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誰說二x奶就不是兒媳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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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6誰說二x奶就不是兒媳婦了?
    嗅著那熟悉又陌生的淡淡煙草味,夜流蘇掙紮著低聲嚷道:“楚揚,放開我,放開我!”
    啪!就在夜流蘇掙紮著要從楚揚懷中跳下車時,就覺得###的屁股上被他抽了一巴掌,一股奇異的酥軟感從那個挨巴掌的地方,嗖的一下蔓延到全身,讓她一下子停止了掙紮的動作,乖乖的伏在了楚揚的腿上。
    “夜流蘇,你是不是犯病了?好好說那些屁話幹嘛?”楚揚伸手將車門關上,捧起夜流蘇那張淌滿淚痕的臉,很是納悶的想:你怎麽知道我們不是一路人?老子以前可是正兒八經的落劍門殺手,要是論資格我還是你小弟呢。媽的,我們不是一路人,那還有誰有資格和你是一路人?
    “你鬆開我!”好不容易等全身那股酥軟消失後,夜流蘇掙紮了一下,卻又怕楚揚再給她那兒一下子,隻好低聲說:“我是個殺手,也可以說是個賊。可你身邊有銀鉤,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什麽人才會受到銀鉤的保護。也許有一天,你身邊的銀鉤會把我殺了。所以,我不能和你待在一起。”
    “靠,原來你是這麽想的。”楚揚這才知道夜流蘇為什麽會‘犯病’了,有些哭笑不得的把她抱起來放在副駕駛座上,然後發動車子:“其實,我也不知道唐麒原來是銀鉤,早知道她有這個身份的話,我會為了一個小流氓動用她嗎?再說了,就算她是銀鉤,可銀鉤和我有什麽關係?”
    “你親口說她是你保鏢的。”夜流蘇反手抹了一把眼淚,扭過頭看著車窗外:“隻有身處朝廷高位的人,才有資格用銀鉤做保鏢。”
    “唉,當今社會還有什麽朝廷啊?說起這事來,真是一言難盡。”楚揚有些苦惱的說:“我說她是我保鏢你就信呀?我還想和別人說你就是我老婆呢,可你也得願意才行啊。”
    我願意……夜流蘇心裏極快的回答。
    楚揚絲毫沒有察覺到夜流蘇心裏是怎麽想的,隻是說:“剛才那個銀鉤吧,其實她來冀南是保護我們董事長柴慕容的。你也知道她現在正被殺手們惦記著,而她家在京華有很大的勢力,銀鉤是來保護她的,我隻是順便請她來給幫個忙而已。”
    “既然銀鉤是來保護柴慕容的,那她為什麽要聽你的調遣?”
    “我記得在搬出福臨門的時候曾經和你說過,我以後的工作是給別人當司機。現在我實話告訴你吧,因為我和柴慕容是高中同學,她看在同學的份上,讓我給她開車。”敲了敲方向盤後,楚揚繼續說:“喏,看到了沒有,這輛車就是柴慕容平時上班坐的那輛。你想呀,我是她的司機,而唐麒是她的保鏢,我們兩個認識有什麽稀奇的?”
    見夜流蘇好像還是有些不信,楚揚在稍微沉吟了一下,才說:“其實吧,我和柴慕容不但是同學關係,而且我們兩家老人還有些交情。當然了,我老子和她老子的地位是沒法比的,這些以後再告訴你。”
    雖說楚某人話中的破綻多多,但夜流蘇現在也沒心思去考慮那些,隻是因為誤會他而有些愧疚,於是就低聲說:“楚揚,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
    任何一個男人看到一個像夜流蘇這樣的女孩子對他賠禮道歉,心裏肯定都會很爽的。為了更加爽一些,楚某人就心血來潮的說:“你知道我今晚為什麽來找你嗎?”
    “不、不知道。”
    “騙我吧,你肯定知道。”
    “你……你是不是忽然的,偶爾的想起我了,所以才來看看?”夜流蘇說出這句話後,心裏很難受:原來我在乎的男人,隻能忽然的偶爾的才會想起我,才會來看看我。
    “嘿嘿。”楚揚笑笑,伸手攬住她肩膀:“想你是肯定的了,但這絕不是今晚來找你的理由。”
    “那你是為什麽來的?”夜流蘇扭動了一下腰身,打開楚揚的手:“哼,看你開著寶馬穿著西裝搓著化妝品的,肯定是來我麵前顯擺吧?”
    “切,當初我送你五百萬的時候,眉頭也沒有皺一下,開個破車啥的,有什麽好顯擺的?”楚揚切了一聲說:“唉,算了,你既然這樣想,那我也沒興趣和你說了,傷心啊,傷心。”
    你走的時候頭都不回,有什麽好傷心的?楚揚不說,夜流蘇也不問,兩個人就這麽沉默著。
    等車子又過了一個紅綠燈後,楚揚憋不住了,伸手碰了夜流蘇的腿一下:“你真不想知道我找你是為什麽?再給你一次發問的機會,要是到前麵那個紅綠燈還不問的話,你一輩子都別再想知道我為什麽來找你。”
    夜流蘇還是不說話,哪怕楚揚加大油門來到了紅綠燈下。
    “算了,我是服你了,你這種女人一點情趣都沒有,虧我還想明天帶著你去見見我媽。”楚揚這句話剛說完,就見夜流蘇猛地轉過身來,眼睛很亮很亮的問:“你說什麽?”
