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5 幾家歡喜,幾家愁!(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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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05幾家歡喜,幾家愁!(第一更!)
    不管國家網絡管理總局的趙子良局長有多麽的不信,不信會有人能在某個地方就能做出這些事,但事實就擺在了他的眼前。
    由此確定,現在正有一隻看不到的黑手,正隱藏在誰也看不到的地方,所有的網絡防火牆、密碼程序,在這隻黑手麵前,都形同虛設……
    兩鬢已經斑白的趙子良局長,盯著這份報告,是久久的不語。
    記得在今天中午的時候,蜀中那邊就傳來了這方麵有關的警告,但趙子良當時真的是嗤之以鼻,覺得那邊提出的警惕也太大驚小怪了:就算受傷的是花家的三公主,可要是把一樁普通的黑客入侵事件,提高到國家的戰略高度,那我們就別幹正事了。
    不過,緊接著冀南再次傳來1306病房起火事件,趙子良才很不甘心的承認:有些事情雖然聽起來像天方夜譚,但它的確發生了。
    “唉,現在受攻擊的才僅僅是民用網絡,如果國防網絡也遭到入侵的話,那我們又怎麽向全國人民交代?”
    盯著那份報告,沉思了良久後,趙子良才拿起電話:“給我接……”
    ……
    同一天的淩晨四點,那些趕到冀南的協和醫院專家,得出了花漫語的最終結論:
    病人(花漫語)手術成功(恢複正常)的可能性,僅僅為百分之零點三,建議當前以保守治療為主。
    誰都知道,專家們所說的這個保守治療,隻是通過靜脈注射的傳統方式,來維持花漫語身體所需的營養罷了,其實這就變現證明了:她心中就已經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植物人。
    當專家會診的方案確定下來後,也不知道是哪個護士,將這個消息散播了出去,那些早就守在外麵的記者們,吩咐忙碌了起來。
    於是,今天早上的各大報刊、各大電視台和網站,都赫然出現了這樣一則消息:前漫天實業總裁、現楚揚製藥集團總裁、華夏商場的‘北漫語’花漫語女士,在突遇車禍22小時後,經過國內最權威的專家診斷,確定她已經成為一個植物人,哀哉……
    ……
    幾家歡喜,幾家愁。
    很多時候,世間的事情都是以這種對比方式存在的。
    就在花漫語有可能變成植物人的消息,在網絡、報刊上傳播開來後,有個人卻在開心。
    這個人就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柴放肆:“沒想到花漫語的命運這樣不好,還比不上蔣公瑾呢,竟然因為一起普通的車禍就變成了植物人,其實我根本就沒有想要她的命,看來她以前肯定壞事做多了,這才遭到了這樣的報應。”
    柴放肆嘴角帶著譏誚的笑容,關掉了網頁,轉身看著又在金喜兒身上‘大展神威’的天網,喃喃的說:“楚揚,當你得到這個消息後,不知道你會是一種什麽樣的感受?嗬嗬,我覺得你肯定是恨死了我。不過,這也不能怪我,誰讓你當初和花漫語一起算計我們柴家了?”
    “啊……吧!”柴放肆剛從椅子上站起來,天網就像是一條垂死的狗那樣,砰地一下趴在金喜兒身上,呼呼的喘著粗氣,額頭上的汗水,順著他瘦骨嶙峋的上身,滴落在身下女人的身上,然後又滾落在了地毯上。
    “不錯,你這次要比昨天時延長了三十四、五秒,看來很有希望能盡快達到正常男人的水準。”柴放肆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腕表,一臉認真的對天網說:“快爬起來去洗澡吧,我估計我們最想幹掉的那個家夥,應該很快就沉不住氣了。”
    天網有氣無力的哼哼了兩聲,一把推開此時比他更像白癡的金喜兒,從地上爬了起來,走進了小會議室角落的浴室中。
    看到天網將浴室門關上後,柴放肆不屑的笑笑,心想:這個白癡竟然也知道愛麵子了,嗬嗬。
    等金喜兒也默不作聲的爬起來,腳步蹣跚的走出小會議室後,柴放肆才走到天網的筆記本前麵,在鍵盤上一個字母、一個字母的打出了一個人的名字:劉萌萌。
    然後使勁的敲了一下回車鍵,很快,筆記本屏幕上,就迅速出現了和劉萌萌有關的消息、圖片。
    柴放肆望著屏幕上那個笑得很甜很甜的女孩子,眼中帶著憐憫的自言自語:“唉,多好看的一個孩子啊,卻馬上會成為一個犧牲品了。嘖嘖,真是可惜呢……不過,你的命運要比花漫語和蔣公瑾都差多了。不管怎麽說,他們還都活著,但是你嘛,嗬嗬,真是自古紅顏多薄命啊。為了讓你死的可以瞑目,也為了給那隻縮頭烏龜一個更大的‘驚喜’,我是不會讓你死在這種簡單的意外上的。”
    ……
    一個小時後,美國中央情報局(cla),在本土的十一名s級特工,在同一時間,都收到了局長戴維·彼得雷烏斯傳來的加密郵件。
    郵件中說:現已查明,現在美國拉斯維加斯拍片的華夏籍女演員劉萌萌,是某恐怖組織派到美國的超級間諜,她肩負著要在明晚二十二點整,趕往華盛頓散播炭疽病毒……命你毋須用最快的速度查到她確切位置,不問任何理由的,將她就地格殺!
