“不可能了。”杜清月堅決的道,“那個時候我沒有暴露身份,我也是迫不得已,但是現在情況變了。我希望你認清現實,否則會出現什麽意想不到的事,我就不能掌控了。”
萬同勳作為書記,自然是了解這其中的厲害之處,可是看著杜清月那誘人的身體和讓人銷魂的臉,心裏又如何能割舍得下,嘴上無奈的說道:“我明白的。”
其實上午,萬同勳打電話讓杜清月來市委,除了公事之外,還有他不可告人的私事。公事就是百花街拆遷工作正在得到有序推進,政府的建設方案也已經提了出來,年底就可能落實實施了。另外有群眾來信反映杜清月非法集資和炒作樓房,萬同勳讓秘書陳誠做了解決。而且上午還召開了由紀委書記吳鴻達主持的反腐工作會議,就城東區領帶貪汙受賄問題進行吹風會。
由於杜清月是市人大代表,所以也一並參與了會議,杜清月也提了一些意見,就如何建設城東,發展城東提出了方案,對於城東區領導貪汙受賄,杜清月也覺得是零容忍,必須以雷霆萬鈞之勢將他們拿下,對於那些堅守底線的領導予以重用。
紀委會議開完之後,吳鴻達就投入工作之中,親自帶人去城東地區雙規那些證據確鑿的貪汙官員,尤其是區長陳小魯,而萬同勳則在後方調度。
萬同勳叫杜清月過來還有自己的私事,那就是想見一見杜清月,他聽說她的丈夫郝玲瓏還活著,並且被救了回來,就住在城東杜清月的別墅裏,所以這一兩天他都過得不好。他不想離開杜清月,更不想失去她。
開完會之後,萬同勳就邀請杜清月到他的辦公室坐一坐。杜清月覺得和萬同勳的關係該冷卻一點,原本不該進他的辦公室,可是還有些話要說,便走進了他的辦公室裏。
秘書陳誠沏了茶早就出去了,留下萬同勳和杜清月兩個人,萬同勳走過去想要抱住杜清月,但是被杜清月製止了,杜清月道:“萬書記,我想有些情況發生了改變,你也知道。我丈夫其實已經知道我們此前的事了,所以我們之間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才好。再說現在是關鍵時期,省委這段時間不是打擊官員作風問題嗎,所以我們就更要注意了。”
萬同勳忙道:“事情雖然如此,但是我們之間不能有私下交往嗎?我的花州賓館隨時希望你過去。”
杜清月還是堅定的道:“不了,萬書記,我還是忘不掉上次的陰影。——如果沒什麽事,我想這就告辭了。”
萬同勳哪裏舍得她離開,忙道:“中午我請了歸去來集團老總史成綿和醫院花院長吃飯,你就一道去吧,這都是你的老熟人了。”
杜清月還想和史成綿就生意上進行合作,於是就沒有推辭,就和萬同勳去吃飯。
飯後,萬同勳軟磨硬泡還是將杜清月留在自己的辦公室裏聊天,說是聊天,其實是想多看看杜清月,如果有可能,晚上就把她留下去。
正在萬同勳心裏打著算盤的時候,郝玲瓏就打了電話。杜清月不想郝玲瓏有心裏壓力,隻得謊稱在公司裏開會。
杜清月站起來,對萬同勳道:“萬書記,我想我該走了。群眾舉報我的事還希望萬書記能徹查。我是個依法辦事的生意人,他們對我所有的指控都是不切實際的,也沒有絲毫證據可言。還望萬書記能還我清白。”
萬同勳知道自己在城東建設上麵和群眾舉報這兩件事上對杜清月還是有絕對的影響力,心裏也不怕她跑掉,於是笑笑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徹查此事,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杜清月聽了,便點頭離開了市委大樓。
她坐在自己的車子裏,想到萬同勳落寞的容顏和不斷想要吃了自己的眼神,心裏還是泛起了一絲漣漪。她拿出手機,送了一條信息給萬同勳道:“萬書記,凡事皆有可能。”
她發了這條信息之後就關了手機,不一會兒戴芊芊過來了,就坐到車子裏。杜清月問道:“你打聽得怎麽樣了,那個榮嬌嬌到底是不是製藥廠的職工?”
戴芊芊在杜清月開會的時候被任命出去追查榮嬌嬌的情況,她戴了王龍的麵具,穿著王龍的衣服,追查起來方便一點。但是說起來也很有意思,她在半路遇到了金鍾民,金鍾民此前和王龍吃過飯,所以就和她套近乎,想請她吃飯。但是被“王龍”拒絕了。
戴芊芊的追查一無所獲,一是事情隔得太久了,很多當時的人已經不在了;二是,蘇閔柔破壞了一切的證據,郝玲瓏遇到的那個老女人也被蘇閔柔買通離開了。不過戴芊芊從製藥廠十年前的排班表上麵倒是看到了榮嬌嬌的名字,她曾經被安排在周四晚上和一個叫夏程程的女人一道值班弄塑瓶。
戴芊芊也追查了夏程程,可是此人早在八年前就離開了製藥廠,下落不明。
在回城東別墅的路上,杜清月就思考著這個夏程程,為什麽她在榮嬌嬌**~殺兩年之後才離開了製藥廠,而且是下落不明,難道也遭遇了榮嬌嬌一樣的命運?
她想著想著,對戴芊芊道:“你弄到夏程程的照片或者與別人的合照了沒有?”
戴芊芊搖搖頭道:“沒有,就算是有,現在一下子也找不出來啊。”
杜清月像是自言自語道:“她比榮嬌嬌多工作兩年,應該有照片留存在製藥廠的。隻是現在製藥廠被曾市長等人接手了,咱們也查不得,等有機會再去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