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5 花漫語生死未卜!(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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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95花漫語生死未卜!(第三更!)
    祝大家周四愉快!
    ……
    楚揚以為,花殘雨之所以打比賽,是被宙斯王強迫的,要他代替劫持天網逃跑的柴放肆。
    所以呢,楚揚才想在花殘雨得到冠軍後,神兵天將般的出現在他麵前,然後狠狠的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大舅子不是那麽好當的。
    不過,宙斯王卻告訴楚揚,花殘雨出現在擂台上,是他自願的,他這樣做就是為了見到她,求她放了楚揚。
    頓時,楚揚就是一愣:“什麽,花殘雨打比賽,就是為了求你放了我?”
    “是的。”宙斯王回答:“假如你此時忽然出現在他麵前,依著他的智商,他應該很清楚你現在沒有什麽性命之憂了,繼而為了贖罪,才會故意死在你手下……你現在還想和他打比賽嗎?”
    聽完宙斯王的這些話還有,楚揚心情非常複雜的轉身,看向大屏幕。
    大屏幕中,縱身騰起的花殘雨,正用膝蓋狠狠的頂在了比利的下巴上,全場是歡聲雷動。
    望著一個後空翻落在擂台上的花殘雨,楚揚嘴角緊緊的抿了一下,說:“那你還是讓他回去吧。”
    宙斯王悠悠的說:“算起來,他也到了該回去的時候了,盡管我舍不得他走,想把他當做是我的十八武士之一。”
    楚揚皺起眉頭:“你又提前知道了什麽?”
    “天機不可泄露的。”宙斯王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走進了後門的那扇門中。
    “什麽天機不可泄露,搞得這樣神秘兮兮。”楚揚盯著大屏幕愣了片刻,強壓著下去找花殘雨算帳的衝動,也向那扇暗門走去。
    既然花殘雨無可爭議的成為本次格鬥大會的冠軍,那麽就算他是一個囚犯,也可以在大會謝幕後,帶著五百萬美金大搖大擺的離開九號監獄了,這些事都是組委會該做的,宙斯王是不會幹涉的,所以她走了。
    有心去找花殘雨算帳的楚揚,在聽完宙斯王那番話後,覺得也沒必要再露麵了,於是也走出了這扇門。
    楚揚雖然很氣憤花殘雨綁架自己兒子的傻瓜行為,但現在卻知道了當初他為什麽這樣做的原因。
    這一切,都是因為花殘雨受到了柴放肆的蠱惑。
    雖說依著花殘雨的智商,不該做出這種混蛋事來,可楚揚卻非常理解他能恢複一個正常男人的迫切心情,看在大家是郎舅關係的份上,這事兒就馬馬虎虎的算過去了吧。
    當然了,假如兒子真有個三長兩短的,就算花殘雨再有一個妹妹……楚揚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
    當主裁判舉起花殘雨的右手,向在場所有人大聲宣布他就是本次格鬥大會的冠軍後,那些不管是輸了的、還是贏了的有錢人,都高聲歡呼起來。
    其中,自然是來自英國的希爾頓小姐的叫聲最高。
    沒辦法,誰讓花殘雨勝利了呢,一下子就給她帶來了接近三億英鎊的收入,就算她是世界上最大的敗家女,可也知道這三億英鎊可以讓她揮霍很久了,比方可以用每晚一百萬英鎊的價格,將‘花明耀’包下來……
    九號監獄組委會的這些人,辦事還是相當痛快的,在主裁判宣布花殘雨成為本屆冠軍不久,他就被一個侍女帶到了二樓的組委會主席台。
    花殘雨將接受一個印有高山的勳章,和一箱子嶄新的美金。
    來到二樓的組委會工作台前,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錢箱子和勳章,花殘雨問那個主席:“我能不能不要這些東西?”
    主席一楞:“這是你應得的,你為什麽不要呢?而且從現在起,你已經有了嶄新的身份,你以後想到世界哪個國家定居,我們都會免費替你辦妥的,因為你是本次格鬥大會的冠軍。”
    花殘雨搖搖頭說:“謝謝,我不會去別的國家定居,也不會要這些東西,我隻想用這些東西,來和你們做個交易。”
    那個主席剛想說什麽,卻聽到身後有個女人的聲音說:“花明耀,你跟我來一下。”
    主席回頭一看,眼中馬上就帶出了尊敬之色,低著頭的向後退了一步。
    這個穿著和普通侍女一樣的女人,正是奧林匹斯山上十二主神之一的灶神。
    花殘雨卻不知道,一直把她當做了一個身份比較高級的侍女,因為就是她送來楚揚想見他的消息。
    現在,看到組委會主席對這個侍女這麽恭敬後,花殘雨才知道這很可能是奧林匹斯山上的一個大人物,不過他也沒露出什麽異常的神色,事實上,他此時也正想找一個比較給力的人,以方便能夠再次看到宙斯王。
    所以呢,花殘雨在灶神說了一句轉身走後,根本沒有任何的猶豫,就跟了上去。
    一直渴望能夠將花殘雨收入裙下的希爾頓小姐,看到他連箱子也不要的就跟著一個侍女走,連忙趴在三樓欄杆上,喊道:“花、花,你要去做什麽?我現在很想和你在一起!”
