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6 色膽包天!(第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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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76色膽包天!(第四更!)
    周一了,加更一節!
    祝大家愉快!
    ……
    在什麽情況下,才會出現兩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說他們是她的共同男人這種情況呢?
    那位叫風中的陽光的大師,曾經為此專門做過一番調查,並身體力行的得出了比較確切的結論:世上總共有兩種女人會麵臨這種情況,一,這個女人是個專門從事金錢交易的‘職業新娘’,簡稱妓x女。第二種情況卻是比較悲觀的,那就是某個女性遭到了兩個男人的性侵犯。
    上帝可以為阮靈姬作證:她的確曾經和沈雲在一起甘心做過兩女共侍一夫的事兒,可卻真得不想再有除楚某人之外的第二個男人,何況一下子還是兩個呢,而且長得還這樣醜……
    所以呢,當那倆男人嘿嘿淫x笑著高舉著火把走到她前麵後,明白將要遭遇什麽的阮靈姬,被嚇得是渾身顫抖,拚命扭動著身子,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別、別過來,求求你們了,別傷害我!”
    阮靈姬在害怕後做出掙紮動作,這是很正常的反應,但她卻根本不知道:她越是有這樣的害怕表現,就更容易讓那倆男人對她有興趣!
    一個貌美如花的妙齡妞兒在被綁在一根木樁上的樣子,本來就挺讓男人感到口幹舌燥的了,再加上她這拚命扭動身子的動作,直接就讓人忽略了她臉上的淚水,騰起了一股子邪惡的興奮,就像是一隻抓住老鼠的貓兒那樣。
    貓吃老鼠之前,為什麽會陪著它玩會兒呢?並不是因為它閑的蛋疼,因為母貓在抓住老鼠後也是這樣……貓兒這樣做,就是為了要看獵物在爪下求饒、害怕的樣子,從中享受獵物即將受到傷害才害怕而帶來的快樂。
    很多人都說女人似貓兒,其實男人有時候才像,就像現在這兩個男人看到阮靈姬害怕求饒的樣子後,不但沒有起到絲毫的憐憫心,反而騰起了一股子另類的興奮,暫時按下馬上就將她‘就地正法’的衝動,覺得隻有把她折磨的徹底崩潰了再玩的話,肯定會更加的刺激。
    “兔子,幫我拿著火把。”那個有著一臉絡腮胡的美洲男人,將手中的火把遞給旁邊那個長著一雙大耳朵的同伴,雙手抓住襯衫向旁一撩,直接把扣子扯掉,露出了毛茸茸的胸膛,再一甩時,衣服就飛了出去,一身的刺青在火光下顯得更加猙獰可怕。
    看到絡腮胡脫掉上衣後,阮靈姬馬上就明白他要做什麽了,更加拚命的掙紮起來:“別過來,別過來,救命啊,來人救命啊!”
    啪的一聲,絡腮胡先狠狠的給不停掙紮的阮靈姬一個耳光,然後一手采住她的頭發,向後猛地一按,將她的腦袋按在木樁上,右手食指挑著她仰起的下巴,嘿嘿的笑道:“嘿嘿,叫,你叫什麽呀?在這個地方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在這兒老子就是天,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被一耳光給抽的眼前金星亂冒的阮靈姬,停止了掙紮,淚水卻更加的急:“求、求你了,別、別碰我……啊!”
    在阮靈姬苦苦哀求時,絡腮胡的右手已經順著她的下巴,緩緩的滑過她修長的脖子,揪住她胸前的衣服猛地向右邊一拽,隨著一身刺耳的裂帛聲,她那件價值不菲的啥品牌上裝,一下子就被撕成了兩半,露出了小麥色的雙肩和戴著白色小罩罩的高胸。
    要想看一個色狼是不是真正的高手,得從他在對待女人的方式上來看:一般那些剛出道的色狼,在抓到女人後,就會像餓死鬼看到全聚德烤鴨那樣,淌著口水就撲上去,什麽前奏、愛撫啥的,統統的不用,直接就會嘁哩喀喳的那個啥了。
    而像絡腮胡這樣的高手呢,在把阮靈姬嚇傻、揍懵了後,卻不再采取那種粗暴行為了,就像是個欣賞古玩字畫的大家那樣,眼裏帶著虔誠的光芒,那隻將要抓住一個高聳的手就停留在上麵一兩厘米,緩緩的來回轉動著,仿佛下一刻就會狠狠的抓住那樣:“嘿嘿,我還真看不出,你外表這樣柔弱,沒想到卻有這麽兩團挺拔的乃子,看來這是經常有男人用嘴巴給你裹的效果吧?”
    阮靈姬因為害怕而急促喘息的胸脯,的確顯得愈加挺拔,她雖然被死死的按著腦袋不能看到絡腮胡現在的動作,卻能感受出那隻即將抓住自己手在那上麵虛空遊動,但除了哭著哀求外,就再也沒有絲毫的辦法了。
    “能夠嚐嚐你這樣的妞兒,也沒有枉費我奔波了那麽久的勞累。”絡腮胡咽了口吐沫後,那隻右手緩緩的張開剛想抓住一團高聳,狠勁的###啊###時,兔子卻期期艾艾的說話了:“胡、胡子,我們真要把這小妞給幹了嗎?”
