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5 一種罪惡的緣分!(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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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35一種罪惡的緣分!(第一更!)
    自從柴慕容獨自跑去墨西哥城後,梁馨就覺得她成功的可能性不大,甚至是個蛋。
    可梁馨卻沒有想到,就在她剛遭遇一場莫明其妙的車禍不久,忽然就接到了這樣一個奇怪的信息。
    而且,這條信息是以柴慕容的語氣發來的。
    這是怎麽回事?
    難道柴慕容真得搞定了這一切,怎麽可能呢,她才去了幾天啊。而且,她為什麽要說在一年之後才能回國呢,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呀?
    愣愣的望著手機上的這條信息,梁馨調出這個全部是零的號碼,試著撥打了一下,手機那邊很快就傳來了冰冷的機械女聲:“您撥打的這個號碼是空號,oucallthisnupty……”
    慢慢的扣掉電話,梁馨抬起頭,一臉茫然的望著紅綠燈,喃喃的說:“柴慕容,你讓我去告訴楚揚,可我去哪兒找他呢?”
    梁馨剛自言自語的說完這句話,卻猛地想起今天自己為什麽要出來了,趕緊的找出周舒涵的手機號,開始撥打。
    就在梁馨以為周舒涵的手機也許關機時,那邊卻傳來了悅耳的‘嘟嘟’聲,嘟嘟了片刻後,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喂,哪位?”
    梁馨輕輕吐出一口氣,鎮定的回答:“我是市局的梁馨,你讓周舒涵接電話。”
    ……
    時光倒流到今天早上七點。
    周舒涵望著身邊駕車的楚揚,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色彩。
    這個人生,也的確奇怪,就因為我和他做了那種事,我就從一個女孩子變成了婦人……周舒涵心裏這樣想著,一抹撩人的嫣紅,突地從雙頰上騰起,被開車的楚某人看在眼中:“小糖糖,你現在是不是又想起那些少兒不宜的事情了?”
    周舒涵白了他一眼,笑罵:“討厭,你、你以為人家是你啊,整天滿腦子的齷齪。”
    “嗬嗬,有齷齪才好啊,這證明咱腦袋裏有貨。”楚某人得意的剛笑了一下,笑容卻很快就收斂了。
    一直盯著他看的周舒涵,馬上就猜出他在想什麽了:“楚揚,你是不是在想花漫語?”
    楚揚也沒有否認:“是的。糖糖,你知道嗎,按說我回到冀南後,最該見的人應該是她,可我卻不敢。”
    “我理解你的心情。”周舒涵善解人意的說:“你覺得花漫語變成這樣,是受到了你的連累,所以你才覺得沒有臉麵去見她。”
    楚揚沒有說什麽,但沉默一般來說就是‘yes’的意思。
    “楚揚,我覺得你還是去看看她吧,隻要小心些就行。”
    周舒涵雙眼中帶著滿滿的柔情,說:“花漫語雖說現在還處於高度昏迷之中,可我相信,如果你去見她的話,她也許能感覺到你。”
    再次沉默了許久後,楚揚才點點頭:“其實我不但沒有臉去見她,我是沒有臉來見你們中的任何人……”
    看到楚揚臉色暗淡下來後,周舒涵就知道他再次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趕緊的抓住他的手:“楚揚,我不許你這樣說!不管是我,還是柴慕容她們,我們都明白你心中是怎麽想的,要不然你絕對不會在離開冀南時,對我們說那些話。是,現在花漫語是出了出車禍,柴慕容也神秘失蹤,這對你來說是個難以接受的現實。可你有沒有想過,她們也許從沒有責怪過你呢?所以,你最好去麵對這一切,打起精神來!”
    楚揚腳下稍微鬆了下油門:“我知道我該去麵對這一切……說實話,我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可我卻不能不在乎我身邊的人,你們正是因為我的緣故,才受到傷害的。”
    “你懂得什麽叫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嗎?”
    不等楚揚說什麽,周舒涵就解釋道:“我這樣說,並不是蠱惑你盲目的暴露自己,而是希望你能明白,世間所有的福禍,也許是早就注定的。所以你沒必要內疚,你現在最主要的是要去麵對這一切,從花漫語開始。要不然,你費盡千辛萬苦的回國,是為了什麽呢?”
    聽著周舒涵悉心的開導自己,楚揚苦笑了一聲說:“糖糖,我真沒想到,我竟然落魄到需要你來安慰我的地步了。”
    “楚揚,別看你外表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其實,我知道你的內心很脆弱。”
    周舒涵並沒有理睬楚揚的自嘲,而是按照她自己的意思說:“隻是你不想讓我看出來。你假如總是抱著這個念頭的話,那你就錯了。因為我們這些人,早就成為不可或缺的一家人了,無論發生了什麽事,大家隻能選擇一起麵對,而不是由某個人獨自來承擔。”
    楚揚真得不想在周舒涵麵前承認,他內心其實是很脆弱的,可又不知道該怎麽反駁,隻好說:“好吧,那我們現在就去看望花漫語?”
