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弗雷德，你不用這麽照顧我的。”

    韋恩莊園裏，蝙蝠俠的管家，阿爾弗雷德·潘尼沃斯給凱文整理好了晚上睡覺的房間。

    阿爾弗雷德·潘尼沃斯微笑著道：

    “這是應該的，亞當斯醫生，少爺最近遇到了很多的麻煩，這讓他心力交瘁，希望你的到來，能緩解他的壓力。”

    凱文點了點頭，然後問道：

    “布魯斯是我見過的最堅強的人，他這是怎麽了，居然會寫信向我求助。”

    阿爾弗雷德·潘尼沃斯聞言朝凱文行了一禮，道：

    “他，殺了人……

    當初布魯斯陷入迷茫，是您讓他成為蝙蝠俠，找到自己存在的意義，希望這一次，您還能讓他繼續振作起來。”

    阿爾弗雷德緩緩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自那以後，少爺就陷入了迷茫。

    不殺是他行事的標準，可那一次之後，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產生了懷疑。

    我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麽疑惑，但我知道，少爺已經快扛不住了。”

    不殺的原則破了嗎？

    凱文了然，這確實是個大問題。

    原則之所以是原則，就是不能被輕易打破。

    不殺是蝙蝠俠的底線。

    可當他殺了人，就意味著突破了這個底線，難怪會產生迷茫。

    “我明白了，我去和他談談，我相信他會走出來的。”

    帶著幾分擔憂，凱文走到了蝙蝠洞。

    作為蝙蝠俠的秘密基地，蝙蝠洞裏到處都是科技裝備。

    不過凱文清楚，和鋼鐵俠托尼·斯塔克不同，托尼·斯塔克主要靠的是科技，而蝙蝠俠卻不止如此。

    他的大腦，是他最有力的武器，沒有之一。

    和蝙蝠俠相比，托尼……算了，還是不黑他了。

    凱文有些憐憫的想到托尼·斯塔克。

    明明都是聰明人，托尼·斯塔克怎麽就長了一張不該有的臭嘴呢。

    “亞當斯醫生，你來了。”

    布魯斯維恩正在鍛煉身體，這是他保持足夠戰力的基礎。

    “布魯斯，阿爾弗雷德都和我說了。

    你殺了一個人？”

    聽到凱文的話，布魯斯維恩放下手中的啞鈴，眼神黯淡下來。

    “沒錯，我殺了人。

    直到現在，我都無法淡忘那一晚，我用蝙蝠飛鏢刺穿了他的喉嚨。

    但我沒有感覺到恐懼，甚至隻是覺得平靜。

    因為我知道，那是個人渣，他剛剛強奸了一個女孩，還殺了對方，他死不足惜。

    如果由法律來懲罰，或許他還有活下去的機會，但他根本不配活著。

    所以，我甚至感覺到心裏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布魯斯·韋恩訴說著他的遭遇。

    “直到現在，我也不覺得自己那一晚做錯了，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你知道嗎，亞當斯醫生，這意味著，我產生了放棄不殺原則的想法，或許有一天，我的手上會沾滿鮮血。”

    凱文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

    “當初你成為蝙蝠俠的時候，我問你的選擇。

    最終你選擇了不殺，因為你相信，不殺是你保持本心的重要原則，不然的話，你可能會和你抓捕的那些惡徒的一樣家夥。

    蝙蝠俠因你而生，但不會因你殺了人而消失，你是蝙蝠俠，永遠如此。

    比起懷疑，你更應該將那一次的經曆，作為自己的驚醒。

    永遠記住那一天，今後才不會再犯一次這樣的錯誤。”

    凱文的話，讓蝙蝠俠有些震動。

    警醒嗎……

    也許亞當斯醫生說得對。

    看似簡單的話語，卻起到了不一般的效果。

    凱文沒有多說什麽，因為蝙蝠俠不需要如此。

    過了好一會兒，布魯斯·韋恩回過神來，之前眼中的一絲茫然已經消失不見。

    布魯斯·韋恩拿起一枚蝙蝠鏢，抓在自己的手心，看著蝙蝠鏢，堅定地開口道：

    “我不會再出現這種錯誤。”

    看著布魯斯·韋恩恢複，凱文問道：“布魯斯，你知道哈琳·奎澤爾出了什麽事情嗎？她為什麽會自稱哈莉·奎茵。”

    布魯斯·韋恩皺眉道：

    “我聽說她在阿卡姆做了小醜的主治醫生。”

    “哥譚的那個瘋子？”

    “對，他用語言讓哈琳·奎澤爾懷疑起了自己的職業。

    後來發生的事情我不清楚，但很顯然，那段時間讓她的精神崩潰了，之後哈琳·奎澤爾就變成了哈莉·奎茵。”

    “原來如此。”

    凱文眼神閃了閃。

    果然是小醜。

    雖然小醜在凱文的眼裏是個瘋子，但就是這個瘋子，卻有著非同一般的感染力。

    隻是因為凱文的提前介入，這才讓哈莉·奎茵沒有變成原著裏，那個瘋狂愛上小醜，甚至失去了自我的小醜女。

    但現在看來，哈莉·奎茵變成這樣，和小醜依舊有著很大的關係。

    第二天，凱文做好了見哈莉·奎茵的準備。

    到了哈莉·奎茵的家，熟門熟路的從一旁摸出鑰匙，然後開門進去。

    和她瘋狂的外表不同，哈莉·奎茵的家裏，幹淨的讓凱文很舒服。

    他喜歡這種整潔的環境。

    家裏到處都是他的照片，甚至還被哈莉·奎茵做了好幾張大大的海報。

    各種動作神態不一而足，甚至凱文自己都沒印象，這些照片是什麽時候照的。

    很顯然，這些都是偷拍。

    猶豫了一下，凱文還是沒有立刻維護自己的肖像權。

    坐了不一會兒，哈莉·奎茵就下班回家。

    “達令~”

    看到凱文坐在沙發上，哈莉·奎茵一臉的驚喜的撲過來。

    她還以為凱文要過一段時間才會來哥譚呢。

    沒想到自己剛剛回來，達令就來了。

    “你今天怎麽這麽早下班了。”凱文問道。

    “今天阿卡姆進來一個希望放毒氣的瘋子，我作為主治醫生，要跟進他的治療。”

    “稻草人？”

    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恐懼毒氣。

    “達令你知道那個家夥？”哈莉·奎茵有些稀奇。

    凱文當即笑道：

    “當然，喬納森·克萊恩受聘於哥譚大學擔任心理學教授，擁有心理學博士的學位，後來製造了能直揭人心的恐懼毒氣，我也是學習心理學的，當然聽說過他。”

    哈莉·奎茵點點頭。

    也對，畢竟達令和喬納森·克萊恩都是心理學博士，聽說過也正常。

    “我倒是很好奇，一個好好的心理學博士，是怎麽變成瘋子的。

    哈莉，能讓我見見他嗎？”

    凱文好奇的說道。

    當然了，他的真實目的可不是見一見這麽簡單。

    他對恐懼毒氣很感興趣。

    恐懼毒氣和催眠能力，聽起來就很搭配。

    或許，能夠產生不一樣的化學反應。

    “如果是達令的話，當然可以。”

    哈莉·奎茵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這很容易。

    凱文臉上露出微笑。

    運氣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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