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剛剛開始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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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突如其來的變故令慕容爾萱始料未及,他們都是臂膀結實的人,小小身材的爾萱在他們麵前就像一隻小雞,被輕鬆地拽到了車內,剛欲呼喊救命,一個手帕便掩住了她的口鼻,順勢的呼吸,吮吸到手帕內散發著濃鬱的氣味,不到幾秒鍾的時間就感覺到四肢無力,神經紊亂,頭昏腦脹, 最後迷迷糊糊的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爾萱醒來之時已經夜深人靜,月亮高掛的時候,感覺到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之上,屋子內的光線很暗很暗,看不到周遭的環境,她回想起下午發生的事情,意識到自己被人抓了,猛然想要起身可發覺自己連抬起手臂的力氣都沒有。
    頭痛、惡心、麻木,再加上手帕上那獨特的氣味,不難猜測對方一定是用了哥羅芳,就是不知道對方是誰?抓她來有什麽目地?
    忽然,門打開一個縫隙,一個男人從外麵走進來,透過門縫的光線能夠分辨的出他是個男性,除此之外他的樣貌根本來不及看門就再一次的關上,房間內再次歸於黑暗之中。
    “你是誰?為什麽抓我?”吸取大量哥羅芳的慕容爾萱,此刻能夠做到的事情隻是提出自己的疑惑。
    可是對方卻並沒有解釋的意思,站在床頭一邊看著無法動彈的她,一邊脫掉自己的衣服,那隨意自在的樣子,仿佛房間內唯有他一人。
    房間內雖然十分昏暗,可是透過月光的照射依稀能夠見到他在做什麽,對於自己的提問仿若未聞,如此惡劣的綁匪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不悅的低吼道:“喂,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你抓我來到底想要做什麽?”
    男人忽然停頓了脫衣服的動作,緩慢地從床尾爬上了床頭,一點點覆蓋在她的上麵,慕容爾萱刹那間有種緊張的感覺,當他的身體緊貼著自己的時候,愕然發現他並非是停止動作,而是他的衣服已經脫光了,連內褲都不剩。
    慕容爾萱看不清楚他的樣貌,可是那棱角分明的五官卻是前所未見的魅惑人心,加上那雙能夠勾魂攝魄的雙眸,癡癡的她竟然看傻了,忘記了正有一個陌生的男人**著躺在她的身上。
    男人勾魂的桃花眼眨了眨,任何一個女人在見到他的臉時都失去了免疫能力,本以為這次會有一個驚喜,誰知女人都是一個樣子,頭微微低下,在她的耳畔說道:“從來沒有人敢叫我喂,你知道叫了我喂是要付出什麽代價嗎?”
    他的聲音,一把不遜於任何樂器的天籟之音,慕容爾萱差一點再一次的迷茫了,他忽然下沉的身子,一個凸出的地方令她立刻清醒,倔強的嘟囔道:“叫了就叫了,難道能少塊肉嗎?喂,你到底想怎麽樣,要殺要剮先把衣服穿上好不好?”
    男人的雙眼微微眯起,看來這次確實遇到了個與眾不同的目標,對於他的警告置若罔聞,竟然敢第二次叫他喂,沒有憤怒,更多的是有趣,有趣的遊戲才有玩下去的必要,完美的臉龐毫無保留的貼上去,用力的吸了一口,很是享受的說道:“味道不錯,可惜不聽話!”
    慕容爾萱剛想要說些什麽,櫻桃小嘴便被薄翼覆蓋住,他的吻霸道而肆虐,過激的力度咬破了唇瓣,淡淡的血絲冒出來,血液令男人更加的興奮,渾濁著血腥的味道和粘稠的口水,在兩張嘴巴內傳輸著,爾萱感覺到一股強力的惡心感,想要推開卻無能為力,身體的氣息一點點抽離,她快要窒息快要不能喘氣了。
    男人的舌頭很是靈巧,硬生生的撬開了她緊閉的牙齒,而後技巧性的挑逗著她的小舌頭,對於人事未經的爾萱來說感覺到身體異常澎湃,灼熱的感覺像發高燒一樣。
    男人的手緊緊的扼住她的脖子,一點點逼住身體的氧氣,那寬大有力的手掌足可以掐斷她纖細的頸部,可是他卻不想這麽快結束遊戲,在她漲的臉紅脖子粗的時候,突然鬆開,看著她大口大口的喘氣甚是滿意:“記住這種感覺,如果不想再次感受這種痛就乖乖聽話。”
    慕容爾萱的上唇下唇都有破損的跡象,嘴巴內的口水還渾濁著自己血液的味道,惡心的感覺一而再再而三的侵擾著她的內髒,頸部內的氣體仿佛整整縮減了一倍,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此刻唯一想的就是能夠呼吸真好,能夠活著真好!
