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非禮女領導,也叫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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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非禮女領導,也叫開玩笑?
“媽!”見凡靜毫不客氣的打擊楚揚,周舒涵生怕他會不高興,連忙伸手又拽了凡靜的衣襟一下,低聲說:“要不算了。”
“不行,我凡靜的女兒雖然不是皇家的公主,可也是市長千金。”凡靜斬釘截鐵的說:“如果讓外人知道你被他甩了的真相,那你媽、那我以後還怎麽在同僚麵前抬起頭來?”
“凡市長,實話告訴你吧,如果能夠和那個姓柴的女人離婚的話,我早就離了,也不至於為了不想和她在一塊過日子而跑到冀南來了。”在凡靜說楚揚最多價值一百萬時,他倒是沒生氣,反正他身價多少隻有他自己知道,別人愛說什麽就說什麽好了。他隻是想隱晦的告訴凡靜:想我和那個女人離婚,很難的很難,難於上青天啊。
“哼,”凡靜傲然道:“雖然你可能很有錢,但你做不到的事,我們凡家不一定做不到。”
恐怕你們凡家還真不夠資格摻合楚家和柴家的事,唉,要不我還是和她們實話說了吧,免得這個自以為是的市長大人會在柴家碰一頭疙瘩。就在楚揚猶豫著是不是把柴慕容是他老婆的真相說出來時,這個包間的門忽然砰的一聲被人撞開,一個人哎喲一聲的就跌在了房間的地毯上。
冀南市的市長在本市一家私人會所性質的酒店,正同一位‘重要人士’進行‘友好而親切’的會談時,竟然有人敢闖(撞)進來,這不是擺著讓市長大人生氣嗎?
不等看清地上那個人是誰,凡靜啪的一拍桌子,指著門口站著的兩個好像穿著軍裝的人:“你們都給我出去!”
“哎喲,凡、凡阿姨,原來是你在這兒呀。”被人好像一腳踹進屋的那個人,這時候抬起頭來看到是凡靜後,立馬就露出了狂喜之色:“我是馬劍呀,馬劍!”
馬劍?凡靜一愣,低頭一看,可不嘛,地上那位捂著肚子呲牙咧嘴的人,正是馬劍。
本來,凡靜就對自己女兒那晚拒絕馬劍心存愧疚,此時見他貌似被人打了,當然要替他出頭了。何況她和馬副市長在冀南官場上,還是唇齒相依的關係。所以連忙離座把他扶起來:“馬劍,這是怎麽回事?”
看這小子的狼狽樣,肯定是在和那倆當兵擺他大少的臭架子,所以這才挨揍了。對坐在地上狼狽不堪的馬劍幸災樂禍的笑笑,楚揚就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轉過了臉。
“凡阿姨,這些當兵的打人,哎喲,疼死我了。”馬劍哼哼唧唧的被凡靜攙起來後,指著門口那倆人叫道:“你們有種的就別走!”
“走?”這時候,那倆穿著軍裝的年輕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冷笑著打量了凡靜一眼,臉上狂態盡露的:“你放心吧,今天要不把你的腿砸斷,你求我們走,我們都不會走的。”
奇怪了,現在的牛人怎麽都愛砸斷別人的腿?柴慕容是這樣的人,現在跳出倆當兵的也這樣說……不過你們不一定比得上柴慕容有魄力,人家說敲斷誰腿可是就敲斷誰腿的,你們也就是說說罷了。楚揚不屑的笑笑,又點上了一顆煙。
“先別亂說話。”凡靜看出馬劍是把她當依仗了,衝他搖搖頭後向前走了一步,上下打量著那倆走進來的穿軍裝的人,皺著眉頭說:“兩位少校,難道你們不知道現役軍官是不許穿軍裝出入這種場合?更不能以軍人身份對平民百姓大打出手嗎?”
“哼,我們……”左麵那個個頭稍矮的點的少校剛想說什麽時,卻被他的同伴伸手攔住了:“不好意思,請問您是哪位?”
“我是冀南市的市長,你們是地方部隊的?”凡靜沉吟了一下後,覺得還是把自己的職務說出來比較好。
“哦,原來您就是冀南市的市長。”那個少校並沒有因為凡靜是市長,臉上就帶出什麽驚訝的表情,而是一副見多不怪的表情:“市長同誌,我們不是地方部隊的,我們是京華衛戍警衛團的。我們的一個領導在這家酒店吃飯時,她的同伴遭到了這個人的非禮。我們在外麵得到消息後,才穿著軍裝進來的……市長同誌,請問他和您是什麽關係?”