    胡子一愣,停住了手上的動作,扭頭看著眼睛開始發直的兔子,撇了下嘴巴罵道:“我草,你以為我這是在和她開玩笑啊?”
    兔子好像很忌諱這個胡子,見他很有發怒的趨勢,就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可在來這兒時,靈鷲武士就已經囑咐過我們了,讓我們萬萬不可打這個小妞的主意……你也應該聽說過靈鷲武士的習慣吧?他好像很注意保護他同胞的名聲,就算是在殺人時,也不會羞辱他們。”
    胡子一皺眉頭,在猶豫了片刻後,慢慢將那隻即將抓住阮靈姬高聳的右手縮回,鬆開她的頭發一臉不甘心的問兔子:“她是華夏人嗎?”
    在聽了兔子的話後,胡子既然鬆開了阮靈姬而且還問出這樣的話,由此看來他的確很忌憚那個什麽靈鷲武士,盡管那個什麽武士此時沒有在這個地方,但他還是怕惹怒了武士,因為半個月前,一個羞辱華夏女人的同伴是怎麽被武士弄死的慘象,始終在提醒他千萬不要亂來。
    兔子用左手撓了撓後腦勺,看著腦袋扭到一旁隻會哭泣的阮靈姬,有些不確定的說:“他們亞洲人除了西亞人外,其餘的長得都差不多,我也分不清。可靈鷲武士既然那樣說了,我覺得我們還是暫且忍忍吧,嚇唬她一下拉倒。要是真想瀉火的話,還不如去外麵找那些白種大洋馬(白種女人)呢,她們的皮膚雖說粗糙些,但玩著放心呀不是?”
    胡子臉色陰沉的看著阮靈姬,看來心中在權衡這樣做的得失。
    說實話,別說胡子眼饞阮靈姬了,就是兔子也是這樣,但靈鷲武士囑咐他們看押她時,卻明確說過不許打她的主意。
    可要是就這樣放過她,去外麵找那些皮膚粗糙的大洋馬……那些女人不但皮膚白、皮膚粗燥,最關鍵的卻是不把男人累個半死,她們不會發出‘衷心’的歡叫,那也太讓人感到沒意思了。
    可眼前這個小妞兒呢,胡子一眼就能斷定最多用五分鍾,就能讓她從烈女變成蕩x婦。
    什麽叫真正的征服?隻有親身讓一個反抗拒絕暴力的純潔妞兒變成控製不住自己的蕩x婦,這才是最大的成就感,這是天下所有男人的共識,不分國界和年齡。
    望著胸脯不斷急促起伏的阮靈姬,胡子忽然低頭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再抬起頭來看兔子時眼裏帶著瘋狂的狠意:“草,華夏有句老話叫色膽包天,老子今天還就得嚐嚐這個妞兒了!兔子,等我完事後你愛玩不玩,但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和靈鷲武士胡說八道的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胡子說完,根本沒有等兔子說什麽,直接一把抓住阮靈姬的左臂,在她的嘶聲尖叫聲中,抬起右手就向她的小罩罩上抓去。
    “不要,放開我,放開我!”阮靈姬拚命掙紮著,妄想躲開胡子的右手,可她已經被牢牢的綁在木樁上了,又怎麽可能躲得開?隻能眼裏全是絕望和痛苦的,眼睜睜看著那隻手向她的胸部抓來。
    阮靈姬眼睜睜的看著胡子那隻右手抓來,腦海中一片空白,就在她以為自己就這樣即將被羞辱時,卻聽到一個好像鐵器破空的厲嘯聲,然後對麵那個男人的手就猛地一頓,一截帶著雪珠的刀尖從他的前胸刺出,在火光下顯得是那樣……可愛。
    “啊!”眼看就要抓住阮靈姬的胡子,忽地感覺後心一疼,一愣之下下意識的低頭,等他看明白胸口多出的那個東西是刀尖後,這才發出一聲不似人的狂吼,猛地轉身望著門口一個渾身都藏在黑色衣服下的人,慢慢的抬起右手指著他張開嘴剛想說什麽,身子卻晃了一下,然後撲通一下的向前撲倒在地上,渾身不停的抽x搐了幾下,就再也不動了。
    阮靈姬在胡子轉身前就停止了掙紮,呆呆的望著他撲倒在地上,呆呆的望著他後心那截隻有幾厘米長的刀把,嘴唇不住的哆嗦時感到了惡心,就再也忍不住的的低下頭,大聲的幹嘔起來。
    胡子忽然被一把刀刺了個透心涼,不但阮靈姬被嚇壞了,就連那個舉著火把的兔子也被嚇懵了,直到小阮妹妹低頭幹嘔後,這才霍然轉身,左手騰地一下就掏出了一把槍,對著門口聲音發顫的大聲吼道:“你、你誰!?”
    忽然出現在門口的那個人,就像是沒看到兔子手中有槍那樣,隻是慢慢的抬手將蓋著頭的鬥篷帽子推到了後麵,然後走進了門裏麵。
    進來的這個人是個男人,一個就算是在潮濕的洞穴中仍然保持渾身幹淨、幹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