    說實話,花殘雨對希爾頓這種豔名遠播的敗家女,一點好感也沒有,但卻為她一直瘋狂的支持自己,多少的有了些感動,也不好意思的不理她就跟著灶神走,於是就抬起頭來對她笑了笑,隨便做了個手勢。
    花殘雨對希爾頓做出的這個手勢,隻是為了感激她的支持罷了,根本沒有任何別的意思。
    不過,希爾頓卻誤以為花殘雨這是在讓她稍等了,於是就用力的點點頭,大聲說:“好的,花,我會等你的,等你辦完剩下的手續,我們再一起離開這兒。”
    對希爾頓的一廂情願,花殘雨是不置可否,但也懶得解釋什麽,隻是隨便點了點頭後,就跟著灶神來到了一間屋子內。
    反手將房門關上後,花殘雨根本沒有廢話,就對手裏拿著一份傳真文件的灶神說:“那些東西我不會要的,我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見到宙斯王。”
    灶神將手中的那份傳真遞給花殘雨:“宙斯王是不會見你的。但她卻讓我告訴你,楚揚現在奧林匹斯山上很安全。你先看完這份傳真文件,再決定離開,還是不離開吧。”
    “這是什麽?”聽到楚揚在這兒很安全後,花殘雨心中頓時就舒了一口氣,接過了那份傳真,隻看了一眼,臉色就驀然大變。
    這份傳真上的字不多,而且還配著一張照片,一張車禍現場的照片。
    傳真最上麵,有個醒目的標題:楚揚製藥集團總經理花漫語,突遭車禍,生死未卜!
    看到這個標題和這張照片後,花殘雨頓時就覺得眼前一黑,根本沒有仔細看下麵那些文字,腳下就一個踉蹌,傳真從手中飄落在了地上。
    灶神彎腰拾起這張傳真,望著扶住牆壁的花殘雨,輕聲說:“這是半小時前剛從華夏過來的傳真照片,據那邊的線人說,今天早上六點多的時候,你妹妹正坐在車裏向製藥廠趕去,在經過一個亮著綠燈的十字路口時,卻忽然遭到一輛重卡的攔腰碰撞。”
    “我、我妹妹怎麽樣了?那個撞她車子的人,是、是誰!?”花殘雨臉色煞白的單手扶著牆壁,心如刀割般的疼痛。
    別看花漫語從懂事後,就一直想把花殘雨取而代之了,但他這個當哥哥的,卻從沒有因此而傷害她,最多隻是多了點提防罷了。
    畢竟,這兄妹倆從小就失去了父母,就算花漫語再不懂事,可花殘雨這個當哥哥也得負起‘長兄如父’的責任,對她應該多多包涵。
    可後來,花殘雨陰差陽錯的,受到了柴放肆的蠱惑,劫持了親外甥……這讓他在清醒過來後,感到了深深的愧疚,所以這才說什麽也得見到宙斯王,哪怕死也要把他那個妹夫救出去,算是給妹妹賠罪。
    不過花殘雨說什麽也沒想到,灶神剛說出楚揚是安全的消息,可他的妹妹卻遭遇車禍了!
    坐車的人在路上出車禍,就像是人在河邊走總會要濕鞋那樣,這屬於一種正常的不幸現象。
    但花殘雨卻不這樣想,因為他很明白自己妹妹身邊有多少人保護,如果僅僅是普通的車禍,僅僅憑借她那輛防彈的勞斯萊斯汽車,也不能使她得到現在生死未卜的下場。
    身邊有著那麽多人保護,自身還乘坐著防彈汽車,可花漫語卻是生死未卜,這說明了什麽?
    這隻能說明,這起車禍是絕對針對她而來的,有人想讓她死!
    很快想通了這個道理的花殘雨,臉色蒼白聲音嘶啞的問灶神:“是、是誰暗算我妹妹?”
    看到花殘雨這樣後,灶神眼裏閃過了一絲憐憫:“肇事車輛當場就被扣住了,是個運載石子的重卡,卡車司機叫郝元鋼,一個十九歲的年輕人。據我們線人傳來的消息,這個郝元鋼並沒有任何謀殺花漫語的動機。而且嚴格說起來,他也不能負主要責任。”
    “那、那誰才該負主要責任?”
    灶神看了一眼傳真,抬起頭來說:“當時郝元鋼在撞翻你妹妹的車子時,他前麵十字路口的綠燈剛亮。”
    花漫語倚在牆上,喃喃的說:“這樣說來,是漫語的司機闖紅燈了?”
    灶神搖搖頭回答:“不是。”
    “不是!?”
    “嗯,絕對不是。”
    灶神解釋道:“根據現場目擊者證明,你妹妹的車子剛想通過路口時,是綠燈的。按照省會城市的綠燈通行時間,是一分鍾整。她的車子在經過路口時,綠燈剛亮了不到三十秒。按照正常推算的話,她的車子完全可以順利的安全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