    女孩子被心儀的男人帶著去見他老媽,這意味著什麽,是個人就會明白這意思。
    “啊,我說,今晚的月亮好圓。”楚揚嘴角浮上一絲笑意的看著綠燈。
    恨恨的伸手掐了楚揚的大腿一下,夜流蘇又問:“你要帶著我去見你、你母親?”
    “我有說過這句話嗎?忘記了。哎喲……”楚揚伸手打開又要夜流蘇又要掐他大腿的手,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腮幫子:“親我一下,也許我就會想起來。”
    以前他不是這樣的,怎麽出去才幾天就變的這樣流氓了?看著得意洋洋的楚揚,夜流蘇風情萬種的笑笑,然後湊過來在他右邊臉頰上親了一下。隨後擦了擦嘴巴,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這是女孩子用的化妝品,你一個以前刷牙都用手指頭的家夥,為什麽要搓這種東西?”
    “哼,你以為我願意搓嗎?等會再告訴你。”楚揚哼了一聲說:“我剛才說,我今晚來就是想帶著你去見我媽。我媽今天來冀南了。唉,誰知道我眼巴巴的來了,可你卻不屑去,真是讓我失望。”
    “我什麽時候說不願去了?”夜流蘇急急的說完這句話,接著又喪氣的說:“可別忘了你現在已經是個有婦之夫了,我去見你母親算什麽?”
    “我媽說了,這輩子我要是不給她找五個以上的兒媳婦,她就不認我這個兒子了。”
    “切!”夜流蘇重重的切了一聲:“你就吹吧,要是你不怕犯重婚罪,那你就找啊。”
    “有時候###也算兒媳婦的。”楚揚一本正經的回答。
    “滾!”夜流蘇咬著嘴唇的伸手就向楚揚大腿掐去……可因為楚揚的閃避,所以夜妹妹那隻小手一滑,就抓在了僅有一件西褲隔著的某個東西上,然後楚揚嘎崩一聲就踩住了刹車。
    “我、我不是故意的。”夜流蘇神情慌亂的縮回手,看著窗外,小聲說:“快開車吧,要不然後麵的車子會著急……唔……”
    不等夜流蘇這句話說完,楚揚一把就將她拽進懷裏,低頭就吻住了她的紅唇,一雙手也伸進了那件廣告衫裏,捏著那對滑膩的豐滿,忘情的吸允著她的嘴唇。
    他怎麽可以這樣?!他怎麽才這樣……兩處最為敏感的地方被男人肆意的親吻###著,夜流蘇全身的力氣仿佛在瞬間就被抽走,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騰地燃燒的火焰,燒的她反手勾住楚揚的脖子,鼻子裏發出誘人的輕吟。
    食髓知味,這個詞屬於貶義。常用來形容盜賊或偷情的男女等。意思是幹一次沒被抓到就想幹第二次,也可以解釋為偶做某事本來是為了滿足一時的貪心或新鮮感,但做完此事後感到滿足或刺激,以後還想繼續做,甚至可能會演變成習慣、嗜好。
    現在的楚揚,就深刻的理解了這個成語的含義。
    遙想前天時,楚揚還是一個和女人接觸都會臉紅的純潔青年,就因為一個或者兩個偶然的機會,使他內心深處掩埋七年之久的流氓本色,哄地一下就爆發了,而且還一發不可收拾。
    唉,純潔的男人啊,你總是因為女人而墮落,可悲,可歎,可憐!
    滴滴……就在楚揚左手順著夜流蘇的高聳往最低穀滑落時,後麵一個開吉利汽車的哥們,很是掃興的摁響了喇叭。
    “嗯……”夜流蘇一聲低呼,用力推開楚揚,雙頰火熱的靠在車門上:“後、後麵的車在叫呢。”
    媽的,早知道停在路邊!使勁咽了一口唾沫,楚揚根本不敢再看夜流蘇,把腦袋伸出車窗,對著後麵的車子打了個手勢,然後重新啟動了車子。
    “你變了。”當車子駛到福臨門的那條巷口後,夜流蘇才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說出了親吻後的第一句話。
    “是啊,墮落了。”楚揚坦然承認,接著說:“不過我喜歡這種感覺。”
    “不要臉,”夜流蘇低低的罵了一句:“好了,在這兒停車吧。”
    “怎麽,”楚揚一打方向盤,把車子駛進巷子:“你剛才占了我那麽大便宜,也不請我去你房間坐坐,就想把我一腳踢走啊。”
    “誰占你便宜了?”夜流蘇作勢欲打,可馬上就放下手:“你還是趕緊的把車子給你老同學開回去吧。再說了,你媽、母親不是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