“什麽?你們是京華衛戍警衛團的?”聽這倆當兵的報上來曆後,凡靜是大吃一驚。
草,馬劍呀馬劍,你丫的命可真好呢!凡靜是大吃一驚,而楚揚卻是更加開心了,看著在地上哼唧的馬劍:喲喲,看你丫的再狂呀,以為老子是副市長就可以橫著走啦?這下碰到硬岔子了吧?呃,我怎麽學會幸災樂禍了?罪過罪過,阿彌陀佛。
衛戍區警衛團,華夏擔負首都警衛和守備勤務的軍隊組織,那可是絕對的正規軍。
雖說這支部隊隸屬華夏七大軍區之一的京華軍區,但從編製上來說,衛戍警衛團卻是直接服從中央軍委指揮,根本不受京華軍區的限製。
自建國以來,衛戍警衛團就是華夏部隊中最神秘的一支部隊,他們直接負責黨中央的安全。
其實說白了,當今的京華衛戍警衛團,實際上就是以前紫禁城的禦林軍,全華夏最牛逼的特種兵集結地,有很多不世出的牛人,就是從這兒出來的。
別看衛戍警衛團的軍銜和普通部隊的一樣,但他們的人不管是到了別的軍隊還是地方上,見官自動大三級。這和古代的宰相門房三品官差不多一個道理,沒辦法,誰讓人家是距離華夏中樞最近的人呢?
現在,馬劍這個自以為跺一腳冀南都晃悠的官二代,竟然好死不死的得罪了衛戍警衛團的人,而且好像還是非禮人家什麽領導來著。就算凡靜她娘家在華夏有些能量,但也不能不小心處事了。
“馬劍,這是怎麽回事?”在聽到人家說是衛戍警衛團的兵後,凡靜的市長架子馬上就撤了,扭頭在問馬劍時,給他使了個眼色,那意思是說:人家他媽的來頭大著呢,咱娘們和人家比根本不是在一個檔次呀,你丫的要是真得罪了人家,最好裝瘋賣傻的說誤會,免得給你老子招惹沒必要的麻煩!
馬劍雖然是個繡花枕頭,但也不是那種肚子裏光草的貨,要不然凡靜也不會想把女兒嫁給他了。此時聽到那倆拿大腳踹他人是京華來的牛人後,心裏就發慌了,再加上看到凡靜給他使眼色,他連忙一臉委屈的說:“我、我隻是和那位女孩子開了個小玩笑,誰知道她那麽不經鬧。”
(不經鬧,是冀南當地方言,意思就是不懂得開玩笑。)
應該不是開玩笑,而是看見人家漂亮了,拿出你大少的架子輕薄人家來著,結果讓人家身邊的人給踹了。聽到馬劍這樣說後,楚揚撇了撇嘴。
楚揚心裏是這樣認為的,其實凡靜心裏也是這樣認為的。她有心想不管,可又因為有馬副市長的麵子在那兒擺著,所以隻好轉身向那倆軍官陪著笑的:“嗬嗬,同誌,我這侄子也說了,他隻是想和你們領導的朋友開個玩笑,其實並沒有什麽其它的想法。要不這樣吧,我這就讓他去給你們那位……”
“怎麽說話呢?”不等凡靜說完,那個矮個子軍官就冷笑一聲的打斷她的話:“哼,難道你們冀南人開玩笑時,都喜歡對女同誌伸手伸腳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說到這兒,抬頭看了一眼在一旁站著的周舒涵,忽然一步跨過去,伸手就向她胸膛上摸去。
“啊!”周舒涵沒想到,這個人說著話忽然就向自己伸手,當即嚇得尖叫一聲的向後退。
其實,這個矮個子軍官,也沒有真想摸周舒涵,他隻是在聽到凡靜為馬劍講情後心裏生氣,索性用肢體動作來解釋,剛才馬劍是怎麽和他那個女性領導開玩笑的。
可周舒涵卻不知道他的真正用意,當即就嚇得尖叫出聲了。
“放肆!”凡靜看到這個人竟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去調戲女兒,再也不管他是什麽警衛團的了,當即大喝一聲擋在女兒身前:“去把你的領導給我找來!”
“找我領導幹嘛?我隻是和她開開玩笑……”那個矮個子少校剛說到這兒,忽然就覺得有人一把拉住了他左肩。
矮個子少校既然能夠躋身華夏最有權勢的部隊,除了他有背景之外,自身本事也是很過硬的。現在被人抓住肩膀後,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左肩向下一沉,身子半轉抬起右手就推了出去。可他的右手才剛推出去,就聽到耳邊‘啪!’的一聲脆響,接著身子就在原地打了好幾個轉,然後一屁股就蹲在了地上,嘴角有血漬淌了出來。
“啊!”這次驚呼出聲的,換成了矮個子那個同伴了。
凡靜周舒涵和馬劍三人也許不知道矮個子軍官的厲害,可這個高頭稍微高些的少校軍官,卻很清楚他的實力。此時看到他根本來不及反抗的,就被那個坐著的年輕人一耳光抽出血來,一下子愣在了那兒,心裏一個勁的說:怎麽可能,薛子昊怎麽可能被人一巴掌就打成這樣?
在矮個子軍官蹲在地上後,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始作俑者--楚揚看去。高個子軍官是一臉的不信,凡靜和馬劍是驚訝,隻有周舒涵,在驚惶帶著喜悅。
親眼看過楚揚在街頭上追小偷、被法拉利撞了後啥事也沒有的周舒涵,心裏早就以為他是個會兩下子的人了。
嘴上還叼著一顆煙的楚揚,若無其事的甩了甩手,斜著眼的望著那個坐在地上眼睛泛白的矮個子軍官,罵罵咧咧的說:“什麽狗屁衛戍警衛團的?以後再出來辦事,別再穿著這身軍裝別說你是個軍人,免得給華夏軍人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