    ……
    2012年6月27號,下午兩點的格魯吉亞,九號監獄地下的奧林匹斯山,競技場的休息室內。
    正在低著頭喝酒的楚揚,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後,拿著酒杯的抬起了頭。
    左手放在身後的赫拉,走了進來。
    望著臉上帶著不忍神色的赫拉,楚揚那雙充滿血絲的眼睛,瞳孔驟然一縮,但隨即就恢複了正常,甚至,他還笑著抬手拍了拍身邊的沙發:“來,坐下,讓我聽聽,你又給我帶來了什麽壞的消息。”
    看出楚揚的不正常後,赫拉非常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身邊,挨著他坐下後,才把藏在身後的一份傳真拿了出來:“你自己看看吧。”
    但楚揚卻擺了擺手,淡淡的說:“我現在真不敢看這些東西了,還是你來告訴我,又發生什麽事了吧。”
    “兩個消息。”赫拉無奈的低頭再次看了一眼傳真後,這才低聲說:“那個把你兒子救走的蔣公瑾,在昨晚八點左右時,差點被冀南高級病房中突然冒出來的大火燒死,楚金環為了救他,被大麵積的燒傷。”
    楚揚拿著酒杯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可他嘴角還帶著笑;“我對公瑾兄遭到這種意外,感到很抱歉。對楚金環,則是很內疚,以後我會適當報答他們的……第二個消息,又是什麽?”
    “是花漫語的。”
    聽說是花漫語的消息後,楚揚的全身頓時就僵硬住,雖說他嘴角還帶著毫不在乎的笑,但是傻瓜也能看出,他這笑有多麽的痛苦:“漫語她、她是不是已經……”
    赫拉趕緊的搖搖頭:“她還沒有死。”
    “哦。”楚揚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後端起酒杯,猛地將裏麵的酒全部倒進了嘴裏。
    等火辣辣的液體,順著喉管淌進胃裏後,楚揚覺得身子不再害冷了,一股子暖意從小腹騰起,說話的聲音也大了很多:“你可千萬別告訴我,她現在已經脫離了危險,隻需靜養一段時日,就能恢複正常了。因為我這兒的酒不多了,除了喝酒之外,我實在找不到其他慶祝的方式。”
    “看來我不用去給你買酒了。”赫拉咬了一下嘴唇說:“因為花漫語現在被專家確診,她成為了一個植物人。”
    “成為了一個、一個植物人?”楚揚端著酒杯的右手,在胸前呆了最少得一分鍾,就在赫拉以為他要騰地跳起,不管不顧的向外衝去時,他卻無聲的歎了一口氣,聲音中沒有半點感情的說:“這樣也好,最起碼柴放肆是不會再對她下手了。”
    將酒瓶子內的白酒,係數倒進了酒杯後,楚揚剛想再次一飲而盡,卻被赫拉抓住了手。
    楚揚使勁掙了一下,但沒有成功,於是就很不滿的扭頭皺眉看著她:“咦,你這是要做什麽?”
    “楚揚,我知道你現在心中很難受,在你心愛的女人、和朋友接二連三遭到柴放肆的暗算時,你卻隻能躲在這兒不敢露麵,這對你來說,是一種比殺了你還要難受的痛苦。”赫拉緊緊抓著楚揚的手,語速很快的說:“但你也不能總喝酒啊。”
    “那你說,我除了喝酒之外,還能做些什麽呢?嗬嗬。”
    楚揚眼角使勁的抽x搐著,臉色開始猙獰起來:“我知道,柴放肆這樣做,就是要逼我離開奧林匹斯山,隻要我死了,他才會放過和我有關的那些人。可我現在偏偏不願意死,所以隻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禍害我的女人,在這兒傻比一樣的等著宙斯王拿出最好的主意!”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楚揚痛苦的閉上雙眼:“在我們華夏有句話,是這樣說的,隻要是出來混的,早晚都要還的。現在,我的女人,正在為我過去的不冷靜買單,可我卻隻能狗一樣的躲在這兒,我、我該怎麽辦?”
    赫拉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才能讓楚揚看開眼前的這一切,她隻能說:“其實,宙斯王此時也正在積極尋找對付天網的辦法……”
    楚揚打斷赫拉的話:“我究竟得等到多久,才能等到他找出對付天網的辦法?”
    赫拉慢慢的垂下頭:“這個、我也不知道。”
    楚揚望著手中的白酒,呆了片刻後,就將酒杯放在案幾上。
    看到楚揚不再酗酒後,赫拉剛想鬆口氣,卻看到他把嘴巴湊到了她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