    前戲已經讓她難以接受,接下來的頭盤卻令她生不如死,男人一把扯開她的被子,看著她包裹緊緊的衣服頓時不悅,爾萱分明見到他蹙起的眉頭,正在心裏默默祈禱著不要的時候,那雙大手覆上了她的衣服,片刻的功夫支離破碎,唯獨剩下三點式的內衣,可是男人似乎並不打算住手,直到她一絲不掛的暴露在空氣中。
    “禽獸!”房間內的溫度並不算高,原本有著被子和衣服的遮蓋,此時此刻卻分明感覺到絲絲寒意包裹著她的身體,第一次赤身**的麵對一個陌生的男人,而且他也是同樣的**上陣,羞辱、憤怒、仇視蜂擁而至。
    男人的嘴角忽然扯起,他的笑容並不算陽光,更多的是邪惡與殘忍,看來剛剛的警告不夠,還是她有一張天生的鴨子嘴,真是一個小辣椒,而他偏偏是個重口味:“你真是不乖,剛剛的警告難道都忘記了嗎?看來我還需要加重懲罰,讓你的嘴巴乖乖的閉起來!”
    “嗯!”慕容爾萱悶哼一聲,痛的她冷汗涔涔,此時的感覺就像是一扇塵封許久的大門被硬生生的撬開,周而複始折磨著那緊閉的縫隙,雙手下意識地抓住被單,緊鎖的眉頭一直到大門全部打開。
    主菜的旁邊總會配搭著甜點小吃,男人蠕動的時候,雙手也沒有停止動作,兩隻手不老實的遊走著,在慕容爾萱雪白的肌膚上留下斷點的痕跡,可肌膚的痛也遠遠不及下體的撕裂感。
    柔美的臉龐上流下白色的液體,有淚有汗,多少次的呼喊換來的不過是他下一次的加重,一次次的蠕動速度愈演愈烈,男人的體力超強,可爾萱卻早已筋疲力盡,即使未經人事,可也曉得那意味著什麽。
    潔白的床單上暈染了她的血跡,一種屈辱肮髒的感覺席卷了全身,她後悔不該離開醫科大學宿舍,不該答應爹地尋找姐姐,不該走上那條馬路,在黑衣人將她帶上車時,她應該憤然掙紮,也許有可能這樣的厄難就不會降臨到她的頭上。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看著她眼中的迷茫,似乎若有所思一般,男人的表情不曾變化可是他在生氣:“在想什麽?躺在我旁邊的女人還沒有一個會分心,看來你的體力也蠻強的!”
    慕容爾萱回過神來,看著這個搶走她初吻的男人,奪走她第一次的混蛋,直視那雙陰鷙的眸子,一字一頓的罵道:“魔鬼!混蛋!禽獸!”
    “我真是小瞧你了,慕容爾萱!”男人扼住下巴的手力道又加重了幾分,似乎根本不在乎一不小心力道過重,將她的骨頭捏碎。
    空洞的眸子再一次燃起了色彩,慕容爾萱四個字仿佛將她飄走的靈魂召喚回來,她激動的看著男人,勉強的抬起雙手抓住他的臂膀問道:“你知道我的名字,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你想知道嗎?就把你剛剛罵我的話吞下去,或許我會考慮給你一個答案!”男人是殘忍,他曉得自己是個魔鬼,是個混蛋,是個禽獸,可是從來沒有哪個人膽敢當麵罵他,貌似他聽的也很爽。
    唇再一次的覆蓋,一上來就是猛力的撕咬,而慕容爾萱卻任憑他何種方式的搜略,直挺挺的躺在那裏像個死屍。
    男人的動作雖然猛烈,可如果對方沒有半點的回應,再大的激情也會被冷水澆滅,欲火焚燒的情緒偃旗息鼓,無奈地躺在她的身旁,對於她的挺屍反抗卻不以為然,肆虐的笑說著:“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沒了興致,相反我越發的覺得這個遊戲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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