    “嗯。”周舒涵點點頭說:“我想,她應該盼了你很久了。”
    ……
    “我想,她應該盼了你很久了。”
    當楚揚走進花漫語現在的特護病房後,一直守在病床前的花殘雨,慢慢的站了起來,望著他過了片刻,才低聲說出了這句話。
    讓周舒涵在外麵的車裏等著、獨自來到病房中的楚揚,在看到花殘雨後,嘴角隻是微微抿了一下,隨即扭頭看了一眼正望著他的帕雅思,聲音中沒有一絲感情的說:“你呢?是不是也盼了我很久?”
    楚揚被迫前往奧林匹斯山、遭到柴放肆的追殺,花漫語變成這樣,柴慕容失蹤這一係列的事情,嚴格的說起來,都和花殘雨有著直接的關係。
    當初,假如不是花殘雨腦袋瓜子發熱,幫著柴放肆劫持了楚揚風,那麽這一切也許都不會發生。
    盡管楚揚在奧林匹斯山上時,宙斯王早就告訴他,這一切是命中注定的。
    可他在看到花殘雨後,還是有種想狠狠擼他一頓的強烈欲。望。
    對此,花殘雨很理解,瞥了一眼安靜躺在床上的妹妹,他無聲的歎了口氣,擦著楚揚的肩膀向門口走去,腳步稍微一停頓後說:“等你看完漫語後,想把我怎麽樣,我都毫無怨言。大錯已經鑄就,我唯有用所有的一切來償還。”
    楚揚沒有說什麽,就這樣定定的站在屋子中央,聽著花殘雨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後,才看著發愣的帕雅思,眉頭一皺的說:“你是醫院的護士?”
    我以前的確穿過護士製服,可我長得很想護士嗎,憑著冀南這種小醫院,能雇得起我這種外國護士?真奇怪,華夏為什麽這麽多有眼無珠的人呢?
    帕雅思心中嘀咕了一句,臉色有些慌亂的搖搖頭:“我、我不是大夫,我是花殘雨的女朋友。”
    “花殘雨的女朋友,他找了個老外當女朋友?”楚揚聽帕雅思這樣說後,頓時就是一愣,但隨即就說:“哦,那你現在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想和漫語單獨在一起。”
    “好的,那好吧,我這就出去。”帕雅思趕緊點點頭,然後快步走出了病房。
    聽到外麵的腳步聲遠去後,楚揚才默默的走到了病床前,看著床上的花漫語,嘴角劇烈的抽。搐幾下,隨即坐在了花殘雨曾經坐過的那張椅子上。
    躺在病床上的花漫語,蒼白的臉色很平靜,微微閉著那雙帶著精明強幹的雙眼,看起來好像正在睡午覺,閉著的嘴角微微的翹著,仿佛在做一個她最喜歡做的夢,讓楚揚很容易就想起,他們以前在京華居住的那段日子。
    那時候,楚揚已經與柴慕容離了婚,剛和花漫語訂婚,他們在楚家的東廂房居住。
    有好幾個午間,楚揚在醒來後,就會這樣默默的看著熟睡的花漫語……就像現在這樣默默的看著她,很久都不動一下。
    可那個時候的花漫語,不管楚揚盯著她看多久,她總會醒來的。
    但現在呢,她到底多久才能醒來,然後像以往那樣摟著楚揚的脖子,拋卻那些冷傲像個小媳婦似的,趴在他懷裏吃吃的笑?
    慢慢的,楚揚的雙眼已經被淚水模糊,淚眼朦朧中,他看到花漫語仿佛又在笑。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其實隻是沒有到傷心處罷了。
    在以前的時候,楚揚每當想起花漫語,都會很頭疼的以為,他們倆人的結合,完全是一場孽緣。
    孽緣,是一種罪惡的緣分。
    在以前的時候,別說是楚揚了,就連花漫語她自己,也是這樣認為的。
    但這一切,真得是一段孽緣嗎?
    如果是孽緣的話,那麽楚揚為什麽現在哭的這樣傷心?卻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有人說,無聲的哭泣,才是最傷心的表現。
    淚水,就算是麵臨再大的危險,都沒有淌過的淚水,從楚揚的臉上滴落,滴落到花漫語那張有些蒼白的臉上,順著她的額頭淌到了她的眼睛上,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到她的唇邊。
    楚揚到現在為止,已經哭過兩次了。
    第一次,是因為看到柴慕容約會韓放,那一次他在商離歌的懷中。
    這一次,卻是因為花漫語,因為他忽然發現:他和花漫語之間的緣份,根本不是什麽孽緣,而是,而是真正的愛情!
    有時候,當人類在麵臨殘酷的現實時,才發現以前不在乎那一切,對於他來說原來是這樣的重要,重要到他什麽話也說不出來,忽然就淚流滿麵。
    第一次和花漫語的認識,怎麽中了她的道被囚禁地下室,她怎麽在楚揚‘犧牲’後還固執的生下了楚揚風,怎麽抱著孩子為楚龍賓祝壽,又是怎麽在他小弟弟遭到暗算後拋棄了所有的矜持,又又是怎麽為了救柴慕容前去鬼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